连翘拿着信物来到魏王府,因为信物的原因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魏王的书房门口。
里面传来女人的娇喘声:“王爷...”
连翘不禁恶寒,这个魏王一面吊着自家小姐一面和别的女人颠倒龙凤,面上清高情深,实际上放荡不羁,真是恬不知耻。
连翘轻咳一声,没多久里面丢出来一只鞋子直直砸在连翘身上。
魏王的怒吼声从里面传出来:“滚!!”
连翘吓得连滚带爬的就要走,但是想起自家小姐的吩咐,一咬牙又转身回去了。
这下她就安静的等着,好久魏王搂着一个尤物从里面出来,尤物黏在他身上,使劲的用身前的柔软去蹭他。
魏王狠狠的啵了她一嘴:“小妖精。”
连翘看着这俩人心里真是呕吐,面上还得强装镇定:“王爷,我家..我家主子有话让奴婢传达。”
魏王挥手屏退尤物:“说!”
连翘将酆宁入狱的事情告知,又将谢棠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达,魏王只说了一个知道了,就走了。
连翘纵使心有不平也只能忍着,就算她家小姐跟魏王有什么,人家是王爷,她一个奴婢还没有这般不要命的胆子噶按在魏王面前说什么,只能瘪着嘴离开魏王府。
第二天,谣言在京城四起。
“酆家大小姐私会情郎。”
“酆大小姐亲手杀了自己的情郎。”
“酆家大小姐淫荡不堪。”
还有很对很难听的谣言,身在牢狱的酆宁听门外的衙差说了这几句。她苦笑一声:“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刑部的牢狱并没有很宽容的对待酆宁,她身上贵重额东西都被收走来了,进来的第一晚被老鼠吓得半死,牢饭也是馊的,她吃不下,现在还饿着。
到了中午,老头提着一盒崭新的饭菜给她,看着鲜美的食物她却不敢吃。
牢头道:“放心吧,这没毒。”
说完紧张的看了周围,确定没有人看着这边,又小声道:“是太子殿下送来的。”
牢头说完就走了,酆宁吃着饭菜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混合这饭菜一起吞咽。
吃了个饱,酆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李非白,我想你来了。”
身后传来踩踏干草的声音,酆宁猛地回头,刚刚还在脑子里的人就好好的站在她的跟前。
酆宁一把扑进他的怀里,放声的哭起来。
“呃。”
李非白的伤还没有完全好,酆宁这一扑,实实在在的疼出了声。
“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听见他的声音,酆宁忙从怀里出来,紧张的看着他。这时,她也看见李非白的脸色还是有的虚弱的。
“没有,不疼,看见你就不疼了。”李非白
他刚刚听见了,他的阿宁说想他了,他很开心。
李非白轻轻的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柔声的安慰:“阿宁,我相信你没有杀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事情查清楚。”
飞扬告诉他的时候,他真的担心急了。他的阿宁虽然有时候任性霸道了点,但是绝不至于会杀人。
“好,我信你。”酆宁道,我信你,因为你一定不会让我出事的,我信你,因为我感觉到你的心里是有我的。
两个人抱了没多久,牢头就来提醒李非白,探视时间到了。两个人依依不舍的分开。
临走前李非白交代牢头:“要是太子妃在你这出了什么事情,本太子拿你是问!”
李非白拿出面对朝臣的威严,牢头吓得连连称是。
李非白深深的看了酆宁一眼,酆宁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两个人心里升起一抹甜蜜。
人走了,酆宁又一个人坐在牢狱了,这下她不用担心了,有李非白还有两个哥哥,她就一定会没事的。
李非白从牢狱里出来,就直直去找了刑部上官大人,李非白坐在刑部衙门的的首位上,上官大人就站在他的身边。上官大人疑惑的看着太子,不是说太子病重,看来是真的对酆家大小姐上了心的。
上官大人道:“太子殿下,您若是要为酆家大小姐求情的话,下官斗胆,请殿下莫要浪费了口舌。”
他才不管来的什么人,只要他查出证据,就算这酆家大小姐是未来国母,他也照样斩定了。
“本太子自然是为太子妃而来,却不是求情。上官大人,你可了解过阿宁?”
李非白一个反问让上官大人愣在原地,这太子是几个意思?
“阿宁的为人本太子最清楚不过,是有几分任性,但是杀人却绝无可能,且阿宁与本太子有婚约在身,等到及笄她便是太子妃,未来的国母,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又何须和别的男人苟且。不瞒你,就是本太子苦苦追求,阿宁都几番不愿,若非我执着,她也是不愿的,你说,本太子贵为储君,她暂且看不上,又怎么看上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
这一番话让上官大人开始沉思,太子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死的这位男子是个寒门子弟,叫廖书,无功名在身的学子而已,论相貌论家世哪一样比得上太子殿下,要是他,白银和黄金他一定选黄金。
上官大人道:“话是这么说,但尸体终究是从酆宁的房间搜出了来的,种种证据也指向酆宁,下官实在不能光靠人品去相信酆宁没有杀人。”
李非白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出来这么久已经虚弱的不行,上官大人连忙呼传大夫。
李非白扬手阻止:“不用了,本太子还撑得住。上官大人,你在刑部也有十几年了,陷害栽赃你见得还少吗,据本太子所知,阿宁有个一直不和的妹妹,前端时间那个庶妹的姨娘因故被父皇处死了,咳咳。”
李非白严重的咳起来,上官大人忙道:“下官知道了,还请太子保重身体。”
李非白对上官大人还是有信心的,起码她是保皇党,可信任。
太子走后,上官大人沉思起来,又让仵作再仔细验尸,将案录仔仔细细翻阅起来,终于被他发现来了一丝不寻常的地方。
验尸案录写着:“尸体瞳孔放大,眼神惊讶。下体肿大,有流体,生前正进行房事。”
眼神惊讶,就说明凶手和死者是认识的,但是酆宁作为大将军的女儿又怎么会认识一个寒门子弟呢,大将军除了军营子弟,文学门生是一个都没有。
上官大人吩咐手下捕头:“你去仔细查一查死者的人脉,看看他最近都接触过哪些人,特别是女子。”
捕头领了话就去查了,上官大人在刑部来回踱步,他怎没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光凭剑伤就认定这酆宁是杀人凶手,但是从没想过她至不至于,真是一时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