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这边,听见了雷战的话之后,顿时皱起眉头,宋德这个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对面楼上,楚晶攥着青云剑,满脸的怒气还没有消失,转头又看了看靠在护栏边上的洪金国。
“洪金国,回去吧,现在还不是杀了你的时候。”楚晶淡淡的说道。
洪金国牙关紧咬,冷冷的看着楚晶,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被人这样威胁的时候。
“转告林阳,鱼死网破近在咫尺,让他想好了。”洪金国咬牙说道。
说着,洪金国捡起落在一边的五雷剑,纵身一跃,向着柳家别墅飞了回去。
回到别墅之后,洪金国再也只撑不住,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刚才楚晶那一下虽然看起来并不致命,但是楚晶的真气已经重重的打进了洪金国的胸口,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柳九指闻声而来,伸手将洪金国搀扶起来,将洪金国带到客厅。
“怎么回事?你遇到谁了?怎么会伤的这么重?”柳九指皱眉问道。
洪金国靠在沙发上,深深的喘了起来,调整自己的呼吸。
“我,我遇到了雷战,然后又遇到了林阳身边的那个高手,叫什么楚晶的。我被偷袭,雷战已经和林阳联合,现在根本出不去,而且我的目的林阳也应该知道了。”洪金国咬牙说道。
闻听此言,柳九指顿时摇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老李,给他疗伤,我去想想办法。”
说着,洪金国转过身,慢慢的向着后院走去。
林阳这边,带着楚晶回到自己的别墅之后,先让王猛调查了一番宋德这个人。
结果出来之后,林阳才发现,这个宋德只是和当时威胁徐若雪的那个人同名而已,但并不是同一个人。
站在院子里,林阳在徐若雪的面前来回踱步,思索不定。
“你想什么呢?”徐若雪好奇的问道。
林阳哦了一声,低声说道:“刚才大师姐拦住了想要离开湘南城的洪金国,他要回去保护柳涵韵。我在想,是不是应该联系小浩,让小浩把柳涵韵给我带到湘南城来。”
一听林阳这么说,徐若雪飞快的站起身,对着林阳点点头。
“当然要这么做,而且要抓紧,快点联系小浩,让小浩把柳涵韵带来。时间紧迫,柳涵韵是唯一能够威胁到柳九指的,赶紧给小浩打电话啊。”徐若雪紧忙说道。
林阳咬咬牙,其实这个年头在他心中存在很长时间了,只是一直不想那么做。
可是现在柳九指很明显要和自己殊死一搏,要是不能抓住柳九指的命脉,大战发生,肯定会伤亡惨重。
见林阳没说话,徐若雪再次焦急的说道:“你还等什么呢?将柳涵韵带来,不一定就要杀了柳涵韵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这样什么都都有所顾忌的话,天道门的兄弟可就要伤亡惨重了。”
闻听此言,林阳顿时睁大双眼,认真的点点头。
拿出手机,林阳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小浩的联系方式。
翻了一下通讯录,林阳猛然间看见了柳涵韵的名字,想了一下之后,拨打了过去。
电话嘟嘟了两声,那边的柳涵韵接起电话,低声问道:“你好,哪位?”
林阳咳嗽了一声,低声说道:“柳小姐,我是林阳。”
“林阳,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柳涵韵好奇的问道。
“我和你爷爷现在剑拔弩张,我当然要调查你的电话号码了。柳小姐,小浩在你身边吗?我找他。”林阳笑着说道。
柳涵韵一听,顿时皱起眉头,反问道:“林阳,你和我爷爷的事情,我从来不想过问。现在这个时间你想找小浩,到底怎么怎么回事?不会是想要绑架我吧?”
林阳抿了抿嘴唇,毫不否认的嗯了一声。
“柳小姐猜对了,我就是想要绑架你,不知道你有何感想呢?”
一听林阳这么说,柳涵韵顿时咬咬牙,然后转身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小浩。
“小浩,林阳找你,让你绑架我,呵呵,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柳涵韵一脸凝重的将手机交给了小浩,闭眼靠在沙发上。
小浩接过电话,看了一眼柳涵韵,然后转身走出了客厅。
柳九指这边,也在拿着手机拨打柳涵韵的电话号码。
可惜的是,电话拨通之后,里面传出了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过话中。
发下手机,柳九指大脑飞速的旋转,柳九指不知道这个时候谁会给自己的孙女打电话,但是可能性最大的,就是林阳。
“来人,一直拨打小姐的电话,一直到拨通为止。老李,带着现有的人手,冲开天道门的防线,掩护我出去!”柳九指大声的说道。
此时的京都悦庭别墅,小浩站在客厅的门外,眉头紧皱。
“不行!阳哥,你这样让我怎么做人?你和柳九指之间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牵扯到柳涵韵的身上?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可是你还让我这么做,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她?”小浩大声的质问道。
电话另一边的林阳也是面色沉重,深深的叹了口气。
“小浩,就算是你最后一次帮我,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给你一笔钱,还你自由,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从此不再过问。”林阳沉声说道。
闻言,小浩顿时轻哼一声,笑着说道:“钱?林阳,算是我求你,放过柳涵韵。”
“你听我说,大战在即,要是没有柳涵韵的话,天道门的兄弟肯定死伤惨重。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干掉柳九指,抓紧时间,带柳涵韵过来。”林阳咬牙说道。
“让我想想吧。”
说着,小浩直接挂断了电话,转身走金了客厅。
小浩不想拒绝林阳,毕竟两个人的情义还在,可是让小浩绑架柳涵韵,小浩实在不愿意,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走进客厅之后,小浩猛地睁大双眼,发现柳涵韵的面前竟然放着一把匕首,而柳涵韵的表情则是非常沉重,就好像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