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谦打开房门就看见舒子沫趴在床上看着手机,笔直修长的小腿在空中来回晃着,一双小脚丫很是欢快,嘴里还哼着歌,连他开门进来都毫无感觉。
谢子谦走近,顿住,又绕去卫生间,将吹风机拿出来插上放在一旁,伸出一只手握住舒子沫的脚踝,把床上的人整个往后拖,弯下腰揽着她的,没一会儿舒子沫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舒子沫被吓得不轻,喊出了声,怎么也没想到谢子谦会在后面突然拖住她然后将她揽腰抱起,动作一气呵成,在谢子谦怀里抬眸与他对视的时候眼神还有些许的飘忽不定。
“怎么没吹头发?”谢子谦皱眉,微凉的指尖在她的头顶来回拨弄。
“这种天气没事,一会儿就干了。”
“这是晚上。”说着低头在舒子沫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却十分细腻的用舌尖舔舐她的锁骨,挠的舒子沫心里痒得很,身子有些发软,还以为会发生些什么。
然而事实是,那人吃完豆腐跟没事人一样,拿起吹风机,若无其事给她吹着头发,完全不管在他怀里满是燥热的她。
舒子沫:“……”
舒子沫现在软得很,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特别是现在他的指尖触碰着她的肌肤,更加难受得厉害,闷哼一声,有些不高兴。
谢子谦没有反应。
觉得不舒服又在他怀里动了动。
谢子谦还是没反应。专心得给她吹着头发。
舒子沫抬头,在他嘴角亲了亲,蜻蜓点水一般。
谢子谦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邪了!谢子谦竟然这么淡定?!见鬼了?
舒子沫满脸郁闷,难不成今天晚上谢子谦出去不小心把底下给伤了?
“沫沫……”
“嗯?”舒子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对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吃不消。”
“哦……哦哦……”舒子沫窘迫的低下头,她刚刚亲她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什么表情。
“头发吹干,再干别的事情。”
舒子沫:“……”
舒子沫没敢应声,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谢子谦身上越来越烫。
“沫沫,可以吗?”
可以吗?他从她进临沫庄园的第一天就说过,没经过她的同意,他就不会碰她。
“可……可以……”舒子沫抬手握住他的手腕:“那个……头……头发已经干了,不用吹。”
谢子谦轻笑:“沫沫,先吹干,不用着急,会满足你。”
舒子沫:“……”
她发誓,她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她真的只是觉得她的头发已经干了,不用再吹了。
“沫沫……”谢子谦关了吹风机放在一旁,趁舒子沫张嘴应着,立刻含住她的朱唇,舌尖在她的口腔戏谑。
唔……嗯……
“沫沫,谢谢你……”
谢谢她将他拉出深渊,他本奔着光点而去,却迎来一束光,那便是对他谢子谦生来莫大的恩赐。
……
舒子沫早上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谢子谦的身影,坐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怎么?是昨晚活动得不够好?”谢子谦到底有多口无遮拦?只要给他尝到一点甜头就知道。
比如现在,昨天晚上将她吃抹干净,一大早心情就好得不行。
“今天晚上宁江集团有个派,一起吗?”
经过上次的酒会,舒子沫就对这些场所并不感兴趣:“我听说宁江集团的老总在外面有个私生子,这个派不会是为了介绍那个人吧。”
谢子谦有些困惑舒子沫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但还是“嗯”了一声。
“但你为什么要去,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参加这种无聊的派和酒会吗?”
宁江集团是给他发了邀请函,要不是碍于宁泽远的面子,他厌烦这种场所,自然不会理会,随意开口:“朋友。”
舒子沫沉默,除了谢子谦身边几个亲近的人,她倒是不知道谢子谦还有哪些朋友,他的交友范围着实是广,不过也不难理解,毕竟是生意人,一起赚钱谁不乐意。
“你的朋友都会过去吗?”
“嗯。”
“那我下午上完课就去c.e.找你。”
谢子谦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