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怎么会呢!”卿落回头看了一下,发现原来萧倪珊那个地方真的没有人了。
“好奇怪。”卿落皱了皱眉,眸子微深。
“走,在那边。”
墨夙拉着卿落往一边走去,卿落踉踉跄跄跟着,突然,她发觉自己体内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卿落体内的寒气越来越少她不是没有察觉,但是她一直以为好好练功就能够重新汇聚的,然而现在来了天雪山她才发现,她体内的寒气,是被灌进去的!!!
所以才会越用越少,所以才会枯竭……
而这寒气——是天雪山里寒气!!
卿落脑海里突然闪过萧倪珊和玉离的种种,从他们第一次出现目标就是自己,而且毫无理由的跟着自己,各种行为各种事,卿落仿佛突然找到了答案。
自己以前来过天雪山,所以一定是认识他们的,而第一次见玉离的时候,他所说的青梅竹马,也绝对不是因为小时候在宴会上见那一面,也不是因为自己曾经想办法帮他解过蛊毒,而是在那个宴会之前就见过的,是真的青梅竹马!
可是自己不记得啊!
申屠承傲和百花香这样的青梅竹马是在京城,自己哪怕没有七岁之前的记忆,但也是从孩童时期携手到大的,而玉离这样的,记忆都在七岁之前的,她真的是毫无印象。
“你怎么了?”墨夙把卿落带到了地方,却看到她两眼发呆得看着远方,心里似乎有什么事情。
卿落突然回过神,看着墨夙:“啊,到了啊!”
墨夙把卿落带到了处竹屋前,说来也是很奇怪,天雪山根本不适合生长竹子,这房子却是用竹子做的。
而且这屋子旁边有一个水潭,在冰天雪地的天雪山里,却并没有被冻住,水面平得仿佛一面镜子,清澈见底里面,甚至还有五彩的鱼儿游玩。
看到那鱼儿卿落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笑问:“那个鱼好漂亮,是不是有毒啊?我记得越鲜艳的东西越有毒!”
“无毒。”墨夙抓着卿落进了竹屋里。
进去后卿落更是惊讶了,外面看不出来,起来后才发现这个房屋竟然是两层的,而且里面竟然还燃着炭火。
“这里已经有人了吗?”卿落问道。
“没有,火是我燃的。”
墨夙抓着卿落坐在火边,道:“你在这里待会儿,我去拿点吃的。”
“诶?”卿落叫住了墨夙:“你的手很凉呀,你是不是很冷?你不在这暖暖吗?”
“不用了。”墨夙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因为天雪山太冷,他的手冻僵了,根本没有办法抽出来。
卿落眨眨眼,运了功法,将他身上的寒气吸走了,墨夙感觉到了周身的变化,眼神复杂的看着卿落。
卿落眨眨眼:“冷了就找我,别撑着。”
“没有撑。”墨夙猛得转身,很快地出去了,步伐有一点乱。
卿落无聊地在屋子里转了转,她突然看到一个东西,眸中满是震惊和激动,忙跑过去拿起了那东西仔细端详。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不会有这样的东西的!”卿落猛地把那个充满了现代工艺的红酒杯扔在了桌子上。
……卿落盯着红酒杯盯了很久,许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有……这个的话,那应该……”
卿落突然发了疯一样的在这里四处寻找,越寻找,她的心情就越低沉,眸子越发惊恐,如临大敌。
卿落找到了一堆玻璃制品和这里不可能存在的东西,比如和那个红酒杯放地很近的红酒,如果这世界有这个东西,皇宫王府一定会有!!!
“这是……有别的人穿越过来了,一定是的,而且就在天雪山!”卿落瘫在地上,看着被她翻了出来,放在地上的一堆东西,手脚竟然有些不听使唤。
“墨夙……墨夙!这房子你是怎么找到的?你说你之前来过这里是怎么来的?那个时候这里有没有别人?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卿落终于站起了身大声喊着,咧咧呛呛跑了出去追墨夙。
卿落慌张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雪白中,竹屋旁,突然扬起一阵风,雪花纷飞中萧倪珊的身影渐渐浮现,他直勾勾地盯着卿落消失的方向,神色清浅如霜,并没有什么其他情绪。
说来也是很奇怪,卿落竟然没有迷路,还凭着直觉找到了墨夙,那时候墨夙正在打着生在天雪山的一种雪鸟,这种雪鸟很脆弱,受不得一点热,且肉质鲜嫩,拔毛杀了后随便用热水一烫就能吃了,而且香味甚浓。
卿落和墨夙回去后墨夙就用热水烫了一只雪鸟给卿落吃,卿落接过后心里异样的感觉更浓了。
这种鸟儿的吃法让卿落想到了一种东西——方便面!
撕开包装加热水,静待三分钟,一碗水烫雪鸟就新鲜出炉!
唔……卿落并没有吃过方便面,但是她看别人吃感觉应该和这个差不多吧……嗯!的确是很方便的!
卿落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在那个世界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吃方便面了!
“墨夙,现在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了吗?你说以前来过,你以前为什么会来这里,你在这里有没有遇到别的人?还有你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独雪老人,不是说独雪老人会阻止所有人上山吗,为什么我们没有事情?以及这个房子是谁弄的你知道吗?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你是不是知道我和这里有什么联系?”
卿落盯着墨夙一股脑将自己的疑惑全都说了出来,墨夙怔了一下,看着卿落的眸子,道:“不知道,只在小时候来过,而且从来没有看到过独雪老人,这房子是我无意间发现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说你和这里有联系?”
卿落也怔了一下,看着墨夙缓缓低下了头,沉沉地道:“因为我身体里的寒气有一次用的太多用地快要枯竭了,所以我一直想着练功,把他给补回来,但是来了这里之后,我发现我的寒气是被灌进经脉里去的,与练功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