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阵灵之后，研究速度，陡然间提升一个档次。
很多冗杂的计算，都可以交给阵灵。
黑默丁格二十四小时，除了每天固定的三小时睡眠外，他都呆在天工殿内。
功绩制度出炉后，负责研究的天工师，和机巧精灵们，获得的功绩是最多的。
这一点，没有任何人有异议。
笑话，陆言亲自认可的制度，谁敢反对。
黑默丁格兑换了很多灵鱼，将他的道行，堆到了十二年。
已经可以辟谷，甚至连睡眠都不需要了。
三小时的睡眠，只是为了让他的精神，稍微休息一下，不然二十四小时连轴转，陆言也不会同意的。
在这期间，陆言驾驭着神域，来到了灵铁一号位面。
飞羽在这里镇守了一年，防止牛头人部落生出异心。
虽然这里有一个灵气之泉，但一的灵气浓郁度的，怎么和神域里高达三的浓郁度相比？
飞羽早就盼望着回到神域里了。
牛头人们也逐渐了解到了鸿蒙之主是一位怎样的神灵。
也明白了，那种突然变大，然后轰的一下砸下来的东西，叫做法宝。
更加恐怖的是，他们原本以为法宝，是非常罕见的东西，是无数年，才能积累一件。
就像很久之前牛头人帝国的对国魔导一样。
但飞羽，只是随意的说道，只要灵铁足够，就可以无限制造法宝。
这让牛头人们，再不敢生出一丝一毫的违逆之心，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这种东西，居然可以量产？
这些只是让他们感到畏惧，不敢生出反叛之心。
随着了解的越多，他们越加觉得鸿蒙之主，实在是太伟大了。
甚至，心中对于鸿蒙之主的信仰，越加深刻起来。
因为鸿蒙之主居然可以让他的信徒长寿，甚至是长生啊！
长生啊！
这是一个多么让人着魔的词语。
当飞羽得意洋洋的告诉他们，他现在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混吃等死，也拥有近九十年的寿命后，让所有的牛头人，都感到了羡慕，尤其是牛头人祭司。
对于牛头人来说，寿命永远是他们过不去的一道坎。
阶位，只是代表身体素质，战斗能力，并不代表寿命。
实力的提升，对于寿命的增长非常有限。
哪怕是九阶的战斗法师，寿命也不过只有一百五十年。
现在，鸿蒙之主，重新把目光投注到这方位面碎片。
这让牛头人们高兴坏了。
他们都在商量，怎么让鸿蒙之主，也让他们成为名为修士的存在。
因为，在飞羽的口中，只有修士，才能吸收灵气，提升寿命。
陆言给了他们机会。
但并不是成为修士，而是巫族！
神话mod奖励的巫族污血。
现在，陆言的手中，拥有木之巫族污血，金之巫族污血，水之巫族污血，分别对应句芒，蓐收，共工。
还有火，土，冰，雷，风，五个巫族污血碎片，也快要集齐了。
陆言想了想，将每一份污血，稀释成十万份。
即使是普通巫族的污血，但也不是这些只有五六阶的牛头人能够承受的。
在陆言获得奖励时，便看到了，即使是普通的巫族，也是身高万里。如同一颗星球一般庞大。
这种血液，哪怕是经过稀释，陆言也担心，会不会让他们爆体而亡。
三十万份稀释过后的污血。
陆言每一种，都拿出了一千份，然后摆在了牛头人的面前。
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能获得巫族血液。
三千名挑选出来的牛头人，虔诚的跪在地上。
“左边的一千份血液，代表木属性，中间的一千份血液，代表金属性，右边的一千份血液，代表水属性。”
“现在，你们的命运，交给你们自己选择。”
陆言的投影，出现在天空。
牛头人首领，跪在地上，望着血液的眼神，满是炽热。
他艰难的抬起头，恭敬问道“伟大的鸿蒙之主，如果我们喝下那些血液，能不能长生？”
“不可以！”陆言顿了一顿“但可以长寿。”
巫族血液，他也是第一次使用，并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改变。
能不能长生，他哪知道啊。
但就跟种田深入东方体系的骨子里一样，长寿也是。
就算无法长生，想必也会增加寿命吧。
“感谢您！伟大的鸿蒙之主！”牛头人首领，恭敬的说道。
即使无法长生，但是能够长寿，也非常不错了。
三千份血液，静静的漂浮在空中。
正如陆言所言，命运交给了他们自己。
牛头人首领第一个站了起来，然后走向最中间的血液。
牛头人本身的斗气，都是土属性的，这个世界，风火土水木雷冰光暗，是九大基本属性。
他们并没有听说过金属性，但听名字，想来也是很强大的战斗属性吧！
牛头人首领看着静静漂浮在手中，小小的一滴污血，他眼中闪过坚毅的光芒。
生活在这方位面碎片里，近千年的时光，他们早已经厌倦了。
千年的时间很长，让他们的传承也消失大半。
他们只是记得，在很久之前，这片位面庞大无比，强大的兽人帝国，主宰世界，可是，当他们的先祖跟随一位兽人神灵，参加一场大战。
数千个位面间的混战，帝国灭亡了，位面也成了碎片。
他们，早就想离开这方位面碎片，去看看更大的世界了。
现在，机会就摆在了眼前。
牛头人首领，吞下了眼前被稀释过后的污血。
陆言一眨不眨的看着。
毕竟是污血，污秽之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
如果副作用不大的话，他就可以考虑，能否大规模运用了。
伴随着，牛头人首领吞下金之巫族污血后。
他猛地大叫一声，一股强大而霸道的力量，从污血里传来，如同烧红的铁块，滚过喉咙。
然后烫穿胃袋。
他的身体，所有的一切，都被蛮横的摧毁，然后霸道无匹的力量，重新构建他的身体。
牛头人本身的土属性斗气，更是被摧毁一空。
牛角破碎，整个脸庞，眼睛，鼻子，耳朵，全都在流出鲜血。
皮肤破裂，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血肉里的钻出来，那是一片片金色的鳞片。
摧毁血肉，附着在皮肤上。
三千名牛头人，全部成了一个个血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血液与泥土混合，如同泥浆一般将他们包裹住。
然后，这些血人，逐渐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
“哪怕被稀释成十万份，都太过霸道了吗？”陆言沉思，静静等待。
慢慢的，一只只牛头人，逐渐清醒，然后爬起来站立在大地上。
只是此时的他们，已经不能再称之为牛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