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坐下慢悠悠的喝着茶,聘婷气的直跺脚,“表姐,你看他!他就会欺负我。”
秦逸吐着舌头冲聘婷翻白眼,丽质走过去伸手去抓他的舌头,没抓住,便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好啦,你们两个冤家,从前就是这样,一见面就掐。秦逸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至气。真应该把你这模样拍下来,让平州的官员都看看,堂堂总督竟是这么幼稚。”
秦逸茶里茶气的说:“你拍吧,他们就算看见了也只会说,大人好可爱,好童贞。公主好凶,只会欺负大人,他们只会心疼我。”
秦逸把丽质一把拉进怀里,对聘婷说道:“我们俩夫妻在这亲热,你也看的下去?”
聘婷红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丽质捶打他的胸口,“你就不能对她好点吗?”
“我亲爱的夫人,你真不明白吗?我要是对她好,才是害了她呀。”
不容丽质分辩,双唇就被深深的吻住了。
秦逸这猴急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一见着媳妇就想把她生吞了。一路狂奔回来身上都是汗味,丽质赶他去洗澡。
秦逸又等不急,丽质只得陪着他一起洗。一番折腾过后,总算是能安静的泡会儿。
丽质躺在他的怀中说:“国公爷逼她嫁人,聘婷是逃婚跑出来的,一路上没少吃苦头,也不敢告诉她兄长,只怕国公派人把她抓回去。
她万里迢迢的跑到这来投奔我,我便不能不管她。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我相信聘婷,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好,都听你的。要不我们就在这边给她找个婆家,若是嫁人了,国公也就没办法了。”
丽质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询问聘婷的意见。
聘婷当时就炸毛了,带着哭腔说:“表姐,我不想嫁人。你别跟我阿耶一样,就想着把我嫁掉……”
丽质安慰道:“没有逼你,我是让你自己挑选心仪的男子。平州城里所有优秀的男子都任你挑选,你满意了再成婚。”
娉婷干嚎了几声,发出了灵魂拷问,“表姐,女子不嫁人不行吗?一定要成婚吗?我有手有脚,还会武功,就不能养活自己吗?”
丽质陷入了沉思,若是世上没有秦逸,她会觉得不成婚也无所谓吧。她认真的思考着聘婷的问题,到了晚上的时候把聘婷叫到帐房。
“这是酒楼的账本,这是经营日志,你若以后真的想自己过,便要学会独立行走。从前你是千金小姐任何事情都不考虑,以后要靠自己,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这几天你把账本,和这些经营的理念都看完,我安排你去分店做工,就从最基本的侍者做起。你若是受不了,便趁着年轻嫁人了的好。
你若是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玩乐,表姐不是养不起你,国公府更不是。我只是不想你浪费青春,过了十年八年才开始后悔,在你年轻的时候,即没有选择事业又没有选择婚姻。”
聘婷听的一愣一愣的,丽质这番话简直直击灵魂。
“表姐,你这番话说的太深奥了。不过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又事业又婚姻的,一听就是秦逸教的,效果不错,聘婷开始端正态度,用心的学习。
在帐房里待了好几日,把丽质交给她的东西,都看得滚瓜烂熟。围裙一系,跑去酒楼当了侍者。
秦逸则是不太看好她,还与妻子打赌,就赌她坚持不了一个月。
秦逸在县城里转悠了几日,看中一座宅子,靠近商圈格局也不错。前院有个小花园,后院有马厩和池塘,正屋两层楼,还有几间单独的房子,可以供帮佣居住。
秦逸十分满意,当即就买下来。以前在长安的时候住在酒楼,到这了不能让媳妇还住酒楼了。而且这里的酒楼,远没有爱丽楼那样宽敞,住着憋屈。
买了房子便找保洁公司的人来修整一番,这些人自从有了新工作,完全就是脱胎换骨一般,有了精气神儿,乍一看同别的男子也没什么不同。
就是不能说笑,一笑起来就有些娇羞的赶脚。
原来的太监总管,成了保洁工的小组长,对秦逸拍胸脯表示,两日之内让这里焕然一新。
秦逸叮嘱道:“这是我要送给夫人的生辰礼,你们千万不要走漏风声,有劳诸位了。”
一众人视死如归的说:“大人放心,吾等必定死守秘密!”
秦逸哭笑不得,“道也不必哈,各位忙吧。”
秦逸骑着电动车到了酒楼,他花高价买了一辆太阳能充电的,回来的路上就骑着这辆粉红色的车子,陆虎骑着马跟在后面。陆虎还一脸嫌弃的问秦逸,能不能换个颜色。
当然不能,这是要送给媳妇的。以后让丽质开着车,在得胜县的大街上,那多带劲儿。
到了酒楼分店停好车,准备进去看看聘婷适应的如何。
走进门瞧见柜台里的掌柜,当时就傻眼了。这男的长得也太好看了,比那青衡花魁还要美上几分。严重威胁到了自己平州第一美男的地位,这不会是招来个情敌吧。
掌柜见秦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十分的紧张。客人要结账,叫了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秦逸觉得要跟媳妇好好谈谈,一巴掌把拉开刚靠过来的聘婷,径直上了楼。
聘婷撅着嘴,赌气的回到了岗位上。
丽质正在核对今日的货单,被秦逸一把抽走。
“别看了,看我。”
丽质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这一脸求安慰求抱抱的样子,甚是可爱。
“谁惹到我家相公了?”
“你在哪找到那么,那么个小白脸当掌柜啊?这人不会是靠脸吃饭吧,有没有工作能力啊。”
丽质嗤笑一声,掐起秦逸的脸颊。
“你这是在吃醋吗?我可好久没见你吃醋样子了,念恩长得好看,工作又认真,可是模范员工呢,这的人都喜欢他。”
秦逸眯起眼睛,计上心来,“聘婷呢?聘婷喜欢不?”
丽质有些遗憾的说:“不成,你就别想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