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圆环:有问题诶。
“怎么了?”
黑暗圆环: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情,这个遗迹下面,封印着一个邪神。
陈新:“噗。”
姜楠无语。
“不是吧,又是邪神?”
“哈哈,我们就是邪神专业户,一天到晚弄邪神。”陈新大笑起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顾虑,这个邪神,大概率是被迪迦封印的。
又是迪迦。
一旁的富刚勇世陪笑,他感觉自己找了个不太正经,但很强的老大,听起来,似乎这个老大经常干邪神。
黑暗圆环:别担心,飞鸟在走之前,加固了一下这个封印的强度,很长一段时间内,封印都会非常牢固,不会有丝毫松动。
陈新点头,姜楠走过去,她在读上面的古代文字。
“你看得明白?”陈新问道。
“嗯,在光之国学习过,那边也有研究这些东西的科学家。”
姜楠认真的读着。
“你不能翻译过来再读吗?”
“我要是可以翻译过来读的话,早就翻译了。”姜楠翻了个白眼,她说她会读,又没说懂什么意思。
突然间,外面嘈杂起来,富刚勇世连忙出去查看,陈新拉了一把姜楠。
“看不懂就算了,走,跟我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当陈新出去后,自家这边所有人都立刻尊敬的低下头,另一边,大地和明日奈傻眼了。
他们没猜到,出来的人,居然是陈新!
“正好,我有些事情跟你们队长谈,走吧。”陈新淡淡的开口。
刚刚那个光球不可能吉奥检测不到。
天使教的人再次散开,一部分去寻找恶鬼,一部分寻找遗迹什么的。
陈新很好奇,在这个世界,究竟还能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富刚勇世打算离开,陈新叫住了他。
“都说了,跟着我就行。”
富刚勇世欣喜,应了下来。
“晨星,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们叫你天使?最近比较出名的天使教就是你建立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刚刚那个光球又是什么?”大地忍不住问道。
陈新揉了揉大地的脑袋。
“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你早晚会知道的。”
一旁的明日奈叹气,他没想到大地会直接去问,真的是太笨了,用脚丫子想也能想到,晨星肯定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五人上了空战马斯凯迪,显得有些拥挤,明日奈,姜楠还有陈新在后座。
富刚勇世受宠若惊的坐在副驾驶上,坐立不安,这种全球顶尖科技的战斗机,就这么做上去真的让人发慌。
空战马斯凯迪在一瞬间达到了三马赫的速度,富刚勇世震惊的张大嘴巴,难以相信人类的科技真的可以达到三马赫。
在马斯凯迪内部,连一点噪音都没有,这就对不是普通的玻璃。
陈新感觉有点丢人了,有些后悔带上这个货。
富刚勇世走进吉奥的总基地,完全被基地的壮观惊呆了。
他之前只是个有钱的富二代,吉奥队涉及到全人类的安危,他根本接触不到。
“喂,我又回来了。”陈新朝众人打了个招呼。
富刚勇世作为天使教的教主,自然清楚自家老板和吉奥队的合作。
“那个遗迹……”神木正太郎犹豫着开口。
他们也发现了那个遗迹,陈新回来,主要是来谈那个遗迹的事情。
陈新看了他一眼。
“那个地方,你们就不要想了。”陈新直接道。
“那需要你告诉我,那个光球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跟你们地球人无关,你只要知道,我,没有做任何危害地球的事情,就够了。”陈新懒得解释。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大家先前也有过猜测,都怀疑过陈新不是地球人,众人都不是很惊讶。
唯有凯布宿难以置信,地球以外,居然还有人类。
“地球的安危,我们地球人可以解决!”
“你们可以解决?如果鬼袭击基地的那天,如果不是我和姜楠在,你们解决得了?”陈新反讽道。
“好了,都别吵了!”姜楠实在看不下去了。
“神木队长,你们为的是地球的安危,我们又何尝不是?大家都生活在这里,对彼此多一点信任不好吗?”
神木正太郎就这么看着她,没有说话。
在他眼中,陈新和姜楠根本就没有太多的作用,甚至很多时候,陈新和姜楠都处于失联状态。
之前,还用了超过四分之三的军火库里的武器弹药,胜利,神木正太郎没有看到,他只看到了陈新的手下毁掉了一个公园,使四周二十三个地区陷入恐慌!
现在还不知在一个遗迹里做了什么,向宇宙发射了一道讯息。
是,陈新和姜楠不是吉奥队的队员,神木正太郎管不到他们。
可你们这幅把这里当成你们的家了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姜楠缓缓开口。
“相信我们,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们为地球做了多少事,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陈新转身离开,他去找老人了,去学习呼吸法。
富刚勇世和姜楠跟了过去。
此时,整个吉奥队都在思考陈新的身份。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从一开始的神秘鬼杀队后代,到天使教教主,再到现在的外星人,身份一层又一层,明日奈舔了舔嘴唇,她突然对陈新有些感兴趣了。
“大地队员,你去调查他们两个的身份,允许接触目标。”神木正太郎道。
“是!”大地站起身,朝神木正太郎点头。
“队长,我,我也想去!”明日奈连忙站起身。
“好,无比调查清楚他的目的,我怀疑,那道讯息,会引来未知的敌人。”
大地并不觉得陈新是坏人。
“队长,他救过我们……”
“大地,赶紧跟上来,我们去找他。”明日奈催促道。
大地愣了愣,然后跟了过去,两人离开了指挥室,他们两个是去追陈新了。
神木正太郎有些头疼的坐了下去,鬼,鬼杀队,怪兽,还有不断出现的外星人。
地球此时的状况就像在一条钢丝上,随时可能粉身碎骨。
他不敢赌。
因为赌输的代价,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