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裴暖笑了,白若琳看呆了。
这一刻她倒是觉得自己一向自诩的美貌在裴暖面前不值一提,就是刚刚那一笑,同为女性的她都觉得璀璨若星辰,又美如昙花。
;一直以来不是你主动找事的吗?只要你不和我过不去,我也没那个精力来针对你。
就连道歉都要加上如果两个字,裴暖也没指望她有几分真心,更多的应该是怕她偷换山参的事情被她说出来吧。
这样的人,裴暖没打算深交,也觉得没必要花精力去对付,就是一个普通的同学,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裴暖,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
虽然没有明说要原谅她,也没有说不再拿捏她,可是刚刚那话却是表明了裴暖的态度。
;对不起。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刚刚直言问裴暖她喜不喜欢安月明已经让她臊得慌了,现在道歉更是声音低的几不可见。
裴暖也没在意,说了句没事就走了。
留下的白若琳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在有了裴暖这句答复,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下了。
后来的事裴暖不知道,只是在第二周再上公共课的时候没有看到白若琳,开始她还没注意,直到老师抽人答问才知道白若琳没来上课。
而c班的同学都说白若琳请假了,听说家里有事,裴暖才知道第一天上课以后白若琳就请假了。
再见到白若琳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初秋的帝都已经凉嗖嗖的了,裴暖刚从图书室出来就被一个魂不守舍的人给撞上了。
;对不起。
裴暖只见来人头也没抬,匆匆说了声对不起就往图书馆里面走去。
这人分明是白若琳,这才短短一个月,明艳娇蛮的白若琳怎么变成这幅不死不活的样子了。
虽然有些纳闷,可到底没有多说什么,怪老头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今天让她擦窗户,明天让她整理书架,现在,她得赶着去食堂打红烧肉给那个便宜师傅吃呢。
;暖丫头,你今天是不是去晚了,怎么红烧肉比平常少了两块?
有吃的还嫌弃,裴暖真想把手里的抹布塞到老头儿的嘴里。
只是想到这个师傅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功夫,她只好陪笑。
而且是尬笑,笑的特别勉强。
;臭丫头,你还是别笑了,瘆得慌。
那是在笑吗?那明明是在膈应他。
要不是她天资聪慧,这么多年第一个人对他的胃口,他还真想把这丫头给踹走。
名义上是他缠着她要让她拜自己为师,谁知道就一个拜师礼都把他坑了。
处处精明的小丫头,处处给他找事,偏偏他还喜欢得不得了。
;师傅,这红烧肉也吃了,书架也擦干净了,现在可以教课了吧?
看看,看看,他这最后一口都还没吞,这丫头就火急火燎的让他教她功夫。
他是老人家,难道不知道吃了饭是需要休息的,她不知道?
裴暖扬起脑袋,手里有一张卡片,帝都最有名的私房菜馆,红烧肉更是一绝,而这丫头有门路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