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架势,应该是不要命了。
南王爷毕竟没有赵步道赵步衣那种人的钢铁心理,瞧见这种架势也不禁有些害怕。
李丝雨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莞尔,心里道:“要是实在不行,便要采取强硬的手段了。”
钟将军此时可是感觉整个人的脸都丢尽了。
自己之前背叛了赵步道不说,真的狠下心来投靠南王爷了,却没成想将南王爷误引了歧途这里来。
谁会想道皇宫里面会有人安排下埋伏?
钟将军此时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够誓死保护南王爷了。
看这架势,皇宫里面应该有不少他们刘家的人,士兵也应该不会少的。
谁都不会打无把握之仗,就算是刘氏一家也不例外。
钟将军心里只有悔恨了,只想着自己在赵步道之下而已,真没想到朝廷之中除了自己以外还会有别的人叱咤风云。
李丝雨也知道这自然不是钟将军的过错了,而且她也相信钟将军的为人,以钟将军的人品,断然不可能会这样将自己的人马都给引过来。
她冲着钟将军轻声呼唤道:“钟伯伯。”
钟将军也是注意着她,因此一听她的呼唤立刻就过来了。
李丝雨投以信任的目光,样子十分平静,温柔道:“钟伯伯,皇宫之中有没有我们可以调配的人马?”
钟将军寻思了寻思,立刻肯定道:“有,不过之前都是朝廷之下,听命于皇上的,谁知道如今皇上已经不在了,他们却又听谁的。”
李丝雨欣然道:“如此那就好办了,我们这点人马也足够。而且皇宫之外有我们数十万人马,京城周围遍布着我们的人,不怕他刘氏人翻了天了。”
钟将军自己自然是没有主见的,现在李丝雨既然发话了,他自然愿意照办。
李丝雨吩咐了下去,还在尝试着做刘氏的工作。
毕竟大家都是在京城混的,有什么话不能够好好说吗?
和气生财,一旦开打对谁都没有好处。
李丝雨斜睨了南王爷一眼,尤其是南王爷,真害怕南王爷会在此时遭受到什么人的黑手。
李丝雨的整个人身家性命都寄托在南王爷的身上了。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退到了南王爷身上,双手向后一伸,触摸着南王爷的手,好像这样的话她会感觉舒心。
能触摸到南王爷温暖的手掌,她便放心了。
刘氏的那个伯伯好像很高傲的样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这样伫立在城墙之上。
李丝雨有些迷糊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倘若他真的想要杀了南王爷,为什么还不动手?
难道他这是在拖延时间?是在搬救兵吗?
可是没有必要啊,倘若他人手不够,又为什么在现在突然出现?
李丝雨虽然想不明白,不过还是要处处小心,她装作很温柔的样子,轻声唤道:“这位老伯伯,如今您已经是安详太平的时候,为什么要如此和我们对抗?南王爷怎么惹了你了吗?”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都不容易,这是要干什么啊。
刘氏那个老头很是高傲的模样,双手在身后背着,整个人的面庞毫无和蔼神色,听了李丝雨的话,反而更加生气了。
李丝雨愣住了,自己刚才是说错什么话了吗?惹得人家这样子生气。
刘氏老者高声道:“哼,你们赵家如何对待我们刘家的?还好意思说吗?当初打天下的时候是我们两家共同打的天下。如今你们赵家吃香的喝辣的,却还想要将我们刘氏一家株连九族。哼哼,真是痴心妄想。”
南王爷蒙了,这是什么意思?
刘氏接着道:“我刘家的两个女儿,刘皓月和刘思思,原本是诚心要嫁到你们赵家的,可是却被那个赵步道给害得最后惨死。如此的仇恨,我如何能够忘却?”
刘武皱眉,方才他一直不好意思说话,毕竟自己也是刘家的人,不过现在跟了南王爷了。
现在他听着那个老者如此极端的话,心中的话实在是不吐不快了:“伯伯怎么这样说话,我也是刘氏的人,我怎么没有如此感觉?”
那老者一见刘武,气得当场便长喘了几口气,还险些没有缓过神来:“你个败家的玩意儿,你认贼作父,你还有脸活在世上吗?”
这都哪里跟哪里的事了。
他把刘武给说晕了,之前不就是如此的吗?
自己在皇宫中当差当了多长时间了,他怎么现在才说。
刘武自然也知道自己刘家一直受赵家的欺压,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可是毕竟天下是赵家的。
刘家又怎么敢如此大胆,竟然敢造反?
他瞧见自己面前这个老者满脸憔悴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毕竟他也是自己刘家的人,一想到这里,刘武突然鼻子一酸,眼圈一红,紧接着泪如雨而下。
那个老者叹息道:“我刘家不出人才啊,人家赵家的人,赵步道和赵步衣都是能人。可是你们,我们刘家的人却都是这个样子。难不成你们生下来就为了当人力的奴才吗?”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他是想说这句话吧?
怎么说呢,现在天下已经是赵家的了,你们刘家想要翻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丝雨轻声叹息道:“又是一个为了权力而抓狂的人。”
刘家想要造反,估计会输得很惨。
她也不想让事情最后弄成不可收拾的样子,毕竟大家还要混的。
所以李丝雨还是希望大家尽量能够和解。
和刘氏一家作对,对南王爷丝毫的好处都没有。
李丝雨再次温柔道:“这位伯伯,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当初赵步道如何对待你的,我们也知道。”
那老者一愣,旋即便冷声一哼,道:“他怎么对待我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丝雨心里一笑,看来自己是猜测对了,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
李丝雨和颜道:“伯伯是如何的遭遇,丝雨又何尝不是呢?”
这样一说,让那个老伯伯顿时有些失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