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垣生说:“不用。你派人盯着盛家,看他们有什么动作。”
“是。”
阿大刚出去不久就又折回来了,脸色变得凝重,“虚无死了。”
沐垣生紧蹙着眉头,“死因。”
“具体还不知道。”阿大很疑惑,“怎么突然就死了?”
沐垣生脑子里想到了一个人,孟盈。
但是,她昨天回来一直在家里,根本就没有出去过。
沐垣生从书房出来,孟盈坐在沙发上喝着发苦的中药,那五官都皱起来了。
“这药,太难喝了。”孟盈一见沐垣生,就吐槽,“许年华是不是故意整我?一定要配这么难喝的药吗?”
沐垣生看着她神色如常,并非异样,心里的那个怀疑似乎不成立了。
他走过去,接过药碗,“良药苦口。”
“真正的良药不应该是好喝又有效的吗?”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药是好喝的?”
“……”孟盈噘嘴,“我要是好不了,一定把我喝的这些药加上砒霜灌进他嘴里。”
阿大哆嗦了一下,好狠的女人。
“昨晚睡得好吗?”沐垣生第一次关心她的睡眠。
孟盈一脸诧异的看着他,打量的眼神看得沐垣生有些不自在。
“你觉得呢?”孟盈突然沉了脸,“有老公的女人独守空房,结果老公还特意来问,我睡得好吗?你觉得我睡得好吗?嗯?”
她的控诉她的不满。
沐垣生:“……”
是他唐突了,不该问的。
“行了。总有一天,你会求我让你上我的床。”孟盈手一挥,抱着抱枕歪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阿大想捂着耳朵。
沐垣生的耳朵又红了。
……
虚无道长的尸检出来了,肺部受损而死。
法医都有些看不懂了,这肺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了,但是他的身体表面又没有受伤。
也有警察去虚无家查过,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虚无就是肺部受损严重出血,导致死亡。
“怎么可能?”盛雪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他怎么可能突然就吐血死了呢?”
盛钦的脸色很难看,接到道长死了的消息他连会都没有去开。
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法医检查没有受任何外伤,要相信法医的鉴定结果。”盛钦冷沉的安抚着盛雪,“这件事低调处理,不要再张扬了。”
盛雪明白。
外面很多人都在传盛钦的官是有人暗中作了法,才得来的。
多么可笑!
不过,也确实是因为虚无道长的出现,盛钦的仕途才顺畅的。
“爸,这件事一定跟孟家有关。道长昨天才去了孟家回来,晚上就出事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你有证据吗?”盛钦冷静的看着她。
盛雪咬牙。
盛钦说:“雪儿,凡事要讲证据。我知道你想替你舅舅报仇,但是不能莽撞。这些年,要不是我谨慎,成家出事,我们盛家也会跟着受牵连。”
“凡事你要谨记,只要保全了自己,才能替他人做事。明白吗?”
盛雪握紧拳头,“明白了。”
“你舅舅的事已经成了定局,我也在疏通关系,只能让他在监狱里好过一点。至于虚无道长,他死了也好。这些年他没少从我们手上拿手处。”
盛钦冷静得有些过分,“至于孟家……想要让孟家不好过,有的是办法。切记,不要让脏水溅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