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带着疑惑打开了格鲁的属性面板,没啥多大变化,生死逾越的天赋从来没见他用过。
至于永恒形态…
问题还真出在了永恒形态之上。
永恒形态限制了格鲁身体增长,同时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双倍化加持的状态。
持续时间,效果通通翻倍!!
当时长歌又喜提个儿子,没那心思研究,现在仔细想想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格鲁的状态栏亮着一个迅捷步伐。果然所有效果全部翻倍,持续时间,速度加成。
玉米粒加持下,来到了三点二倍。虽然它的速度基数不高,可这个倍数增幅下。整体已经超越长歌!
但让长歌较为奇怪的是,格鲁的身上还亮着一个状态标。
叫珍宝光环!!
这个光环他从没见过,名字上似乎跟老拐杖有点关联。之前复活了它之后,老拐杖是有给岛上所有的植物投下了一道光晕,长歌当时忽略了。
并不在意。
游戏玩多了总是这样。
某些BOOS出场自带特效的。他当时以为是特效。
虽然光环一直存在,而且影响着岛上的作物,可长歌不在意,也就一直忽略着。
也许这是老拐杖遗留下来为数不多的能力之一。
猜想没有意义,点开看就是了。
珍宝光环:提高周围植物的概率事件的概率性。
很简单的注解。只对植物有效,所以长歌感觉不到。
格鲁本质是一棵战争古树,受益理所当然。
长歌又打开小喇叭的面板。果不其然,她的面板也有一个光环图标。
再一看身后的菜园子,绿色之下是有一圈非常淡的白光笼罩。
直到现今发现了珍宝光环的存在,长歌也说不上喜悦,这个光环对作物的变异率应该是有效的,可在光环加持下,作物变异率也不高。
这尼玛的就可以看出作物的初始变异率有多低下了。
长歌又看了看豌豆射手和西瓜投手的面板,果然也有珍宝光环的加持。
这个光环对植物变异有点作用,可惜对目前的战斗没有影响。
要想摘取胜利的果实还得靠拳头。
长歌准备的这段时间,星门的动荡来到顶峰。
战鼓声落。
一头抽象怪踏出星门。
为啥要这么称呼呢?
主要是太怪异了,它的抽象程度比起没有进化前的小喇叭还要奇葩。
仿佛像是用几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拼凑而成的。
领头的是一个狼头,旁边还伴生了一个蛇脑袋和猩猩头。
身体大致比一头巨象要稍大一点。整体采用狼形态,但四肢却是猩猩的。尾巴是蛇的,而且很长。细鳞摩挲在星门前的青草地上,一摆一晃。
蛇不像蛇,狼不像狼,猩猩也不像猩猩,好像三种野兽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开了场不可描述的趴体,生下的三不像。
血缘复杂得能跟三个族群都扯上关系。
抽象是抽象,但三不像出了星门之后就一瞬不瞬的看着长歌。眼睛的混沌色里,居然有一丝冷静,而且它不似牛蛙和大地熊那般,穿越时空会遗留不适的晕眩感。
这货一出来就直勾勾的看着长歌,浑身上下动荡着混乱的能量,时不时有一两道游离的电火花在狼毛上跳跃。三个脑袋轻微的晃动着在寻找攻击的空档。
它会寻找机会,而不是之前那般无脑的攻击。
长歌摸了摸云钢棒,很头大。
智慧就是一种实力象征。
树荫下的女人不但头大,头皮都要炸了。
她是新月国的臣民,叫琯兰,抵抗亡灵天灾的圣堂军七大团,第五团圣十字附下一个小番队的队长。职位不大,但生在官场,附下是七个先遣军,个个都是愿意为国奉献的好汉。
今早附下在瓦梨要塞执行巡逻工作的时候,碰上食尸鬼。这群疯狗将他们的盔甲全部撕碎,并且提走四个附下的脑袋。
剩下三个伤员被迫逃亡,至今困在离瓦梨要塞有十多公里远的一个山洞里,仗着天险正跟食尸鬼的部队对峙。
但重伤的身躯支撑不了多久了。于是向另一边单独巡逻的队长:琯兰请求救援。
接到救援要求的琯兰,因为不在瓦梨要塞,请示了上司之后,孤身一人进入雪原先行营救。
半路碰上星门,星门传达的安利挺有诱惑性的,如萝莉所说那样,这里什么都可以买到。
琯兰当然心动了。孤身一人前往其实跟送菜没有差别,瓦梨只是一个小要塞,没有飞行骑兽,等救援还需一段时间。她所处的位置较为接近围困点。围困的又是自己的附下。二话不说就先行营救了。
进了星门看见吊儿郎当的长歌,身处部队,纪律性不同别处。最见不得就是懒散。当场就没有啥购物的心思,一心想要走人。
然后那座传送门就出现一只巨大的怪兽。
样子古怪的程度比起天灾军团的缝合怪不逊多让。而且气势更甚。
缝合怪是用战场尸体拼凑出来的坦克部队,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钩和菜刀,散播瘟疫,成为多少的圣堂军噩梦。
这个怪兽的威压比起缝合怪不知高上多少倍。能量混乱,甚至难以控制的外泄。
琯兰可没办法对付缝合怪,她的番队也不行。食尸鬼都打不过,高级兵就不用妄想了。
所以更无法对付一个比缝合怪还强大的三不像。但那个能离开的星门偏偏被堵住。
她可是在救援途中啊,每一分耽误都会致使附下伤亡。
后路被切还不是最绝望的,毕竟她赶不去救援,可瓦梨要塞也收到琯兰的支援信息。圣堂军也可以前行。只希望附下能够支撑久一点。
最绝望的是,怪兽的出现堵住了后路。小岛的地形,跟瓮中捉鳖有何区别。
他们都将死在这里。连琯兰最看不起,一心想提去冰天雪地体验人生的糟蹋男也一样。
绝望在弥漫。
然后让她大跌眼镜的是,她最看不起的糟蹋男居然没有畏惧,也没有绝望,反而先行出手了。
提着一根铁棒,铁棒的粗大程度根本不是用来战斗的。
倒像是圣堂骑兵部队攻城锤。用来破门的那种。
然而这种攻城武器却像一根牙签被糟蹋男舞动在手里。
托着大地一个小助跑,土坡鼠都没有那么快,就溜上去了。速度快得赶上圣堂军的狮鹫战争俯冲。
琯兰下巴差一点触地。
接着更咋舌的是:糟蹋男来到三不像的面前,象征性的怒吼一声,一股血色开始涌上身体,双眼刺红,他的肌肉哪怕琯兰隔得老远,也能肉眼可辫的看到膨胀。
同样膨胀的部位还有红裤衩,高高顶起的蒙古包让琯兰脸红耳赤。尤其是那个顶梁柱样的凸点。琯兰感觉喉咙在发麻。双腿都不由自主的收紧起来。
那男人好像不当回事,也不嫌弃下半身的累赘,来到三不像的面前,铁棒直接一个横扫,巨大的力量压榨着空气,也压榨着琯兰对身体强度的极限认知。
就这么一棒,一时躲闪不及的三不像最靠边的那个猩猩脑袋直接被砸个粉碎。
对,是粉碎。就像西瓜被一颗重狙的子弹冲击那般。一切有形物质在这等巨力都显得脆弱异常。
余势未衰的铁棒席卷着空中还没有来得及溃散的血肉,再次狠狠的与三不像的中间狼头亲吻。
还好它巨大的猩猩头用自己的颅骨抵消了大部分力道。主导的狼头仅仅是下巴脱臼而已。猩猩抓在铁棒抽离的空间摸了下下巴,又接上去了。
糟蹋男再想攻击的时候它已经远远的逃开了,一只野兽也对这等神力屈服和畏惧。
而那个糟蹋男打出如此霸道的攻击,还显得很不满意的样子。
如果是琯兰,能在此等怪物的身上留下一个伤口,都将是一辈子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