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币摆放好之后,长歌用星门有意的控制着怪猫的逃跑路线,使其刚好凑巧的路过箭塔周围。
果不其然,奔跑的怪猫胡须一动,就闻到金属的味道,奔跑的势头一滞,转而又去捡起金币,箭塔利用这个空档,没让长歌失望的射出一箭,命中了怪猫。
可惜这是一根普通的箭矢。没有触发任何特效。穿透力不足,给怪猫挠痒都显得不够力道,它直接无视,捡完钱之后又向着星门狂奔。
奔了这么久也不见累,另一种压榨对方体力的方法估计也无法通行。
普通箭矢没啥看头,长歌只能继续的投食,一点点的金币放到一旁,吸引着怪猫,不断的重复着,就等箭塔能够触发特殊箭矢。
在第五支的时候,终于如愿的触发特效了,是麻痹的闪电箭,两秒的麻痹足够一旁的长歌以及格鲁上前狠揍一顿。
怪猫被捡走的金币又全部吐出来,而且长歌跟格鲁的巨力之下还赔了不少。
收拾一次之后,长歌又故技重施,箭塔只有三十发箭矢。特殊箭全看人品。
能不能触发了穿甲箭有点悬。
很快平台上的箭矢渐渐的减少,眼看就只剩四五发了,期间再触发了一次闪电箭以及毒箭。毒箭果不其然,屁用都没有。
只要没有伤口,毒液就无法触发,不是穿甲箭就打不出伤口,毒液特性跟普通箭矢一样,都只能给怪猫挠痒。
箭矢见底,长歌渐渐焦急起来。终是在千盼万待之下,箭塔上的尖端闪过一丝白芒。这是强力箭的前兆。
果不其然一道白芒射了过去,怪猫还在喜滋滋的捡着金币,吐出去的还能捡回来,它当然乐此不彼。
至于毛毛细雨的箭塔根本无法伤害到它,跟挠痒痒没啥区别。它并不在意。倒是那个男人怪力有点惊人,每一次敲击都让它吐出十多块金币,这跟要它的血肉没啥区别。
而且还狡猾无比,唯一的出口被他调来调去,差点跑断怪猫双腿。
怪猫游走十方大陆,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徒,当初就不该信了邪,被那股力量蛊惑来到这里,现在时时被一个小不点粘着屁股赶,怪猫实在想不懂小不点那木制的身材咋跑这么块,而且双手还举着块巨石。只要它一停下来就撵上,跟那个怪力男双管齐下。
两个力量同样惊人。这让怪猫吃尽苦头。
地方是待不得了,还是早走为妙。
它收起最后一个金币望着远远的星门如是想到。
浑然不觉有支箭矢正悄然而入。
“破甲啊………”长歌心中不断的呐喊着。
因为强力箭矢有两种效果,一种击退,另一种才是穿甲,击退对怪猫也是没有任何效果,只有穿甲才破开它的防御起点作用。
箭矢似乎响应了长歌的号召。白光一过,无声无息的接触了怪猫的皮毛。然后箭头处闪过一阵镁光,小巧的箭头居然破开怪猫的皮毛,木制的箭体,送进去一小半。
比起长歌和格鲁的怪力,虽然没有震撼性,但木制的箭体居然洞破了长歌都奈何不了的皮毛。甚至刺入了血肉。
紧接着怪猫发出一声哀嚎。从小到大,它能在龙息下洗澡,毒液中畅游,今天居然被一个木刺扎入身体。
从未有过的疼痛感在身体里蔓延,怪猫红着眼睛看向了箭塔,那单一的木制塔架,现在异常刺眼。
就是这木架子伤害了它。
一股愤怒在怪猫的温驯性格里诞生,接着它小口一张,无数的金币如蝗虫般飞射出去,速度快得比萝莉的三连激射风刃还要胜上几分。摩擦空气着的金币旋转到极致。一小段距离居然升温变红,带着锐耳的嗖嗖声,全部打向了箭塔。
巨大的速度加持下,金币一掠而过,老拐杖的树干制成的塔身,也被击个粉碎。
虽然木材离开了老拐杖的身体,又经过采集术的提取,硬度比起珍宝树的原身要差上许多,但怎么说也差不多能赶上长歌的云钢棒。
如今在怪猫的金钱攻击下,打个粉碎。没有了塔架的支撑轰然倒下。
怪猫这才罢休。
疼痛从箭矢的创口顺着神经发送到大脑,它收起嘴巴,转而用手将身体上的箭矢拔了出来。
这一拔原本应该是飙血的创口,现在汹涌的往外喷着金币。
疼痛难忍的怪猫也懒得捡,一瘸一瘸对着星门奔跑而去。
长歌还想拦,最终还是算了。怪猫最后那手金币吐息,差点吓掉他下巴,这等穿透力长歌的身体可吃不消。
这家伙不但防御力惊人,攻击力更是惊人,每一个金币的杀伤力不亚于出膛的穿甲弹。
如果它的吐息是廉价的唾液而不是珍贵的金币,照着长歌这种调戏法,小岛四人早成一张张破渔网了。
长歌当然不敢再阻拦它了,任由怪猫离开小岛,而且它一瘸一瘸的样子,以及痛苦的哀嚎,不知道为什么让长歌有点于心不忍。于是还顺手从空间里面拿出个西瓜,西瓜里塞了个金币,顺势摆到了怪猫前往星门的路上。
怪猫离开的时候,路过西瓜时,闻到里面的金币味道,顺手就打了开来,取出金币混着西瓜汁吞入腹中。跑离星门,彻底的离开小岛。
这次怪物入侵就这样喜剧化的结束了。
“你还有点小良心。”萝莉望着草地上那破烂的西瓜打趣着长歌。
“来者是客嘛,既然对方带着礼物过来的,咱总得回敬一下。”长歌看着怪猫吐出的金币,以及最后拔箭时流出了的一小堆金光,蛮脑子的发财了,发财了!
“你这小善意可不能抵消招财猫的诅咒,伤害了它,你走路自己小心点。这可不是玄乎。传闻伤害过招财猫的人钱库进多少出多少!难以存到钱。”
月光族?是有点小麻烦。
身在农村的长歌一直遵循节约的理念,他双亲也是这么教导。有一点省一点。细水长流。
真有诅咒这么一说?
“你别忘你,你也伤害到它。”长歌怒了努嘴巴大大咧咧的说到,有句话怎么说呢?一个人揭不开锅很痛苦,但一大帮人都揭不开锅,心里就会好受很多。
“我…”萝莉指了指自己小巧的鼻尖说到:“我没钱了,我还不是问你要。别忘了,我现在在为你打工呢?”
长歌哑口无言,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小喇叭,格鲁这两孩子也是伸手要钱的主,算来算去好像就长歌吃定这个诅咒。
这有点郁闷了,可视线一触及那一小堆金黄,转而喜上眉梢。厄运?诅咒,子虚乌有。熏陶在二十一世纪的光辉理念下,咱得抛除那些封建迷信思想。眼前的金黄才是最实在的。
左眼跳财是应该,右眼跳灾那是迷信。
对他有益的才叫科学,诅咒?通通古老的封建思想,听起来玄乎其实不存在的。
长歌哼着小曲,将地上的金币一个个的收入口袋。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一个。”他轻佻的将金币凑到嘴里吹了个口哨。
“摸到阿姊头上边噢哪唉哟”
“两个!”
“阿姊头上桂花香。”
“这呀个郎噢哪唉哟。”
“哪唉哟。”
小曲调子挺欢快的,但一旁的萝莉听着脸红,于是逃走了,独留下长歌愉悦的小曲,从一摸到十八摸,来回七八遍,捡钱的心情可想而知。哪还有什么诅咒的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