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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久违(1 / 1)

北锡瞿将她摸着后脑勺的手拿下来,哭笑不得:“好好的干嘛骗你。”

绮珞犹豫半晌,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心里早已经相信他了,为了之后不必要的误会,还是决定跟他说清情况。

“我磕到脑袋,没了过去的记忆了。”

拉着她的手紧了一瞬,北锡瞿刚刚脑海里有过这种猜测,但是真到了被证实的这一刻,还是心酸了。

“难怪,我就说师姐怎么可能真的这么狠心要跟我们断绝关系。”

“呐,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所以现在我也不会为了之前的事去说些什么。那个……要是这场风波平息了一些之后,就把我送出宫吧,师父他们还在等我。”

本来北锡瞿好不容易平复了这些天一直折磨着自己的不安感,在听到后半句话之后脸色猛地沉下来。

绮珞很有眼色的退至安全范围里,躲在门帘后小心的打量他的神色,在他生气之前先安抚了一阵。

“你先不要生气啊!”

北锡瞿面色阴沉的看着她,抿着唇,半天没有说话。

直到殿门外响起仆人的声音,绮珞往里头缩了缩,躲到屏风后面。北锡瞿冷着脸去开了门,仆人被这诡异的气压吓得不敢多待,快速收拾好早上的空碗,急忙放下饭菜就溜出去了。

绮珞窝在那里,闻到饭菜香硬是忍住了,就北锡瞿那个脸色,过去岂不是送死啊

北锡瞿等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就去把人给揪到了饭桌前,“吃饭!”

“……”

绮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乖乖的低头扒饭,速度之快还以为被人饿了几天刚放出来一样。

其实绮珞只是想快点吃完然后远离某人而已。

北锡瞿垂眸觑着她,生气归生气,也不能饿着她,“摔了一下把脑子也摔没了?面前的菜是摆设吗?”

绮珞小心觑着他的脸色,见他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急忙挤出讨好的笑容,“不生气了哈。”

北锡瞿冷哼一声,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碗里,“脑子摔没了,面部表情还是有所长进的。”

“……”这可以算作是夸她的话吗?绮珞咽下嘴里的饭菜,看他,“我以前面部表情很糟糕吗?”

“不糟糕,很好。”

以前看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对自己特别,现在呢?见人就笑,一点都没有之前那样可爱。

“骗人,你刚刚还说我表情有长进。”

北锡瞿:“……”为什么她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刚刚自己有说那话吗?

话题成功跑偏,绮珞开心的吃起了饭。

不过北锡瞿显然不这么想,食不知味,只要一想到她还念着那个劳什子师父,心就拔凉拔凉的。

只是跟那人相处了这么几个月就要抛弃自己了吗?虽然失忆了情有可原,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把自己抛下吧?

绮珞赶紧吃完最后一口饭,就离开饭桌了。怎么吃着吃着气氛就这么古怪?

北锡瞿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就是怨夫啊!暗自生着闷气,还喝着不知道打哪来的酸醋。

绮珞一走,北锡瞿更没有食欲了,也停下了筷子,去叫仆人将饭菜给撤了下去。

“我说,你要让我一直待在这里吗?”

这话问的北锡瞿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皱着眉头道:“我知道这样会很苦闷,你先忍一段时间,我去安排人把你送回南北国去。”

绮珞其实想说让他先送她去云栖那边的,但是想到之前北锡瞿那副表情,很明智的没有说出来激怒他。

“你们……是不是在准备对东国下手了?”小心带着试探的语气。

虽然绮珞失忆了,但是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其中有问题,自己的国家不好好待着,非要跑到别人地盘来搅弄风云,这肯定是有事情啊。

北锡瞿以为她在担心东国没了之后,他们会对南北国下手,所以用非常坚定的语气跟她保证:“师姐你放心,我们没打算对南北国下手的。”

“不是这个。”绮珞轻咳一声,凑到北锡瞿旁边,“那个,我知道国家大事比什么都重要,但是真有这么一天的话,能不能饶东后一命啊?”

“看来你进宫的几天也不是单纯赏花来的,跟王后相处的不错吗。嗯?”北锡瞿嘴上轻嘲着,眼神却是带着几分宠溺的低头看着她。

绮珞避开他眼神,以为他是不同意刚刚自己的话,才转移话题了。颇有些尴尬的看着某处,“你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问,你也什么都没听到好了。”

北锡瞿伸手戳了一下她脸颊上的肉,“要是我在场我会留她一命。”要是自己没有在场,那么东后的死活就跟他无关了。

绮珞转头看他,知道他这话里带着分量,虽然他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莫名的就是感觉不管他那时候在不在,都会留东后一命的。

“谢谢。”

北锡瞿不爽的扯了一把她脸上的肉,“不准跟我说谢谢。”说这话给他感觉是跟陌生人一样,他不喜欢。

“好,不说。”

来打探的人将消息带回了客栈,欧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然后就安心的待在客栈里等着下一轮计划了。

云栖自然也注意到了欧月最近的态度懒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人没事。

两个人待着总比一个人待着好多了,起码多了个可以说话的人,绮珞也不会觉得世界就只剩自己一个人。而北锡瞿最近没什么事的话都会回来很早然后陪她,两人没什么感觉,但是在外人看来北锡瞿这几天真的很奇怪。

不仅饭量增大了不少,还总喜欢待在房间里不出来,这情况让东垭玛很是担心,每天都要问上一遍。

后来北锡瞿被问的不耐烦了,直接让兵部侍郎去煽动朝臣将后宫的事情给提上一提。

所以最近东垭玛哪里还有闲心问他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心都用在应付朝臣身上。

关键是东后性子又别扭,他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想要强来吧,又怕伤了她心。

东后这边也是为难,福秀说的计划她根本没办法去做,这样的行为显得自己非常丢身份,也是一直没敢有所动作。

这两人这样,简直急坏了身边伺候的人,这一天,两位贴身侍仆凑到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高大监也知道我家娘娘的性子,一些事情还请大监多多费心,让王上主动一些。”

“福秀姑娘有所不知啊,王上哪次不想主动?关键是娘娘的态度让王上不敢再有所行动啊!”

两人谈到这里皆沉默下来。

福秀小心的看着周围,确定没有人了,才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药粉,“不然……咱们玩一手阴的?”

“这……”高大监急忙捂住那东西,“你不要命了?宫中禁止用这些药的!”

“奴婢这不也是逼急了吗?宫里的仆人都传开了,说是娘娘肚子再没有动静的话,就要给王上选妃了!”

高大监理智尚存,急忙将药粉给塞了回去,“选妃这事早晚都会进行的,只是现在情况让王上没心思办这些,娘娘平日待我们也不薄,咱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只能先让娘娘怀上皇嗣坐稳这个位置啊。”

福秀沉默,简直要急死人了,主子性子这么别扭可要怎么办啊?

高大监一拍手,想起什么一样,道:“过段时间不就是娘娘生辰了吗?咱们再想想办法让两人待上一晚吧?”

“也只好这样了。”

半天也没想出个两全的办法,福秀真的恨不得现在立马往两位主子嘴里灌上一把药粉,然后把两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完事!

绮珞也在苦恼这个事,看着引起这事的罪魁祸首,悄悄翻了个白眼,“不过你说的也是,明明是夫妻两个,也不知道在别扭什么哈。”

北锡瞿忽视她刚刚投放过来的眼神,语气极淡的应了声,“嗯。”

“你又怎么了?心情不好?”

北锡瞿扭过身子不理她,早朝下了之后顾尚邶跟他说随时可以将楚俏给送回南北国了,就等他放手两人送走了。

一想到又要分开,楚俏还失忆了,北锡瞿怎么都不安心。

自己别扭的想了半天,才严肃的板正了楚俏的身子,“师姐,你现在没有恢复记忆,而回去南北国的路上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要不你再等等?到时候我亲自送你回去,好吗?”

“啊,搞了半天你是因为这事心情才这么不好啊,没事呢,你可以把我送到同福客栈的,我师父……”绮珞刚说出师父两个字,某人的脸色就蓦的沉下去了,悻悻的闭了嘴,错开了眼神。

北锡瞿拧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特别严肃认真的看她:“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又来了。绮珞颇为头疼的看他,“这个问题我现在不做任何回答!”

“那你平心而论,我跟你师父,你会选谁?”

“这又跟我师父有什么关系啊?”

北锡瞿放下手,哀怨的瞥她一眼,“你看吧,你犹豫了,果然是把我忘了一干二净了。”

“……”

绮珞嘴上不说,心里却跟装了个明镜一样。

短短这几天的相处,心里也有了个底,知道眼前这人跟其他人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之前跟他确实有过什么,但是!那都是之前发生的事了,她现在是绮珞,一个新的身份,一切都要重新来过。但是目前这情况来看,好像自己无论如何,都会下意识的选择眼前这人吧,这种感觉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

“选你啦。”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有着千金重的分量,重重的砸在北锡瞿心上,让他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

“开心了?”绮珞这语气完全就像是在哄小孩子,北锡瞿偏偏甘之如饴。

绮珞实在没忍住内心的冲动,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触感柔软舒适,让她整颗心都化了,“所以你别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了。”

这样的师姐跟以前有点像了,意识到这一点,北锡瞿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师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没有啊。”绮珞笑着收回手,眯着眼看他,“刚刚那一幕是不是跟以前很像?”

北锡瞿点头,“像,简直久违了。”

不知怎的,这话听在耳朵里,竟让绮珞心揪了一下,“对不起啊,把你忘了。”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北锡瞿僵在原地,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师姐第一次主动抱自己!

刚要松手呢,北锡瞿就大力的回抱着自己了,然后绮珞就听到耳边的低声呢喃。

他说:“所以你要快点想起我啊。”

这话,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绮珞想了半天,总算是想起来了。那时候在山谷里面,她还在昏迷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她在那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安心下来。她记得他说过,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

在想起那画面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的名字,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柔成水的声音。

“阿瞿。”

就像是在心里来回默念多次,所以一出口就是满满的思念情绪。

两人也不知道好好的聊天怎么就莫名变成这种暧昧气氛了,北锡瞿是开心的,因为能明显感觉到楚俏内心朝他走近了一步。

这边聊着风花雪月,南北国那边可是处处都是危险。

自从楚俏坠崖之后,南明义的状态明显大不如前了,整个人瞬间苍老二十岁,头发变得花白如雪。

造成这样的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南可硕离开之前的小动作,长期给他下药的作用。

不得不说,韩暮笙进牢之后,变化最大的只有南可硕一人。

只是南明义太自信了,以为南可硕这样正直的为人,即使再怎么恨一个人,也不会来阴的。

南明廷半隐身形,去了牢里。

韩暮笙整个人瘦的只剩一副骨头架,看到南明廷,跪着冲过来,隔着牢门抓住他的衣摆,“计划成功了吗?”

“殿下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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