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主动偎到齐王身上,甜甜叫他,“哥哥!“只不过不能操之过急,也就是说现在只是打个前绪。后面的慢慢来。
这样杨赟珂就不厚道起来,在齐王面前萝莉起来,齐王一下子找到了当哥哥的感觉,隔三差五来看杨赟珂,三个月后,两人已经可以关门密谋,其过程如下。
一日,杨赟珂被他哥哥抱到膝头,给他亲了一下后,杨赟珂眨这那对大眼睛,伏在哥哥的耳边,“哥哥,我想了一个办法,可以让父皇更加爱你。”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了杨赟珂用了一定的心思,她不明说齐王失宠,而假说更爱,这样齐王听起来,就不是一般的顺耳。但是对妹妹能够搞出多大的动静来,他还是基本上不报多大希望,她一小屁孩,会几句甜言蜜语给她自己邀宠还算够用,要是想捎上自己,这个就难了。
但是杨赟珂这小萝莉说话的声音太好听了,他真正认真的听了。然后大吃一惊,妹妹这小脑袋瓜子怎么长的,这招太好了。只是有一点伤宇文述,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妹妹此计甚好,容我说与父皇。”他慷慨慷慨着,就有点调低。
杨赟珂又不是真的只有五岁,所以杨赟珂用小手一拍他的肩头,“哥哥放心,我们谈话,我自不会向旁人说起,哥哥也不要,否则我们私相谋划朝廷大臣可是重罪。”
阿孩一脸感激。又抱起妹妹亲了两口,直接奔向寿仁宫。但是走到半路他又停了下来,转而向回走,心算着此中干系甚大,还容三思。
杨赟珂拍着小手这个乐呀,可喜着有这么一个哥哥,用得可心可意。一下子讨来两个人情,举起手拍,拍了漏儿两个巴掌,他做出各种鬼脸讨公主欢笑,又笑了两回,才准可喜跟着回秀月宫。心情好要搞怪,杨赟珂示意可喜蹑手蹑脚靠近殿门,要给狐狸来个惊喜,不怕可喜吗,反正高兴得过了头,可喜瞧见有什么怕,我可是公主。
向门一指,可喜当即会意一推门,里面空空荡荡的,杨赟珂会心一笑,这家伙多半是躲到床下去了。
可喜一招手,外面宫女鱼贯而入,侍候着杨赟珂脱掉银白底色柔月纹大袖衣外的绯红春荷织锦小袖衣。这时称半臂。然后才打水湿面,摘了公主头上的宝钿、项间的璎珞,手臂上的臂钏,最后摘去香囊一一放妥,公主不化妆,所以不用卸妆,可以跳入被窝。
“进入我的容器!”可喜对杨赟珂这种说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一挥手,侍女退下,又引着两个小丫头来打地铺值夜。
杨赟珂也不睁眼,懒声,“今日疲乏得很,你在下面我反而睡不安,且别守夜了。”
可喜轻声应承,熄了烛火,退了出去。
拍了拍床,狐狸已经漏出了半个脑袋。
“事情成了。”杨赟珂不掩得意。
“我看未必。”狐狸挠了两下痒。
杨赟珂不以为然,“何以见得,阿孩已经答应我,况且这事他才是最大的渔利者。难道他还瞧不出。”
狐狸撞了撞两只后爪,“他当然瞧得出,但是敢不敢干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个太子读书太少,优柔寡断,用人失察,难当大任,除非将他逼急了。”
杨赟珂懒得理会,“不要以你的狐狸之心来断王子之腹,还不许人家头头疼脑热一回,这回没错。”
被窝中经了狐狸暖,舒舒服服的,没听完狐狸的分析,已经梦会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