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想拖着,毕竟想让何凤嫁个高干的人家,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可是,他不敢有丝毫表示,一怕二姐会伤心,二怕二姐嫁的姐夫,跟大姐夫一样,家暴、伤人,这么一来,受伤害的还是二姐。
还是处理政事。
何平安排着“影子说”带新兵前去剿匪,准备把崇城落草为寇的匪患清剿一遍。
为此,何平还给了人力物力支持,安排了战术最为出色的特种兵,战场指导他们的战术。
并且枪支绝对够,还有着不下于特种兵高端的身手,亲自指导如果爬绳,突破贼营。
这么好的人力物力,何平当然不是任由他们发挥了,已经是事先声明了:“谁在这次战斗中,表现出色,将提为班长。”。
当然,给新兵们使用的枪支,是一线比较旧的枪支,还能用。
就算比较旧的枪支,何平也不会便宜山贼们的。
所以,准备了一队老兵在远处,时刻准备着救火。
如果在山上的山贼得到了,立马派兵前去攻打。
在山上。
这么大的动静,山上的匪徒当然是知道了,并且是有些人心惶惶。
“大哥,怎么办?有官兵来攻打河头岭了。”河头岭的二当家询问。
“如何是好,原本被安隆县被他们打散了,我们能收拢一些弟兄,现在又来了,如何是好。”大当家听了,也很惊慌。
“大哥,要不,俺们投降吧?”二当家提议地说。
这么说,河头岭的大当家也有几分意动,想了一下,还是摇头的说:“演义当中,也曾有败军之将,端着模样,才能不让人看扁,我们没可能不学习。”。
听了大当家的话后,山匪们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点点头承认了。
一行人,在的山脚下,行军布阵,商量着以最好的角度进攻。
一新兵预备班长说:“从这里斜坡进攻,然后四面散开,虽然有很多小山沟、斜坡之类,但是,最容易散开兵力,发挥出兵力的优势。”。
“我看行。”另一预备班长说。
“我们从这进攻,左右边佯攻,吸引注意力。”穿着文静的年轻预备班长补充说明。
剩余的6人听了,也点点头,很显然,比较完美的进攻方案,让新兵们十分认可。
于是乎,在山上的山贼严阵以待,山下的港城城卫军新兵,立马进攻了。
战术和枪法,都在“砰砰砰”地直响。
把原本守卫的山贼打得抬不起头,甚至有些山贼疯狂地逃跑。
城卫军的新兵见此,表示要誓死抓住他们。
一时间,两伙人在河头岭进行了殊死搏斗。
在港城。
何平并不知道远处正在进行了战斗,一条条鲜活的山贼生命,被何平的城卫队给灭杀了。
并且,新兵当中,也有些战士被山贼意外地打中了,倒下了。
很快,攻下了河头岭,清点了损失,发现已经牺牲了9人,打死打赏64人。
连同山贼的伙夫也被新兵给枪杀了,因为新兵需要见过血,所以带兵的“影子说”安排了。
在港城,何平正在处理每日的政事,视察了一番港城的街道。
见在港城之内的街道,正是随地丢垃圾,何平见此,就指点一下城长说:“这些垃圾,怎么可以随地丢到了地上?有安排清洁工吗?”。
“贵人?什么是清洁工?”港城的城长也不明白,便出声询问。
“是专门打扫垃圾的作业人员。”何平解释一句,便说:“注意一下,在街道的两边多建垃圾池,把垃圾运送到城外去深埋了。”。
“弄得整个港城都是臭熏熏的。”何平嫌弃地说了一句。
“是,是。”城长连忙应了声,便让人记录下来。
显然,他已经摸清了何平的脾气,对于何平贵人所说的,就亲自记录,他所想到的想法就让他人记录。
并没有立马下去安排办理,是记录好了,再去办理。
对于摸清了他的脾气,何平觉得不可置否,继续巡查着。
城长在他一步一个脚印跟着。
城长也不怎么明白,市长一职位是做什么的,当时贵人安排的时候,并没有说得很清楚,导致了港城的城长也不懂。
当他猜想,是不是相当于知府之类的官职,贵人何平说:不是,比知府的职权范围小了。
所以,现在城长是专门与贵人了解职权范围。
何平也没有不耐烦,毕竟他已经安排了判官分了城长的职权了。
何平正在视察着。
突然,何晨过来传递军情,说“影子说”将军已经把新兵剿匪训练完毕了。
何平听了之后,点点头,让城长去视察,检查哪些不法行为和地方。
回到贵族府中。
何平拿起了检测过了的军情,查看起来。
见上面写着剿匪的详细情况,还有新兵的伤亡情况,已经各位预备班长表现情况。
何平见此,点点头,然后按照了“影子说”的建议,确定了班、排长的候选人。
让何晨派人,给“影子说”送过去。
为此,何平还让“影子说”带兵回来,进行任命典礼。
在大会上,何平看着台下的肃杀之气的新兵们,点点头地说:“同志们,现在你们正式成为了1名士兵。即将为崇县的抵御战斗,为百姓战斗,为家人战斗,为自己战斗……。”
何平看着台下的新兵,经过一份热血沸腾的演讲。
何平青筋暴露,在台上挥舞着手臂,导致手臂上的肌肉菱角分明,血管凸起。
也不管汗水顺着面容流了下来,何平郑重承诺,表现好的士兵,给予军职奖励,牺牲的士兵,给予荣耀和后事保障。
首先,何平对这次牺牲的士兵进行了默哀,然后再给预备班长和表现非常好的战士进行了任命。
在任命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只见神情有些呆滞的士兵,拒绝了何平任命他为班长。
何平严肃地说:“同志,你为什么拒绝这职位?”
“贵人,我不想要当班长,每想起牺牲的朝子,我就充满了负罪感,我甚至不想活着了。”预备班长痛苦地说,眼角流下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