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037就算你哥哥是楚荀也不行
容忻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古掣带着狞笑追赶着他,将他逼到绝境,直到退无可退,他纵身跳下身后漆黑无底的深渊,本以为可以就此结束,结果迎来的却是更大的悲剧,五只饿狼像疯了似地撕咬着他的身体。
他像只无力回天的羔羊,任由饿狼蚕食着他每一寸柔软。
绝望、恐惧,充斥着他每一个细胞,有谁能来救救他?
“笙哥,你在哪儿?笙哥,救救我...”
昏昏沉沉的小人儿一遍遍喊着另一个alpha的名字。
古掣脸色铁青,满眼温柔褪的干干净净。
自己为了他急的恨不得爆肝,他可好,疼成这个样子还不忘喊他的笙哥。
古掣胸口闷得发慌,一股股酸意不受控的往外涌。
这么想你的笙哥,我偏偏不如你意。
古掣趴到容忻耳边,幼稚威胁,“再敢喊笙哥,我拔了你的狐狸尾巴。”
果然睡梦中的小人儿像被吓到似的,打了冷颤,闭上了嘴。
古掣这才满意的站起身,生气归生气,事还是要查的。
他简单吩咐劳尔几句就离开了房间。
各怀心事的几人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口,卫兵,看守,刀疤男,还有一向世故圆滑的谢米尔,此刻都在担心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会不会移位。
谢米尔最冤,问了来龙去脉后完全可以断定是有人故意冒充自己发布命令,才闹出这么一个天大的误会。
可执行官大人会相信他吗?
对!还有思南格公爵可以替他作证,事发的时候他正在公爵府,怎么可能有作案的时机嘛。
思来想去,他觉得肯定是有人故意整他,才会下这么狠的手。要是让他查出来是谁,绝对要弄死他。
古掣沉重的皮靴踩在地上“吭吭”作响,几个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大气不敢踹一下。
房门推开,几人身体站的秉直,贴在墙上,像是一排连体壁画。
古掣坐到套间外的沙发上,面对几人招了招手。
哆哆嗦嗦的几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贴墙壁画瞬间变成了落地雕像。
古掣不语,空心拳头有节奏的扣着沙发扶手。
谢米尔看了眼身边的几名属下,万般不愿的往前蹭了蹭,委屈吧啦的说,“执行官大人,这事真不怨我,我是冤枉的。”
古掣面无表情,手下动作依旧。
安静的房间里,古掣叩击沙发的声音格外渗人,谢米尔咽了咽口水,继续替自己解释,“我问过他们几个了,说我是晚饭时间回的驯兽场,可我那个时候正在思南格公爵家赴宴,这个思南格公爵可以替我作证,执行官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请您相信我。”
古掣收回手,他当然知道谢米尔是冤枉的,但事情发生了,他作为困兽场的负责人,难辞其咎。
谢米尔见古掣不为所动的神情,忙补充道,“对了,楚粤少爷也可以为我作证,卫兵说他晚上来困兽场找过我,我那时就已经不在了。执行官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怎么敢把您的...”
古掣听到楚粤二字的时候,心思一沉。那孩子有魅影精神力,可以随意变化成他人的样貌。难道是?
他高喊一声,“来人。”
房间外的两名卫兵立刻推门而入。
古掣面色冷寒,沉声吩咐,“去把楚粤带来。”
卫兵领命退出房间。
谢米尔缓缓呼出口气,看来执行官大人是相信自己了。
古掣朝跪在地上的刀疤男和那两名看守,微微勾动手指,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像条狗似的爬了过去。
谢米尔和身边的两名卫兵,在一旁紧张的近乎忘了呼吸,等着看执行官大人怎么处理这三人,因为他们三个的下场很可能也落到自己头上。
古掣身体前倾,双臂搭在双腿上,帝王似的看着宛如哈巴狗的三人,语气平静的让人害怕,“你们平时就是这样调教送去的私宠吗?”
三人低着头,豆大的汗珠顺着下巴滴答滴答往下落。
刀疤男眼珠往两边飘了飘,见那两名看守都瑟缩着不开口,只能硬着头皮回话,“执行官大人...这个...这...”
古掣腾的起身,厚重的黑胶鞋底一脚踩在刀疤男的手指上,疼的刀疤男呜嗷一声。鞋跟继续发力,五根指骨立刻碎成了渣子。
刀疤男双眼泛白,几乎昏厥过去。
古掣面无表情,像是踩着一只蚂蚁那么随意。他抬起脚,踩在刀疤男的肩膀上,单手撑在腿上,重心下沉。刀疤男肩膀受着古掣的施压,几乎要断掉。
他粗喘着气,颤着声说,“执行官大人,不是我的错啊,是...是谢米尔大人,是他,是他说送到战俘监狱的omega可以不用当人看的...是他啊...”刀疤男知道古掣不会放了自己,只能鱼死网破的挣扎一下,希望能有点转机。
谢米尔无故被q,当即就怒了,狠声骂道,“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唔唔唔...”还没等他说完,古掣一个眼神就封住了他的嘴。
这些被贵族支持,有恃无恐的蛀虫,是该好好清理一番了。
古掣收回眼,看着眼前的吓到嘴唇发紫的刀疤男,牙根儿一紧,脚下的胳膊“嘎吧”一声,离开了肩膀,耷拉在袖管里。
刀疤男吃不住疼,两眼一瞪,晕了过去。
古掣喊来卫兵,冷声吩咐,“把他弄醒,丢到碎尸机里。”
卫兵上前拖着晕过去的刀疤男离开了房间。
那两名看守早就吓傻了,其中一个更是吓到失禁。
古掣眼光一扫,二人的眼球瞬间爆碎在眼眶里,鲜血混着泪液流了满脸。
顷刻间,房间里哀嚎四起。
古掣面无表情的看着双手捂脸,满地翻滚的两个人。
谢米尔等人已经傻眼了,他们没想到执行官大人居然亲手发落了几人。
按理说以他们的品级,犯了错跟本不用古掣亲自动手。可一想到他们欺负的人是容忻,古掣就抑制不住体内的狂躁。
即便让他们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无法抵消容忻遭受的伤害。
古掣命人将他们二人拖下去,关进战俘监狱。
二人登时就禁了嚎声,不停的求饶。把他们关进监狱,无异于羊入虎口。那些曾经被他们迫害过的alpha看到他们,岂不是要把他们生吞了?
谢米尔刚开始还存有侥幸心理,看完古掣这波操作后。他才知道,这哪里是问话,这分明是要命。
这时房间的门响了,卫兵带着楚粤来了,身边还跟着楚荀。
古掣看到突然出现的楚荀,微微蹙眉。
楚粤躲在楚荀的身后,装作无辜的样子说,“古哥哥,我已经向你道歉了,那天在射击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古掣踱步朝他走去,楚粤又往楚荀的身后躲了躲,小声说,“哥哥...”
楚荀伸手拦住古掣,温声恳求,“掣,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
还没等楚荀说完,古掣一把将楚粤从楚荀的身后薅了出来,大手掐着楚粤的脖子寒声道,“我问你,晚饭过后你去哪了?”
楚粤面颊通红,舌头直打结,断断续续说,“我...我去找谢米尔,他...他不在我就...我就走了!”
楚荀忙上前握住古掣的手腕,急声道,“掣,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把粤粤放了。”
古掣不理他,掐着楚粤的手慢慢向上收拢,楚粤脚尖离地,舌头伸出口腔,极速缺氧让他大脑发沉,眼皮不受控的往上翻着。
楚荀吓得忙抱住古掣的腰,哽咽着,“掣,你这是怎么了?你放手啊,再掐下去,粤粤会死的。我才回来,难道你要让我弟弟也死一次吗?”
这句话刺激到了古掣的心神。掐着楚粤的手慢慢松开,楚粤跌落在地,缓了好几口气才恢复呼吸。
楚荀抱着楚粤,好一顿检查。确认安全后才仰头问道,“掣,你到底怎么了?你刚才差点儿要了粤粤的命。”
古掣冷睨了眼呼呼做喘的楚粤说,“你问他。”
楚粤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双眼飘泪,“我饭后想找谢米尔大人讨个听话的小宠物玩玩,结果谢米尔大人不在,我就回家了,然后就被人带到这里。”
古掣显然不信他的话,可有楚荀在场,自己又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直接将人办了。只好忍着气问道,“既然如此,那你把楚荀叫来干什么?”
楚粤早就想好的说辞,丝毫不慌,装着委屈巴巴的样子地说,“我和你的私宠有恩怨...我怕他公报私仇,所以..”
古掣蹲下身子,捏着楚粤的脑袋转向套间紧闭的房门,寒声说,“里面的人最好没事,如果他有一丁点儿的差错,我都不会放过你。”说完他又看了眼楚荀,接着说,“就算你哥哥是楚荀也不行。”
楚粤脸色一僵,忽然心虚起来。
楚荀隐在暗处的手,慢慢攥实,眼中闪过一抹不被察觉的嫉妒。
这时劳尔医师推开房门,一脸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