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身体一震,失声道:“怎么可能?”随即反应过来,笑道:“周队,我们刚才是闹着玩呢!行行,您别发火,我这就去把他们叫出来,您问问。”
陆恒川都傻了。我擦,警界还有如此的奇......女警!
—言不合就动手!
大姐,没人投诉您老人家暴力执法吗?
还混上了队长的职位,关系浅一点都不行啊!
在里面呆了这么久,是不是串供呢?”周队一巴掌抽到了毒蛇另一边的脸上,后槽牙都崩出来了。
看的陆恒川牙龈发酸,莫名的心疼毒蛇起来。
“你是什么人?怎么能随意打人呢?”王东大叫起来:“报警,快点报壑??
言。
王东看到周队的刹那,一颗心剧烈的跳动起来。那模样,那身盘,简直就像罂粟花一样,深深的吸引了他。
人生的春天来了。
。周队的一巴掌非但没有浇熄昂扬的春意,更加的蓬勃了。
咋呼起来就是为了吸引周队的注意力。
一条腿快若闪电的踢中王东的跨间。
“嗷
王东就像煮红的大虾,整个人缩成一团,狂吸冷气,脸都疼扭曲了。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的男人无不下意识的捂住了裆部,离周队远了几分。
…
第章:女警闹酒吧
王东出门没看黄历,诸事不顺。
他隐约间似乎听到了蛋碎的声音,那根海绵体也发出了凄厉的呻吟。
春天没了。
人生的乐趣也没了。
特么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怨毒的瞪着周队,王东嘶吼道:“周婉柔,我跟你势不两立。今天就是拼尽我的全部身家,也要把你的那身皮给扒下来。”
周……婉……柔?
陆恒川暗暗吐槽,她父母真会糟蹋好名字,除了姓氏,周大队长的行事作风衬得上那个字?
画风太诡异了。
“咦,我很出名吗?王大师一个燕京人都知道我的名号,真是很开心呢!
周婉柔嘴上说着开心,眼神仿佛看死人一般的望着王东。
陆恒川快被周婉柔打败了。大姐,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搞错了?
人家都要扒掉你身上的警皮了。
你还有心情关心自己的名号。
神经得多粗啊!
王东被周婉柔的目光看的心里有些发毛,转念一想,麻痹的,不就是个刑警队长吗?
“周队,你是在说我做不到吗?你等着。”
裆部仍然还有针扎的痛感,比起刚开始好多了。王东挣扎了站了起来,
从下面人手里拿过电话,拨打了起来。
周婉柔没有在意,踹飞了毒蛇,说:“老娘跟你们开玩笑了吗?身份证拿出来。”
摔落在一边的毒蛇手里的身份证都快握碎了,尼玛,老子都拿出来了,你还踹我。
丧尽天良,视我们混混为牲畜。
我们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又打又骂把我们当成了什么?
毒蛇无比的愤慨,面对刁蛮不讲理的警花周婉柔,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是自己的主子,见到她都得绕道走,可想而知,这只母老虎在平旦市的灰社会就是横淌。
王大师,估计这次要悬了。
周队哪是铁板,根本就是一块钛合金板。
毒蛇示意手下老实的抱头蹲下,把身份证高举起来。
周婉柔巡视一圈,每个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她穿着的可是警队专属的皮靴,前头带钢板的那种,加上她又练过,那酸爽可想而知。
围观的服务员见大局已定,正准备要散开。谁曾想,周婉柔开口了。
“老娘让你们走了吗?跟他们一样,蹲在那里,身份证举起来。”
十几个人中有个穿黑色西服经理模样的年轻人叫嚣道:“我们是酒吧的员工,是在公安局登记在案的,想查我们就去翻电脑吧!”
毒蛇高兴坏了,终于有个难兄难弟了。你想跟母老虎讲道理,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喜欢你这种刺头,真的。”
周婉柔缓缓的从腰里掏出把手枪,顶在了那个年轻人的脑门上,轻笑起来:“你说我敢不敢开枪呢?”
年轻人混迹社会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硬气道:“你要是有本事就开枪,拿把破玩具枪吓唬谁呢?”
砰!
枪响了。
炽热的弹头擦着年轻人的头发射到了墙壁上,他都吓傻了。
这个虎娘们真的敢开枪啊!
麻痹的,电视上不是说,警察开枪要向上级报备的吗?
该死的傻逼编剧,卧槽你大爷!
周婉柔没事人一样,再次的指到了年轻人的脑门上,硬邦邦的问道:“你说我敢开枪吗?”
年轻人彻底的给跪了。
尼玛,你怎么混到队长位置的?
眼里还有法律吗?
无缘无故的开枪,子弹不要钱吗?
一阵阵惊呼声此起彼伏,外面的歌声都停止了。
突然冲进来全副武装的几十名特警,把所有人团团围住了。
毒蛇都快疯了。
。摆出这么大的阵仗肯定不是因为自己,这里有大事将要发生。麻痹的,点子太背了吧?
王东也傻眼了。
我草,就是下药迷晕个女孩,不用出动特警吧?
年轻经理醒悟过来,原来是临检,难怪那个虎娘们配枪呢!
周婉柔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玉指上转动着手枪,已经打开了保险。所有人惊骇的缩了缩脖子,万一出了意外,不是白挨了一枪子吗!
“王大师,来来来,找好人了吗?要不要老娘给你介绍几个,公安厅长、政法委书记或者公安部长?他们才能扒下老娘的警皮,你找的人还不够格。“
毒蛇腹诽:王大师,打脸了吧!你是不知道这娘们一夜之间端了六家场子,背后的关系都是通天的,最终她不也好好的站在这里。
王东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非常的尴尬。
周婉柔说的没错,他的电话打过去,把情况一说,犹如遇到虎豹般,纷纷躲避不已。再到最后,电话也不接了。
他已经知道,踢到铁板了。
自从功成名就以来,王东哪里受过这样的憋屈。
耻辱啊!
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尽快醒过来吧!
下面传来的疼痛提醒他,仍然活在现实中。
种种的情绪交织就像毒蛇一般咀嚼着王东的内心,令他几欲发狂。
就在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路小跑过来,满头的大汗,看到稳坐当中的周婉柔,脸色剧变,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周队长大驾光临,也不提前说一声,下面人有哪里做的不到位的地方,还请周队给我个面子,大家伙先散了。改天我做东,希尔顿摆桌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