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个样子，慕南意。”
“总是跟我说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能够让我对你心软，是不是？还是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抹杀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
“我没有想要抹杀自己对你做的那些事情。”
霍城谨的样子，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望着霍城谨的脸，伸出手，摸着霍城谨的脸，对霍城谨轻声低语。
“霍城谨，我爱你，很爱很爱。”
“我对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就算杀了我，也不足以弥补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
“如果你觉得没办法原谅我，就让我去死，我死了，或许你的心情才会更好一点，是不是？”
我望着霍城谨，揉了揉鼻子，看向霍城谨，对霍城谨闷闷说道。
霍城谨的脸色因为我的话，变得更加不好看，他直接将我扑到床上，表情凶狠对我厉声呵斥。
“慕南意。”
“霍城谨，你恢复记忆了吗？”
我看着压在我身上，表情愤怒的霍城谨问。
霍城谨，所以，你恢复记忆了吗？你一定……会恢复记忆吧？一定会。
霍城谨目光阴沉可怕望着我，眼睛闪烁着冰冷骇人的寒意。
“恢复记忆？我说过，我没有什么记忆可以恢复。”
“可是，我看到你的眼神，你已经知道自己是霍城谨了。”
我摸着霍城谨的头发，对霍城谨微笑说道。
霍城谨的身体狠狠颤了颤，他有些烦躁将我的手重重挥开。
“慕南意，我真想杀了你。”
“可是你舍不得呢。”
我伸出手，抱住霍城谨的腰肢，不顾手腕上的伤，将耳朵贴着霍城谨的心脏。
霍城谨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紧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慕南意。”
他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因为霍城谨将我说的话，听了进去吗？
我将霍城谨的脸掰到我的面前，我看着霍城谨的双眼，对霍城谨一脸认真说道：“你是霍城谨，不是薄暮年。”
薄暮年这个身份，是冷郁他们用催眠的方式添加在霍城谨的记忆中的。
霍城谨，只是……霍城谨，不是薄暮年。
“慕南意，你会再次背叛我吗？”
霍城谨抬起手，轻柔抚摸着我的额头，朝着我低喃问。
我抓着霍城谨的手，将霍城谨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
“我不会了，霍城谨，我被人控制了，不是在跟你说谎话。”
“我舍不得对你下手，脑子里总有一个声音，让我杀了你。”
霍城谨的一双凤眸，带着痛苦和煎熬。
霍城谨的话，让我的身体颤抖的厉害。
我看着霍城谨，对霍城谨闷闷说道：“是操控。”
霍城谨也被人操控，就像是当时的我，对霍城谨出手是一样的。
有人在操控霍城谨，我不知道这个操控的人是谁，但是我绝对不会……就这个样子算了的。
霍城谨的眼神带着些许悲伤和落寞。
他拥着我，将头靠在我的脖子上。
“慕南意，别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你。”
所以，霍城谨现在，算不算是已经原谅我了？
霍城谨，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呢。
霍城谨什么都没说，侧首吻着我的唇。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急促和粗暴，但是我没有将霍城谨推开。
手腕撞到了，有点疼，我抽了口气，望着霍城谨，眼底冒着丝丝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