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明踩着校长的人皮地毯,来到了廊道尽头的教师专用厕所门前。
砰!
他伸出手掌,看似没怎么用力的轻轻一碰,这扇门便炸开成无数木屑四散飞溅!
随后厕所里的隔间传出男人兴奋的低吼声与女孩绝望的啜泣声。
三十年多年前,阿蕾莎被一帮同学们校园霸凌给欺负后,跑到了二楼教师办公室前拍门求助。
但是办公室里的教师们视若无睹,因为他们都加入了本地教会,他们也厌恶这个被教主称为巫女的女孩。
虽然她什么坏事也没做,也没有所谓的给周围人带来不幸。
但是每隔一些年,当教会需要献祭的祭品时候,就会指定一个孩子为不详征兆,将其放在烈火中“净化”,献祭给所谓的天使。
而阿蕾莎作为一个妓女与某个不知名嫖客所生的孩子,在出生时便已经被指定为罪恶的化身,将要被献祭。
阿蕾莎看到那些欺负自己的同学已经追了上来,无奈只能继续逃到了二楼厕所并将门反锁。
而她真正的噩梦正从此刻开始,在她躲藏的厕所里,此时正有一个男清洁工柯林正在打扫卫生。
见这个外貌可爱的女孩闯入厕所里,清洁工柯林动了邪念,也知道她是人们口中的巫女,没有人会帮助她。
于是在接下来,在这间距离校长办公室仅有一墙之隔的厕所里便发生了令人神共愤的事情……
受到玷污的小阿蕾莎两眼空旷无神,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学校,回到家中和母亲说了这个事情。
然而离谱是她母亲得知了自己女儿被玷污后,第一个想的不是报警,而是求助于教会。
因为她也是一名教徒……
那名清洁工对教会的解释是受到了阿蕾莎的巫术勾引,所以才无法控制住自己。
而教主知道了这个事情,正好顺水推舟,可以开始展开献祭仪式了,把阿蕾莎直接定义为不洁的巫女,必须要立马实施火刑“净化”!
于是在众人的欢呼下,阿蕾莎被绑到了十字架上,立于教堂前,底下堆满了被点燃的柴火。
她的母亲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女儿在烈火中发出痛苦而又憎恨的喊叫,等到清醒过来时,女儿已经被烈火所吞噬……
之后,诅咒便降临了这座小镇。
夏天明进入这传出尖叫的教师专用厕所。
刚一迈入门槛,突然黑暗迷雾瞬间覆盖了整个空间!
墙壁与门框被黑雾遮挡笼罩,能够感受到这里的所有出入口都已被封住!
夏天明立即释放出病毒触手,朝着被黑雾遮挡的门框刺出,感觉像是探入了一个无底洞,无论如何都伸展不到头!
这是邪恶阿蕾莎所释放出来的黑暗领域,是想要把自己困在这里?
本就无所事事的夏天明倒也无所谓,反正到最后那“系统”会把自己给传送走。
听到厕所隔间依旧在传出支支吾吾的声响,他正要走过去。
忽然厕所隔间门被推开,紧接着一个人影伴随着呜咽声从里面蠕动着爬出来。
定睛一看,只见是一个浑身绑满荆棘铁丝的赤裸男子,他的双手双脚被绑在身后,如同不倒翁般,姿势看上去十分诡异。
他的脚踝被荆棘铁丝捆住使劲朝后翘,与脖子捆着的荆棘铁丝紧紧连接在一起。
如果他双腿稍稍一放松,缠住了脖子的铁刺就会扎入进喉咙,血液不断顺着脖子流淌到地面。
双眼也被荆棘铁丝给缠了好几圈,锋利的铁刺深深扎入其眼球,流淌下两行血泪!
由于被这样捆住所以他只能趴着,因极度痛苦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导致生殖器官在地上不断摩擦,带来更进一步的痛苦!
这个男人便就是奸污了阿蕾莎的那名清洁工柯林,给寂静岭小镇带来灾厄的最主要根源。
所以才受到如此惨不忍睹的惩罚!
他在地上痛苦扭曲着,如蛆虫般朝着夏天明蠕动而来,生殖器官在地面上摩擦出长长的血迹,磨损后又会继续自愈,周而复始!
忽然,在夏天明脚边的地面上,一行血字逐渐清晰的呈现了出来。
“尽情的折磨他,但不要杀死他,你就能够离开这里。”
很明显,是黑暗阿蕾莎制造出的这行血字。
显然这样的惩罚她还不满足,要让夏天明也参与到她的“快乐”中。
“折磨人?吼……这我最拿手了,老大,要不让我来?”
毒液从夏天明的身上分离出来,自告奋勇的来到这清洁工面前。
看着他在地上如蛆一样爬着,令这个病毒共生体感到亢奋。
毒液抬起手,凝聚出一把手术刀般锋利的黑色小刀,开始在清洁工的身体上雕刻起来,展现自己的艺术细菌。
刀锋刚触碰到清洁工的皮肤,瞬时就皮开肉绽起来,血液大量从伤口里喷射出来。
但是黑暗阿蕾莎为了防止他死去,赐予了他自愈的能力,刚割开一道口子,就转眼间自愈完毕。
而最主要的是,毒液在他身上连续割了数百刀,每一刀都不重复,甚至连其头皮都整个剥了下来。
然而清洁工非但没有发出痛苦的嘶吼,反而舌头像狗一样伸了出来,发出“呼呼”的声音。
毒液这才看出来了,在自己的折磨下,这个变态居然感觉很爽?!
他居然从自己身上找到了快感???
这顿时令毒液感受到侮辱,下意识低吼一声伸出利爪,撕向这个有受虐倾向的清洁工脑袋!
就在毒液恼怒的要把他头颅捏碎时,爪尖定格在离他脑壳不到两厘米的距离,是主人到来的气场让它瞬间停手。
夏天明脚步平静的走了过来,指尖锐化成黑色尖刺,刺入了清洁工的眉心,注入黑光病毒。
毒液则老实的站在一旁,看老大接下来是怎么折磨这家伙的。
突然!
清洁工柯林的身下弥漫出一滩黑色液体,紧接着就听“噗呲”一声,一根如电线杆般粗细的黑光地刺从其肛*刺入,穿透沿途所有的脏器,最后从喉咙贯穿而出,如同烤串般被立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