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辖阴魂的地区?那不就是地府吗?”洛凡不解道。
“地府?这是宿主日后为辖区起的名字吗?”
“这个世界没有地府?”洛凡心中震撼道,他记得小说之中很多都提到管理阳间的是天庭,而管理阴间的就是地府。
“这个世界不存在地府这个东西。”
“好,那以后我所建立的辖区就叫地府了。”
洛凡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属性面板。
姓名:洛凡
身份:鬼差
境界:阴兵
鬼气:1100
物品栏:镇阴剑,阴差法衣
“诶,鬼气是什么东西?”他记得杀了那个老贼的时候就获得了1点鬼气,他是到现在都不知道鬼气能用来干什么,而且还有上限,上限是100。
“是升级的,也可以算作是你的经验,不过依靠鬼气也可以可以换取有些鬼器,等你鬼气值到达10以后开始鬼气商城系统。”
“升级?”
“你目前的境界是阴兵,最高可对付百年道行的阴魂,如果超过百年的话,你有可能被阴魂杀死,所以宿主请在保证自己的安全的条件下捉鬼呦。”系统极具调皮的声音劝解道。
“对了,给妹妹买药去。”杀死了一只阴魂之后,被系统耽误了时间,现在妹妹还在发高烧,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他浪费。
有了底气之后,之前还是静悄悄的下楼梯,现在直接跑着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下楼了,街区内虽然亮着白色的路灯,但是一望无际的平静,令人觉得阴森的可怕。
洛凡径直的向着小区外面跑去,出了小区之后,径直的向着药店去了,当他看到了药店已经关门了之后,顿时心里一急。
“关门了……”
附近最近的药店也距离这里五百米,比这个小药店规模要大,应该会开着吧?
之前洛凡还会犹豫一凡,担心路上遇到危险。
但是现在不会,他还希望能顺路碰到几只游魂野鬼。
他看了看一边的共享挡车,当下扫了一辆之后,直接上了大马路,因为一般情况上马路上是不会有车的。
这也方便了不少。
道路上几乎所有的商铺都关了,不管是酒店还是餐厅更或者是超市,宠物店,都是关闭的,洛凡更是有些慌了。
药店不会也都关了吧。
如果都关了,他怎么买药?
当他骑行了二百米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了一位步行的佝偻老汉,看到这个老汉的时候,洛凡感觉到了跟楼道那个老汉的气息是差不多的,恐怕这也是一个鬼,不然大路上的,谁没事人晚上敢溜达。
“嘿,小老弟,来根华子?”洛凡停下了单车叫了一声。
这老汉直接脑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扭头,令洛凡大吃一惊。
只见老汉看到了洛凡之后,上下打量随后缓缓道:“你是个人吧?”
“什么叫是个人,咋的你是畜生啊?”
“小子找死,竟敢挑衅老汉我!”老汉的手臂猛然伸长直接勾住了洛凡的脖子,此刻洛凡心念一动,从物品栏中拿出了镇阴剑一剑轻松砍下了老汉的手臂,这一反抗令老汉有些反应不及。
正常来说,人类都是无法伤害他们的,因为他们是灵体状态,不管是子弹还是各种热兵器,冷兵器都是没有办法触碰到他们的,这才是他们最可怕的地方。
但是洛凡却是轻松的砍下了他的手臂,虽然是灵体,但是这种伤势对于他来说也需要耗费数年的道行才能够恢复。
“我今天就抽干你的血,嚼碎你的骨头!”老汉眼神此刻爆发着红色的光芒,下一刻,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是被洛凡砍掉了脑袋,化作了一道黑色的鬼气,被洛凡所吸收。
【恭喜你杀死一只三年道行的野鬼,获得3点鬼气值。】
“三年?这么说来,之前的那只应该是一年道行?”
路上捡了3点鬼气值之后,洛凡再次赶路,骑车三百米后来到了药店,药店门倒是开着,只是有些热闹,药店的里面的人不少,而且附近也停着三辆车。
三辆车都是特种车辆,他想到第一种可能就是这里有野鬼,不然不可能来这么多的人的。
大晚上的。
当他走进过来的时候,就被两个身着防弹背心的反灵人员拦住了。
“这里已被封锁,禁止入内。”
“为啥呀?”洛凡不解道。
药店之内藏着一只野鬼,伤人性命。
“那好吧,我需要退烧药,可以帮我取一下吗?我妹妹正发烧,我怕……”
洛凡还没有说完,其中一个穿着防弹背心的男人已经是一把推开洛凡:“让你走就走,发烧算什么,发烧睡一觉就扛过去,你要是命没有了怎么办!”
虽然这个男人推开了洛凡,但是洛凡还是生气不起来,因为这个人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他的目光一扫,便看到了其中一道黑色的气息,正是其中的鬼怪,这只鬼怪比刚才三年道行的散步老汉强一点,其实那个老汉也是真的冤枉。
他都不会无故害人,只是生前有些爱好,喜欢晚上散步,结果遇到了洛凡这个没有良心的上去招惹人家也就算了,还骂人家,把鬼气的直哆嗦,只能动手了。
“应该超不过十年道行…”他现在的实力系统说只要不遇到百年以上的都是没有问题的。
此刻药店之中突然传来了惨叫声。
此刻两个反灵人员立马赶紧去支援,而这个时候,洛凡也趁乱进入,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捂了上来,做了一个面罩,因为他接下来可能要表现一下令他们惊讶的一幕,如果因此大火的话。
日后各种麻烦不短,他很不喜欢。
进去了之后,看到一个身着白褂的女医生此刻双眼漆黑,脸上洋溢着漆黑色的纹路,明显是被控制了,要不然本身就是女鬼。
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倒在血泊之中的护士,失去了一只手臂。
“你这孽障,还不快从这小姑娘的身体里滚出来!”为首是一个长发中年人,白色的衬衫此刻被染上的血迹,手中还拿着一面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