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1 / 1)

若兮抬头妩媚的看着眼神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

他却搂着她顺势坐在身后的沙发上,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腿间的硬物就这样充满情欲的抵着她。

若兮都忍不住要红了脸,索性卧室的窗帘紧闭,让人看不真切。

“现在那么乖?”厉漠谦的手在若兮的背上不安分的动着,若兮更是强忍着那种瘙痒感。

“厉爷想让我陪睡多少次,才能报答这养育之恩。”若兮还是一惯的笑着,

“吻我!”厉漠谦邪恶的说。

哼,恶魔般的厉漠谦。

若兮眼中闪过那一份凄凉,慢慢的靠近,然后贴着她的唇,努力的取悦这个男人。

她还是那么生疏,如三年前的那一个夜晚。

那是不是说明这三年她都不曾有过其他男人,这个发现却让他很高兴。

一手紧紧的揽过她的腰,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就这样的靠在自己怀里,厉漠谦以为一切都还可以重新开始。

她一点一点的讨好,那么努力的在他的唇上留下她味道。

黎若兮,原来你也曾这般低贱,明明那么恨,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取悦这个男人。

连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

厉漠谦高兴的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正欲夺回主权,加深她青涩的吻。

而她眼角忍不住滑落的泪水,还是刺痛了他。

既然那么反抗,又何必为难自己,黎若兮,你何时又学会了这般的委曲求全。

厉漠谦浑身顿时升起一股冰冷的气息,在她来不及反应的刹那,一手烦躁的推开了她

若兮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带着眼角的泪滴,后背狠狠的撞在了床架的尖角上。

用力的撞击,划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泛红,然后点点猩红冒出。

“嗯哼!”若兮还是忍不住的一声闷哼,尽量压低声音。

而漠谦并没有看到她背后的情况,甚至不知,她撞在了尖锐的床角上,只以为她摔在了地上。

“既然不愿意,就给我滚!”冷冷看着若兮,冷漠的说。

若兮也不顾身后的痛,从地上起来,捡起地上的白衬衫,在他的面前依旧面无表情的穿上。

一个一个的纽扣,系上。

“厉爷,那我便滚了。”头微微低垂,忍着身后不断传来的痛感,无比卑微的说。

看着她那无动于衷的神态,那种毫无表情的脸,火气更是爆涨。

“滚!”那么简洁大方,他站起身忍住那种分分钟要把她碎尸万段的愤怒,恨不得马上撕开她的胸口,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面对他的愤怒,若兮还是忍不住的害怕,在他转身的时候,强装冷静的拿起自己的打扫工具,离开卧室,向门口走去。

深刻的感受到背上那叫做血液的东西从背上流下,可是伤口再痛也不过如此,也比不上胸口的撕心裂肺。

伤口可以愈合,那心上的伤呢,还能再恢复吗?

此时的若兮却只知道,不能哭,不能回头,还要抬头挺胸的走。

猩红的血液染红了右边的衬衫,在那白色衬衫上是那么的扎眼。

若兮却只知道离开,只要离开!

厉爷回头的那一刹那,看着她抬头挺胸的背影,和那被血染红的衬衫。

是刚刚撞伤了吗?为什么不说!

心中那么的不是滋味。

黎若兮,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什么都不说,一如既往的让人想撕碎你,看看你脑袋里是不是冰长的。

可那还在不断扩散的红色痕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向她走去。

那匆忙的步伐透露着他自己都不自知的凌乱和急促。

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受伤了!”

若兮倔强的不回头,心中却是冷嘲热讽,那又如何,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一个让你任意妄为的玩偶。

“不麻烦厉爷了,我可以滚了吗?”还是无能为力的回头,毕恭毕敬的问。

“黎若兮!你就那么想滚吗?”厉漠谦这次真的是愤怒了。

“这不是厉爷让我滚的吗?”若兮却还是不带任何情绪的说着。

“黎若兮,你有种!滚!给我滚的越远越好!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滚!”厉漠谦狠狠的甩掉她的手。

若兮稳住身上的踉跄,转身,离开,推门而出,一气呵成。

黎若兮,你总能用最简单的方式击起我对你的残忍。

门外。

“黎

“小姐。”说话的正是跟在他身边的肖凯,这个和他同样不善言辞的男人。

“他让我滚,你拦着我做什么。”拍掉他拦在自己面前的手。

话音刚落,里面便传来了那个男人愤怒的怒吼。

“让她滚!”

肖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犹豫了片刻,却还是放了行。

若兮异常坚强的独自走在这诺大的走廊上。

肖凯自然清楚的看到了她身后血流不止的嫣红,想说什么,却看了看里面火药味十足的人,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向来不会过问厉爷的事。不该问不问,不该多嘴的自然也是如此。

每个人都看到了她身后的伤口,震惊却也只是片刻。

看见那滴落在地板上的点点血滴,都在散发着她的自尊,直到她离开顶楼。

肖凯推门而入,走到厉爷的身边。

“厉爷。”

“安排医生给她包扎。”厉漠谦愤愤的又补了一句,“找个女的。”

“是,厉爷。”肖凯立马打电话给这酒店经理,安排好事宜。

当若兮扶着右肩从52层到达员工间的时候,一名女医生和经理已经在那等候。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安排的。

因为血液的过多流失,若兮的脸色也并不怎么好看,异常的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耳朵已经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脑袋里三年前的一幕幕在不断的浮现,重复。

经理异常客气的吩咐了几句离开了员工间,女医生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衣裳。

当背后的伤口暴露在她的面前是,医生还是忍不住的震惊了的,伤口不算太深,却异常狰狞,血液还在不断的往外流。

“我现在要给伤口消毒,可能会有点痛。”女医生小心翼翼的给伤口消毒,尽量不弄疼她。

若兮并没有给她太多回应,在酒精倒在伤口上的一刹那,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这点痛算什么,再痛也痛不过三年前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从她身上剥离的痛。

小心翼翼的给伤口上了止血药,然后包扎,贴上纱布。

“好了,这两天不要碰到水,要记得明天消毒换药,不然伤口会感染的,不要干重活,避免会拉扯到伤口,动作也稍微小一点。”

女医生从头到尾都不曾听若兮有一句回应,只是面无表的看着前方,自顾自的说完,便离开了。

留若兮一个人在员工间里若有所思。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

无声的泪水流满了整张脸,都不曾发出一丝声音。

却怎么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若兮都在问自己,为什么?为了什么而哭泣?

在再次见到他的那瞬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哭泣了。

他在自己的生活里肆无忌惮,击垮了她所有的堡垒,她却还要笑着给他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兮换好自己的衣服出了门。

看着还在门口等候的经理,和好久不见的肖凯肖助理。

她甚至都想嘲笑自己的无知。

将手里的两样东西递给了他们。

“经理,这是我的辞呈,如果可以,经理把我这个月的工资结一些,如果为难,那我不要了,”微笑的跟经理说着好像不关自己的事情。

“这是你们老板给的小费,我没有完成打扫,自然也没资格拿,麻烦肖助理转交一下。”将那红色的红包放到了肖凯的手里,她甚至都还不曾打开。

话落,便绕过他们,离开了艾斯特酒店。

抬头看看正午的天空,那么明亮耀眼,却也那么伤人。

厉爷冷冷的看着桌子上静静躺着的红包,她是不是都不曾打开。

他是不是还不曾看到他忍不住放在里面的照片,晨轩的照片。

哼,你就真的断的如此决绝。

桌子前,站着刚刚的女医生和肖凯。

“说吧,一点细节都不放过。”肖凯对女医生说着。

“我进去之后,黎小姐并还没有回来,黎小姐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女医生紧张的回忆着一点一滴,生怕有任何遗漏。

“伤口呈三角状,深度二点五厘米,宽度四点五厘米,缝了三针...”一五一十的全部说清楚,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她说痛吗?用麻醉了吗?”肖凯看了看厉爷越来越阴沉的脸,问道。

“黎小姐很坚强,从头到位都没有吭声呼痛,也并没有用麻醉,只是伤口略大,皮肉外翻,缝合是最快的愈合方式,只要定时换药,是不会感染的,愈合之后配合一些祛疤的药膏,也是不会留下疤痕的。”女医生汇报的很是详细。

厉爷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他们,两人都看不见他的神态。

曾经那么怕痛的你,一点点伤痛就会哭天喊地的你,如今尽然无动于衷,是你心冷了,还是你不在意了。

“有没有错过什么细节?”肖凯再次问道。

女医生努力的回想着。

...

房间里有了那片刻的安静。

“对...对了,黎小姐的左肩胛骨靠近心脏后方的位置有一个伤口。”女医生唯唯诺诺的说着。

“什么伤口!”厉爷凌厉的转身盯着女医生。

女医生有点后怕的小心翼翼的说:“应...应该是枪伤,可能...可能也有些年头了,尽管恢复的很好,但...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那是枪伤。”

“枪伤?你确定?”厉爷难以置信。

“我...我确定。”女医生面对这个风云人物的凌厉还是很害怕的。

厉漠谦也不再问了,转身继续看向窗外,脑子里突然浮现她在打扫的时候总是按摩她的左肩膀。

心里若有所思。

肖凯见状,对女医生吩咐道:“这是你的奖金,我希望这件事从你出了这个门之后忘的一干二净。”

“是...是是,我一定不会说的。”女医生害怕的接过那不薄的信封,然后逃一般的离开了艾斯特酒店。

“厉爷。”肖凯询问的问道,是不是要调查一下。

枪伤?怎么会有枪伤,怎么受的伤?是谁伤的她?

怪不得刚刚看她打扫的时候总是揉她的左肩,肯定留下后遗症了吧。

那个位置,是不是可能稍有不慎,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想到这里,厉漠谦害怕了,心都冷了,是谁!是谁敢如此的伤她。

“查出来,带到我面前。”

“是!”然后又犹豫的将手中的信纸放在了桌子上,“这是小姐的辞呈。”

肖凯收到了命令,离开了书房,留下若有所思的厉漠谦。

辞职了也好,她哪里做过这样的粗活。

“滋...滋...”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爸爸!”刚一接电话就传来了那头的稚嫩的声音。

厉漠谦看了看时间,此时伦敦才早上四点多。

“今天怎么那么早醒?”

“晨轩想爸爸了呀!爸爸有没有想宝宝。”那一头异常兴奋的声音。

“好了,让李阿姨接电话。”

“爸爸坏!都不说想宝宝,宝宝不跟你玩了。”

然后又传来了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厉爷。”

“把你和晨轩的东西收拾一下,今天带他回国吧。”

“好的,厉爷。”面对厉爷的安排,李管家从来不会过问,遵从一切不过问就是她的最大的职责。

厉漠谦看了看时间,此时伦敦才早上四点多。

“今天怎么那么早醒?”

“晨轩想爸爸了呀!爸爸有没有想宝宝。”那一头异常兴奋的声音。

“好了,让李阿姨接电话。”

“爸爸坏!都不说想宝宝,宝宝不跟你玩了。”

然后又传来了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厉爷。”

“把你和晨轩的东西收拾一下,今天带他回国吧。”

“好的,厉爷。”面对厉爷的安排,李管家从来不会过问,遵从一切不过问就是她的最大的职责。

好的,厉爷。”面对厉爷的安排,李管家从来不会过问,遵从一切不过问就是她的最大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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