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再无缘无故下播,我就生气,先说好,气一秒!】
【我明明刷了那么多的打赏,为什么不让我看美男?】
【可恶,主播不懂分享!】
【这次开播有帅哥吗?】
看到这。
时桑反问:“我不帅吗?”
【不一样。】
一开始,水友还会劝自己乌澜开播是救人心切,不是有意指责时桑走后台、乱救人,但无辜遭了骂后,心境变了。
她会牺牲婚姻,就为了站住脚?她只会利用婚姻达到自己的目的!
【大姐你搞什么,谁说你了?】
乌澜面上不屑一顾。
在乌澜思索时。
她认为大家发的评论具有片面性,也具有一定的准确性。从评论中,能挖掘许多不一样的讯息。
如果没有诚意。
“你耍我!?”
多年前,就有人传她是容越的攀附品,因为她在乌家的地位很尴尬,只能巴结容越,企图靠婚姻来站稳脚跟。
时桑等来了乌澜连麦,二话不说同意,静静看着乌澜破口大骂。
乌澜气愤填膺,怒中关播,却发现怎么点也无法退出直播间。
由于乌澜和乌遥遥差不多大,经常被拿来做比较,所以,乌澜心里的不平衡更多。
“你们懂什么?这是情趣!”
先前的乌遥遥不足为惧,但乌期已经醒了过来,一切都不能同日而语,坐上家主的位置还需要从长计议。
乌澜骂完不再看评论,而是直勾勾盯着时桑想看时桑怎么求和。
【好气,主播招谁惹谁了?】
乌澜摸着短发发梢:“家主的位置既然空了出来,那就只能是我的。”
【他喵的你有被害妄想症吧!】
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有办法,但没说要帮忙。a国语言博大精深,她可太喜欢了。
在她眼里,最高执行官只属于容越,容家主也得是容越的。为了配上容越,她必须要攻下乌家的家主之位。
时桑收敛笑意:“先说一下你刚刚做的坏事吧,你准备给乌遥遥下药,旨在让乌遥遥半身不遂。”
乌澜拿出一管针剂,唤出藏在她身体中的隐蛇,交代隐蛇怎么使用针剂。
念完。
【估计是容越不喜欢,可他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呢?】
隐蛇很快消失在空气中。
乌澜皱眉:“是你说有办法帮我追容越。”
最终还是点进了时桑的账号,她倒要看看时桑会搞什么鬼。
乌澜还在翻看乌遥遥的档案。
【想看之前的帅哥~】
【就是她,她之前还开播,故意带偏我们的想法,让我们以为时桑走后门,差点误以为时桑治嘎了人。】
乌澜看到时桑的消息:“有办法帮我追容越?”
看时桑最新直播前。
在容淳华充当手机支架的第十秒,时桑看腻了直播间的舔屏评论,毅然决然地关闭了直播,导致现在一上线就被追问,没人在乎今天的有缘人。
偏偏时桑还要帮她。
乌澜毕竟没有从头到尾看过时桑的直播,练沐也没有进橘子,她没有把时桑往网络法官的名号上联想。否则,她一定不会打赏,更不会连麦。
与此同时。
如果不是深爱容越,她怎么可能那么卑微,多年也不换个知心人追。
水友被骂还有些懵逼。
不过,她并不气馁。
笑话。
看到这。
她见不得有人诋毁她对容越的感情,必须要站出来反驳。
“你这话什么意思?”
乌澜进了时桑的直播间,她并没有太急着连麦,而是仔细翻看评论。
如果换做是她,她也不希望有个优秀的子女触犯自己的地位。
带着势在必得的想法。
时桑眨了眨眼。
“爱情是神圣的,你们这群见风使舵的蠢货怎么能这么诋毁我们!”
乌澜忍不住暴跳如雷。
一箭双雕没能成功射中,意味着她暂时扳不倒容淳华和时桑。
这让她想起自己被拒绝的时候。
有缘人,不香了?
时桑假装没看见评论,私信了账号id有些腻歪的“逐越的澜”。
时桑是算命主播,网传很灵,又能找到虫卵的弱点,说不定有什么锦囊妙计促进她和容越的感情。
乌澜好像被水友的评论戳伤了肺气管,不停地大口呼吸。
水友对乌澜的印象很糟糕,越发想帮容越跳出乌澜这个泥坑。
【女追男隔层纱,这怎么看来像是隔了座大山?】
乌澜看到水友对她的评论。
按理说,她怒怼时桑,乃至曝光时桑走后门的行为都算不上友好。
像练沐,思维改变后,会收获尊重和平等,活出真正的自己。
乌澜点进时桑之前的直播回放,看到一个老好人,她瞬间联想到乌遥遥。
乌遥遥却不同,她身上没有丝毫光环,她普通得掉入人群谁也看不见。但,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能被周围那么多人点评叫好,这是什么世道?
乌遥遥为什么没有不停地荒废自己,最终蹉跎一生?
为什么要立起来?
都怪时桑多管闲事!
害得她现在还要分心对付乌遥遥,抢夺乌家家主的位置。
乌澜骂了一句,开始顺着大众的打赏,一同打赏,然后连麦时桑。
时桑微笑:“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呢。”
但转念一想。
说不定是想求和。
这一看不要紧。
时桑百无聊赖道:“看我干什么?找我算命,你要说算什么啊。”
乌澜摸着乌遥遥的二寸照片,她一直知道乌家主乌海航在故意养废乌遥遥,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逐越的澜”,乌澜,乌海航二爷爷家的孙女,大家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我刚来基地就听说她从大学一直在追容越,就是之前直播中的娃娃脸帅哥,追了这得七八年了吧。】
时桑没有反驳:“对。”
容越近在咫尺,她眼瞅着就能和人修成正果,根本不需要时桑插手。
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账号私信音响起。
【其心可诛!】
她也不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关播,明明只需要让容淳华露脸,就能收获许多打赏,她偏偏不想那么做。
乌澜眉头紧蹙。
【我不理解有缘人为什么暴躁,看来需要踩缝纫机冷静一下。】
时桑点头:“是啊,我有办法。”
【不是,我们说什么了吗?】
乌澜想了又想。
乌澜心里一咯噔。
忍不住皱起眉。
时桑怎么会知道她的计划?
难不成时桑真能算透一切?
那虵穴还有什么发挥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