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的河流,吕宋叛军的那些指挥官经验够丰富也够警惕。
为了防止追兵快速追上来,竟然连这条河流上唯一一座桥都炸断了。
这炸断的可不只是追兵的路,更是炸断了他们之后反攻的希望。
他们可能已经没有胆量继续与炎国部队战斗了,甚至连反抗的胆量都没有了。
当然,炸断桥梁阻断交通,对于普通部队来说,还是有一定效果。
常规部队中,通常都会有不少随行车辆,携带的各种设备,桥梁炸断之后,他们除了修复桥梁外,就只能铺设了临时浮桥,否则无法通过。
这就会浪费大量精力,给逃亡的吕宋叛军争取时间。
而那些步兵部队,想要通过河流也是需要很长时间。
这条河流将近百米,至少有7米深,而且水流湍急,想要进行泅渡,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但对于龙魂的战士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陈渊在龙魂基地的日常训练中,十分重视武装泅渡,在基地内部引入了一条宽25米的小河,并且在上游建立的小型水库,认为的控制了河水的流量,造出了一条足够湍急的河流训练场。
每一个龙魂的战士必须能在5分钟内完成3次折返,一共一百米的距离。
看上去5分钟是一个很轻松的时间,很多普通的游泳爱好者都能够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这一百米。
龙魂却有很多要求,湍急的河水中,很多人都很难对抗水流的力量,而且龙魂的战士至少要负重30公斤进行武装泅渡,就算是很多专业的游泳运动员,都很难在这种苛刻的条件下与龙魂的战士比较。
此时,战锋和楚云飞他们带领的先遣部队应该早已经完成渡河,继续扫清前方的障碍了。
现在该轮到大部队抓紧时间渡河了。
陈渊一边看龙魂的战士为渡河做着准备,他的心中在进行推算。
吕宋叛军通过这里的时间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桥梁的残骸上还残留着很多新鲜的痕迹,几处被碎石,断植物还有液体往外流出。
所以陈渊做出比较精准的判断,吕宋叛军大部队休整的地方,应该已经不远了。
他们本身就是溃败,绝对不会拖到太远才开始休整,否则队伍将很难重新整齐,更容易形成更加严重的溃逃事件。
拥有高级统帅技能,陈渊可以轻松地收集到所有能看见的战场信息,并且快速进行分析,得出最精准的结论。
陈渊通过路上吕宋叛军的各种布置,就推算出了很多东西。
比如说,对方的最高指挥官肯定是一个高手,虽然吕宋部队最终变成了溃逃,但那个指挥官依旧稳住了部队的基本秩序,没有让他们在半路就变成一滩散沙。
吕宋的那些地方将领,绝对不会有这么丰富的指挥经验,也绝对没有这么优秀的掌控能力。
看来,肯定是牛仔国派出了一名优秀的指挥官,全权接替吕宋叛军的指挥工作。
陈渊早预料到牛仔国等西方势力会介入吕宋的事情,但他没有想到,战斗才刚刚开始,牛仔国就已经是又送武器装备,又派遣指挥官的,等到这边战局对吕宋叛军越来越不利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撕破脸皮,直接下场?
虽然无法判断以牛仔国为首的西方势力下限在哪里,但陈渊知道,之后的行动必须要注意,西方势力的特种兵很可能伪装成雇佣兵,直接介入战场。
如果对这些强悍的雇佣兵判断失误,那可是要吃大亏的。
这也是那些西方势力介入世界各地战争的惯用伎俩。
只要他们扶植的傀儡作战能力达不到预期,无法为他们谋取足够的利益,他们便会派出‘雇佣兵’,直接介入战斗。
有些时候,这些雇佣兵甚至不会进行太多伪装,使用牛仔国提供的武器,住着牛仔国的基地,只对外宣称自己的独立的雇佣兵。
所有明眼人都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却没有几个人敢站出来挑明这件事。
“绳索准备!”
旁边,龙魂的战士们,渡河的准备已经到了最后阶段。
“是!”
十几个龙魂战士立刻将背后的勾爪取下来,开始将绳索连接在一起。
这是龙魂每一个班都会配备的特种装备,钱老他们的新型武器装备实验室就在龙魂基地内,各式特种装备,自然都为龙魂最好的。
他们身上的绳索也是一种新型材料编织而成,抗拉强度超过直径十厘米的粗麻绳,但重量却只有粗麻绳二十分之一。
这种轻量化的特种装备,让龙魂战士在面对很多复杂环境时,有着非常多的选择。
就像现在,他们可以不选择最消耗体能的武装泅渡。
两分钟左右,五条超过百米的长绳出现。
简单检查了绳子接口的牢固程度后,五名龙魂战士抓住绑有勾爪一头,纵身跳入湍急的河水之中,顺着水流的方向,斜前方游动,一分钟左右,便顺利渡过了湍急的河流。
当他们登上岸后,将绳索扛在肩膀上,拉到一旁的大树前,利用勾爪将其牢牢地绑在树干上。
看到他们作出完成的手势后,河岸这边的龙魂战士立刻抓紧了绳索,快速向后拉,随后也将其固定在身后的大树上。
如此一来,五条横贯在河面上的绳索便顺利搭建完成。
陈渊看着战士们熟练的完成了绳索搭建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高声喊道:“过河!”
“是!”
战士们高声回应道。
随后,五个龙魂的战士快速将武器弹药背在背后,随后快速来到绳索前,双手抓住绳索,双脚随后一抬,勾在绳索之上,随后手脚并用,快速朝前方移动。
后面的战士等了一小段时间,看着间隔差不多后,立刻用相同的方式,也挂在了绳索上,跟着前面的战士快速移动。
在场的龙魂战士没有一个人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应,反而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