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尤家待了很久,和尤振南说了很多话,还混到了一顿晚餐,打包好尤薇给尤露准备的一大堆东西,皇甫雪才告辞离开。
当然,关于她救尤露因此降了一品的事没有告知尤振南。
因为,没必要!
皇甫雪觉得她关心尤露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必要搞得天下皆知。
她离开后,尤薇才让佣人把皇甫雪的礼品收起来。
结果没一会儿,佣人又匆匆忙忙的跑来了,一开口就结巴:“夫夫夫夫人,您您您,那、那个小姐她、她……”
尤薇蹙眉:“好好说话!”
“是!”佣人确实被吓到了:“夫夫夫人,您、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尤薇:???
什么鬼?
待她和佣人去看礼品后,那表情,和佣人简直如出一辙。
请问你见过装脑白金的礼品盒子里全是珍稀药植的吗?
请问你见过装微微豆奶的包装袋里全是金珠子的吗?
请问你见过装剑南春的盒子里全是丹药的吗?
妈哟!
在今天以前尤薇表示自己也没见过,可是今天之后,她见识到了,还吓了一跳。
“那丫头也是心大啊!”这么些东西就装在这些盒子里面,也不怕我送给佣人们了。
年家再落魄也还是八大世家,上门拜访的人更是不少。礼品更是千奇百怪,一些不贵重的,都是被打发给佣人的。
可是现在……尤薇看着这一堆,心情格外复杂,这踏马还好发现得及时啊,不然她得多亏?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那丫头可真是大手笔呢!
还好,当初没有过多为难她。
“夫人,这、这些……”佣人擦了擦脑门不存在的冷汗。
尤薇从剑南春的盒子里拿出两颗丹药扔给这佣人:“做得好!”因为你耿直老娘才没遭受到损失。
“谢谢夫人!”佣人欣喜若狂,就算是两颗丹药,对于他来说也是天价了。
而且这丹药质量好啊!
再看装丹药的‘剑南春’,佣人嘴角一抽!
……
皇甫雪从尤家出来以后又回了公司,继续奋斗那一堆文件,练习自己的签名。
一直忙活到深夜才离开。
下楼,出了公司大门,皇甫雪脚步微微一顿,侧头看着马路边的阴影处,眼底红芒一闪。
小姑娘冷若冰霜,眼神带有强烈的穿透性。
暗处的人微微诧异,不相信皇甫雪会发现自己。
然而等他眨眼闭眼再看的时候,皇甫雪早已不见踪影。
“人呢?”暗处的人伸出脑袋仔细寻找:“刚刚还在的。”
“再找我吗?”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女声,这人浑身一僵,机械的转头。
映入眼底的是刚刚还在公司楼下的小姑娘,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及其冰冷,月华洒下,没有任何朦胧之感,有的只是无边冷意。
“嘶……”这人吓了一跳,反射性转身想跑,却被一只小手抓住了后领。
“走哪里去?”女声淡淡,及其阴森。、
这人:……
卧槽,鬼吗?
……
一个小时候,监视的人鼻青眼肿的倒在地上,一只小手从他身上时搜出手机,点开第一个最近联系人,拨过去。
通话铃声只响了两声就被人接通,里面传来低沉的男人声音:“那丫头回来没?”
听到这个声音,皇甫雪危险的眯起眼。
尤烈!
果然是你这个狗东西。
“喂?说话!”尤烈的声音还在继续。
“尤家主真有兴致,不知你派人盯着我为何?”既然你让我说话,那我就不客气了,不吓吓你这个狗东西你还以为我吃素呢。
手机里的人呼吸一顿,就算皇甫雪没看到,也能想象得到尤烈此时的表情。
片刻后,尤烈轻笑出声:“你是……皇甫雪?丫头回来啦?”
“是啊,尤叔叔大半夜的让人来守着我,我真的挺荣幸的。”
尤烈沉默片刻,干脆开门见山:“我针对的不是你,这件事也与你无关!”
皇甫雪冷冷一笑,也直言自己的意思:“尤露已是朱家人,尤叔叔就不怕朱校长发火吗?”
“他发什么火?又不是我……”说到这里尤烈一顿,话锋一转:“不管如何她都是我尤家人,还是罪人之女,尤露虽然已经和朱家小子在一起,可她的出生摆在那里,没有强大的后盾为背景,她就算嫁到朱家又如何?日子能好过?”
“尤叔叔不必忽悠我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尤露的身份也不劳您费心,待我回楚家那一日,只要尤露愿意,我也不介意让楚家多认下一个小公主。”
狗东西,不就是觊觎尤露身上的锁魂玉以及尤露这个人的价值?
绕什么弯子?
真当老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吗?
“皇甫雪,你别太过分!尤露始终都姓尤,更别说尤振南当年瞒天过海犯下的罪。我要如何处置他们父女俩都是我尤家的家务事!”
果然,一听这话尤烈炸毛了。
相对于他,皇甫雪显得很淡定:“尤叔叔这次派人绑架尤露的事,可知我是如何得知?”
尤烈:……
没有说话,可是心里隐隐有个猜想。
皇甫雪也不怕他知道,继续道:“是楚老爷子给我资料!”
尤烈闻言呼吸一窒,握着电话的手微微收紧。
他为何只是绑架尤露,尤振南那里也只是派人监视着,不敢明着动手?原因就在于皇甫雪和尤露的关系。
据调查显示,皇甫雪和尤露的关系非一般。
倒不是害怕皇甫雪,而是害怕皇甫雪身后的楚家。
本来他已经够高估皇甫雪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
就算是楚天熠,楚老爷子也从没亲自出过面,可是皇甫雪……
看来楚家比他想象中的还在乎这个遗落在外的小公主呢。
这样的话,可就不好办了。
见成功吓到这位大佬,皇甫雪又适时放缓了语气:“尤振南当初的罪,无非就是私自扣下锁魂玉。我还你一枚锁魂玉,换尤振南一家平安,尤家主觉得如何?”
按照皇甫雪以前的性子早就开始搞事情了,但是经过这么多事,她也分得清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