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柒指尖微动,想到刚下去的某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顿时眼底划过哑然,这丫头还真是爱操心。
“已经上过药,”陆瑾柒嗓音低哑,“倒是哥哥需要好好休息。”
说完直接将男人手中的东西抽出扔到一边,牵着他来到床边。
“上去。”
仅仅两个字却透着不容反驳的意味。
司景云眸光微顿,阿瑾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引诱犯罪。
见他不动,陆瑾柒也懒得多说,直接上手将他按在床上往后一推,还没反应过来的某人被放倒在床上。
突然被推到,司景云错愕下,随即躺在床上愉悦笑出声,眸底深意,划过一抹促狭。
“阿瑾还真是热情。”
对此,陆瑾柒勾了勾唇,“我还有更热情的。”
话音一落。
骨骼分明的手指将被子撩起直接将他从头到尾包裹住。
“哥哥思想健康点,睡觉吧。”
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司景云将被子拉下,一分钟前还衣冠楚楚的他此刻头发凌乱就连衣服也起了褶皱。
极其富有磁性的悦耳笑声在空旷的房间响起,还带着着困倦的沙哑。
合上一夜未闭的眼,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
这时。
陆瑾柒去而又返,盯着床上入睡的某人,唇畔露出浅淡的笑意。
不得不说,长得帅睡觉都好看。
……
警局里,张羽涵刚从外面出警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得力干将正面露难色,不停地踱步。
心里浮上不好的预感,不由得拧眉,“不是让你去医院将人带回来,出事了?”
邓夏点点头,凑到他耳边,“李灿良被人带走了,我去找了刘局,但刘局说不用管。”
张羽涵眼神一凝,将手中东西扔给他,大步流星地朝最里面的办公室走去。
此时。
刘局正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嘴上小心翼翼的赔笑着,“是,我们不会插手的,您放心。”
好不容易让电话那头的人满意,刚放下手机就看到张羽涵冷着脸的推门而入。
“刘局,李灿良被带走的事您知道是谁干的?”
张羽涵也懒得拐弯抹角,一开口就是质问。
见状。
刘局也没生气,只是招手让他在面前坐下后才语重心长的开口,“羽涵,像做到我们这样地位的有时候就要识时务,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但你知道这次带走人的是谁吗?”
“谁?”
“京城陆家。”
闻言。
张羽涵表情骤变,眼中不可置信,“您是说那个军功赫赫的陆家。”
“没错,”刘局点头,“陆老爷子开口这个面子我们怎么也要给。”
末了。
“而且刚刚徐老也来了电话,这件事我们不能插手,听他话语的意思好像对陆瑾柒很是关心维护,所以……”
剩下的话他没说张羽涵也明白,所以他们要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这样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张羽涵紧锁着眉头,嗓音充斥着不满。
早知道他会如此,刘局笑着将一旁的文件推过去,“打开看看。”
满腹疑惑的张羽涵打开文件,脸色大变,他本以为李灿良只是故意杀人未遂,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多罪行。
就这些罪行下来判个无期徒刑都没问题。
“这是陆老爷子派人查到的,上面的种种足以给出交代,放心,老爷子是军人,杀人犯法的事不会做。”
听完,张羽涵仔细想了想,好像说的也没错,只不过他们将人带走是为什么?
忽然。
他脑海里冒出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陆瑾柒是京城陆家的人?
被自己想法吓到的张羽涵表情奇怪的走出办公室。
外面的邓夏见状挠了挠头,“老大,怎么样?”
张羽涵敛下思绪,淡淡开口,“这件事不用管了,之前加油站的事情有线索了吗?”
提起这个邓夏就头疼,这件事他跟了很久没有任何进展,偏偏那个林主任还每天过来催。
看他沉默张羽涵便知道还是没有线索,“继续查。”
“是。”
……
司景云醒来已经是中午,清冷的眸子还带着觉后的懒意。
侧头就看到不远处沙发上,女孩安静的蜷缩着,眼光从窗外照进,落在她的身上平添了一丝温柔。
男人清隽的眉眼缀出笑意,抬手将身上被子掀开,脚步放轻的走了过去。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司景云起身将一旁的毛毯动作轻柔的盖在她身上,随后长腿屈膝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垂着眸处理手机里的消息。
阳光将两人包裹,颇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陆瑾柒醒来就看到这么一幕,漂亮的唇角缓缓勾起,声线有低哑,“哥哥不多睡会。”
听到声音,司景云侧眸,轻嗯了声,指腹在她头上轻揉,“要起来吃饭吗?”
陆瑾柒应了下,就着他手懒洋洋地起身。
……
楼下。
祁野几人的目光时不时的就会扫向楼梯口。
“这都几个小时了,景爷跟陆瑾柒在楼上干嘛呢?”
“祁少不是玩的很开,现在搁这装纯情。”谢陵川挑眉,玩味的出声调侃。
话落。
一个苹果朝他砸来。
祁野翻个白眼,“你少在这污蔑我。”
说的跟他自己不是一样。
不过。
景爷跟陆瑾柒不会真生米煮熟饭了吧。
谢书瑶托着腮,嘴里愉悦的哼着小调,浑身洋溢着了高兴。
见状。
肖尧跟温遇嘴角一阵抽搐,柒姐被吃她就这么高兴?
这时,楼梯上传来动静。
几人目光立刻移了过去。
看到并肩下来的两人,表情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景爷你还真是禽兽,”祁野笑嘻嘻打趣,“幸好禹臣有事回去处理了,不然这大舅子非跟你干一架不可。”
要知道陆瑾柒现在刚成年,景爷就将人拱了,啧啧,他都可以想象到陆家知道后脸色会有多难看。
特别是陆老爷子,绝对恨不得拿枪崩了景爷。
就连谢陵川都你不做人的附和,“景爷,这一次我站祁野,确实很禽兽。”
听着两人的话,司景云眸子眯起,漫不经心地嗓音有些危险,“既然脑子没用,不如捐出来。”
身侧陆瑾柒殷红的唇角勾起,目光深意的看了眼男人,“哥哥说这算不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一样思想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