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斯一怔:“是你?”
皇甫君骁笑了笑:“真巧啊!”
他没想到出来上个厕所居然都能见到这么有意思的人,并且听到了这么有意思的对话。
菲尔斯看到他的笑容就莫名恼火,沉声道:“你跟踪我?”
皇甫君骁呆住了。
尼玛!
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吧?
上次随口调侃一句,就说自己刺探他霍尔德家族的机密。
现在偶然遇到,又说自己跟踪他。
这是典型的被害妄想症啊!
菲尔斯看他不说话,更加严厉道:“说吧,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皇甫君骁走了过来,想了想,道:“你这个是病,得治,而且要趁早,知道吗?”
说完扬长而去。
菲尔斯大怒,冲着他的背影吼道:“你找死?”
顾铭凑了过来扯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菲尔斯,这人有点邪门,在没弄清楚他的背景之前,最好不要跟他当面起冲突。”
上次他那两个莫名其妙就消失的手下,后来居然自己回来了。
两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衣裤都被剥光了。
奇怪的是,两人居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一问起来就表现出很惊恐的样子来。
联系起两人被剥光的衣裤,顾铭觉得细思极恐,干脆的把两人打发走了。
如今再次见到皇甫君骁这个罪魁祸首,顾铭不禁也有点发毛。
虽说那整件事情前前后后都透着古怪,跟皇甫君骁发生冲突到两个手下莫名其妙失踪,看起来就好像是没有多大关联的两件事。
可你要说跟皇甫君骁没有关系,打死顾铭都不信。
菲尔斯听了他的话,也深觉有理,但是依旧愤愤难平道:“那你说怎么办?这家伙就跟个幽灵似的,我怀疑他很有可能是欧吉利摩根家族的间谍!”
“别急!”顾铭阴恻恻的笑了笑:“咱们花了这么大代价收买那位方先生,干嘛不好好的利用一下!”
菲尔斯顿时如同醍醐灌顶,竖起大拇指道:“好主意!”
……
皇甫君骁压根就没把碰上菲尔斯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哪怕他已经听到了对方跟方翰渊那番对话。
因为早在拍卖会碰到菲尔斯的时候,他就隐隐猜测到了对方的来意。
只不过菲尔斯有眼无珠,没把他认出来罢了。
回到包间之后,他就彻底的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陪着四女安安静静的吃了顿奢华的大餐。
一开始看着琳琅满目的名菜,张颖和苏茉都有点不知道如何下筷。
最后还是蒋静耐心的讲解每道菜的特点,该怎么吃,她们才有样学样。
一顿饭下来,不算等待的时间,都吃了足足一个小时。
整个过程她们几乎都把皇甫君骁当成透明了的,专心对付桌面上的美食。
最后皇甫君骁又给庞伟打包了两碗状元翅和两只双头鲍。
招呼服务员进来买单的时候,四女都瞪大了眼睛,猜测今天这顿到底花了多少钱。
“您好,几位一共消费了六万三千……”
蒋静顿时有点泄气:“怎么吃了这么少?”
薛绾颜信口附和:“是啊,我都已经尽挑贵的点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知道皇甫君骁有钱,就算再吃多一个零,也不至于让他皱一下眉头。
一个是不知道皇甫君骁有钱,以为他是打肿脸充胖子,铁了心要狠狠的宰他一顿。
皇甫君骁露出得意的样子道:“别急,下次还有机会!”
然后跟着服务员出去送那张差点沦落到柳艳红手中,转了一圈又回来的华通至尊黑卡买了单。
一行人出了门,蒋静和张颖表示就不回医院了,改天有时间再去看下庞伟。
薛绾颜是要回医院的,而苏茉则是顺路,所以两人还是坐了皇甫君骁的车。
走出没多远,薛绾颜就忍不住调侃道:“我说你这个人啊,除了说话有点不着调之外,对朋友还真是没话说啊!”
坐她旁边的苏茉汗了一把。
算起来同桌吃饭的四女之中,她是最了解皇甫君骁底细的。
毕竟蒋静和张颖也只知道皇甫君骁现在很有钱,有钱到为了兄弟买下间价值二三十亿的医院都不带眨眼。
她却知道皇甫君骁不仅有钱,还有权,权焰滔天的权。
可她又不能说。
还摊上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偏偏又什么都敢说的闺蜜。
她也是无奈了!
幸好皇甫君骁似乎浑不在意薛绾颜的挤兑,笑了笑道:“那当然,你难道不觉得有时候朋友这种东西比亲人还要稀罕吗?”
薛绾颜微微挑眉:“听你这话……似乎暗藏唏嘘,莫不是还有个凄惨的身世要跟我们倾诉一下?”
皇甫君骁好笑摇头:“那倒没有,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哪有什么凄惨的身世,有个小女孩跟我说过,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迎接美好的到来。”
“这话挺有意思,谁说的?”
皇甫君骁刚想回答,突然,砰的一声。
一辆车从后面迅速的超了上来狠狠的别了他们一下。
薛绾颜和苏茉都吓得惊叫起来。
幸好皇甫君骁反应快,迅速的抓紧了方向盘,才没有一头撞进旁边的绿化带里。
把车子停稳之后,从驾驶座里走了出来。
前面一辆奔驰glc下来几个年轻男子,率先查看了一下自己车损,然后为首一个戴着粗大金链子的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凑到皇甫君骁跟前耸动了一下鼻子,阴恻恻的笑道:“哥们,喝了不少吧?”
听到这句话,随后下车的薛绾颜和苏茉都眼角微跳。
她们之前可是亲眼看到皇甫君骁喝了两杯酒的。
这酒驾的严重性,如今已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谁料皇甫君骁居然一脸无辜道:“我没喝酒!”
薛绾颜都替他着急啊,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可她也只能干着急,总不能这个时候跳出来充当正义卫士戳穿皇甫君骁吧?
那戴着金链子的年轻人显然也没想到皇甫君骁居然这么无耻,不禁愣了一下,失笑道:“哥们,这么大的酒味,我这闻着都要醉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
皇甫君骁淡然道:“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