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听着真田解释训疗划和要求,他现在说的话大概比平时一个星期都多。
“月,整弦一郎很愉快?”坐在我旁边的幸村小声的问我,“你这是不是就叫睚眦必报~”那笑容里有些须的宠溺。
“呵~不用把我说的那幂毒吧~”向他的方向微微侧身,小声的回嘴,“你看得不愉快吗?”处得久了就发现,幸村和不二根本就是同类,表面上柔柔弱弱,温柔婉约的样子,其实都是满肚子黑水。怎像越来越冷了?侧头,发现两座冰山冷飕飕的视线,而且还传染了水仙,唉,我说水仙呀,那么犀利的眼神不适合植物,你看看人家亚久津...算了,这个更凶狠,跳过,看看橘,完全不受任何影响,不动如钟,假装自己是乐山大佛...
郁闷的坐好,我觉得再和幸村聊下去,手冢很有可能罚我们去跑圈。真是的,我教练的形象啊~唉~还是小动物们比较可爱,如果我现在反悔说想换回去,不知道还有没有希望...当然,只是随便想想,这样的合舍训练,分扮黑脸和白脸是一定的。
“就是这样了,越前教练!”我肯定最后四个字是咬着牙念出来的,不知道在努把力会不会看到冰山变火山?
眯了眯紫眸,状似惊讶的问,“哎?这么快啊~”还不到一个钟头呢~
真田的额头上暴出一个十字路口,“越前教练,你没在听吗?!”
“我自己写的,有必要再听一边吗~”本来想说要是有错字帮我改一下,还是算了~心情不好又无聊,我得找地方发泄一下,不然迟早先把自己烦死,“自己去热身,20分钟后硬地场集合,”打打比赛好了,“手冢对亚久津,幸村对水...迹部,”真是的明明叫得很顺口,瞪我干吗,不是改了吗,“真田记录,橘嘛,对我好了~”注意到橘微微皱了一下眉,怎么,我看起来真的这么弱吗,难道真得要拿出气势来,弄得十米之内人畜勿进,才能显出自己是高手?
晃过去帮真田收拾东西,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安排训疗划可是门艺术哟,学会观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水仙那种与生俱来的敏锐鹅力,但只要认真锻炼达到那种程度也不是不可能的,真田很需要这样的训练~
真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这是给我特别安排的训练?”疑问句却用了肯定的语气,冰山不傻嘛~
“晚饭后记得找我换药~”去热身喽~不过,亚久津到是很奇怪,不会是被青山教练整怕了吧,让他对手冢好像也不是恩妥当,我们组里已经有一个伤员了...还是去嘱咐一下手冢好了。
“扣~”轻扣一下手冢的门,竟然自己开了,“碰!”什么声音?“手...冢?!”刚迈了两步,看着眼前的情景,大脑立刻死机,眨眨眼,这是什么状况?我的眼睛没问题,但为什么我看到手冢躺在地上,迹部压在他上面?我个人觉得水仙在下面比较好,不对,论交情,水仙应该先考虑小狼,冰山也应该先想想小熊啊,这两只什么时候暗通款曲的?好诡异啊~不对!发现他们俩都愣在那,我第一个反应过来,“呃~我没事,你们继续~”转身,撤离,“下次记得锁门。”带上门的一刹那,“越前!给本大爷回来!”“越前等一下!”知道知道,不会说出去的,我不想遭雷劈。本来我还在想手冢是不是也对我有点不一样,难道是为了气迹部?水仙没事老招我,莫非也是吃醋?太神奇了,竟然一直没人看出来~
(某萧:月的想象力,唉~偶不说了,请看第三人称镜头回放。)
“扣,扣。”迹部保持着一贯的优雅姿态。
手冢打开门,看着门口的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请进。”转身回屋继续收拾东西。
迹部跟着进来,可想而知,大少爷没有自己关门的意识,“她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她?”冰山的表情好像稍微放柔了一点,“越前吗?”
“恩,昨天和真田回来时很奇怪,别跟本大爷说你没注意到。”随意的靠在桌子牛
“不知道。”
“因为真田?”抚上自己的泪痣,难道那个超级闷葫芦真是行动最快的一个。
“应该不会。”眼镜后的单凤眼眯了一下,绝对是对她很重要的事,看到迹部的表情,“你想去问她?”
“不然呢,本大爷不想再耗下去了,早点挑明更好,”扬着妖媚的笑,“虽然是迟钝了点,但本大爷要定了~”
手冢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没可能的。
“切,你那是什么表情,以为本大爷不知道吗,哼~你,真田、幸村、不二,住在一起又怎样呢~”近水楼台不是一样不能先得月,既然都喜欢藏着揶着的玩暧昧,那么他就先下手为强好了,抬手将桌上那罐显眼的芬达扫落,“她是本大爷的。”这是宣战亦是警告,因为打听到手冢和真田家的老头不知怎么都很欣赏她,所以必须加快行动。
冷冷的回敬,“她不是任何人的。”最起码现在还不是。
然后就在水仙准备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然后...刚才话题的主角正好进来,于是迟钝的某人把人家的宣战当成了的限级画面,虽然很像...
手冢和迹部都因突然事件愣了一下,直到思维运转飞快的某人说完最后一句,才满头黑线的反应过来,立刻推开对方,去找跑掉的人解释...
(某萧:回放结束。偶知道有点扯...好吧...是很扯...别打偶...)
还是想不通啊,他们两个怎么绞在一起的?那我以后是不是要注意点,不要安排他们两个对局比较好?
“喂!”
仰起头,“亚久津?”长那么高做什,“有事?”
“你就是那只银,天后,什么琳?”
拜托,是银狐好不好,嘴角抽搐,这家伙是真的记不清楚吗,“我说过,你输给我绝不丢脸。”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不过呢,你现在只要记住我是越前月就够了,走吧~”
“不要命令我!”虽然这么说,但白发大魔鬼还是任我拉着下楼。
“呵呵~那时我好像答应过,等你从国回来再比一场吧?”勾起笑,当时亚久津来的时候,大家全都如临大敌,好像他会吃了我似的,(见13章)“就这几天吧,让我看看你在网学到的东西。”网不是参加着好玩的,一定会有收获。
“都说过了,不!要!命!令!我!”甩开我的手,快走几步。
耸耸肩,“那你想打的时候告诉我好了~”真是阴晴不定。
(球场上)
手冢和迹部还没来,对噢,他们还在忙...
“橘,我们先开始吧?”抽出一只拍子,“三盘定胜负?”
橘把我从头看到脚,最后挤出一个字,“好。”然后拿着拍子走向自己的场地,“你发球。”
眨眨眼,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挺拽的嘛~
“月,你好像被小看了~”幸村把球递到我手里,笑容里有几分促狭。
“呵呵~我也这么觉得~”勾起笑,用食指顶起旋转的球,“记着哟,可以看轻自己,但是绝对不可以小看对手~”九州的狮子吗,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资格小看我吧~
站到发球位,余光瞟见一前一后来的两个人,迟到了三分钟,我是不是应该罚他们?挥拍,“啪!”
橘后撤一步,侧头上拍回击。可惜,我已上网,一记短球,轻松得分。
“15-0”被迫抱着笔记本的真田踊有声调的声音宣布,他这个新形象真得有点别扭。
橘经过刚才一球,神微敛,呵,开始了吗?
...
“6-3。”随着真田的声音响起,第一盘结束。
“呼~”经过了网的砥砺就是不一样,看着对面喘得更厉害一些的人,勾起比平时更灿烂的笑,那么,你就帮帮我吧,看看能不能让我再认真些。
橘摘掉手上的护腕,回到场上,准备发球。
这么说来,我还没有试过那个技巧~闭眼,握紧手中的拍子,感觉所有的气息在身旁流动,倏地张开紫的狐眼,看到了,第六个球,在第六个球时会得分。
(比赛进行中...)
“啪!”优雅的迷风扣杀。
“3-0,越前发球局。”
“是,才华横溢之极致吗?”橘突然开口。
“无我境界的第二个奥义?”亚久津皱眉,他听老说过。
“没有那么简单。”幸村盯着场上已经完全没佑念的人,肯定的说。
手冢想了一下,“还有千锤百炼之极致,也许...”
“也许连最后的天衣无缝之极致也达到了。”迹部抚着妖媚的泪痣,仔细的观察着,“这就是最完的无我境界吗?”
毫无杂念,专注到只看得到球,没有对手,没有自己,月的终极得意技——紫魅,将无我境界的三重奥义融合于一身。最完的技术,也是最后无法突破的技术。
“6-0,game越前。”
还是不够,这样还是不行,这还不是全力,难道这个身体真的无法在进步了,绝对不可以,这样就只能跟hale打个平手而已,还是没有必胜的把握。
对,我想过了,就这么放过他,那曾经的月岂不是太可怜了,赢他一次,怎么也要在他和月都最得意的网球上打败他,把他的高傲踩在脚下,算我对这个身体的报答。可是hale的实力救于月的倾囊而授加上他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天王真的强过银狐,所以必须要突破,我相信无我境界之后一定会有更高的天空,一定可以的。
太过专注的思考,愤怒、决心、斗志、煞气包括曾经掩饰的很好的霸气丝丝泄露,王者的压迫感萦绕在空气之中,此刻,银发的人儿就好像站在颠峰俯视众生一般,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跟她匹敌。
“开玩笑吧,哥哥竟然...”小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场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小杏的声音把我从自己的思绪里拉回来,发现几乎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审视着我,赶快换上柔耗笑容,隐去眸中的肃杀,“呐~橘要加强训练哟~幸村、迹部该你们了~”唉,出了好多汗,真难受~快速跑下场。
“脸变到快,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水仙凉凉的嘲讽。
切,不就是我坏了你的好事吗,既然你这么说我就配合到底好了,妖媚的一扬眉,“演过了,舞台剧你没去看吗?我找云川拿录象给你啊~”听到‘舞台剧’三个字不止水仙,连冰山和幸村眼中都闪过一丝不爽,真的演的不好吗,“你们两个,三盘定胜负,快点去。”(某萧:呵呵~月啊,他们是不爽最后的吻戏啦~)
“幸村对迹部,三盘定胜负,迹部发球局。”
随便间敷衍了小杏,橘大概是猜出来了,不过相信他不会是多嘴的人。幸村果然是到了场上就尽显王者风范,当然水仙也很有气势,虽然对他不公平,不过我就是讨厌自恋的家伙,因为hale就是这样的人。
“咳...”手冢轻咳了一下,又向我靠近了一点,“越前...刚才...你...”
发现他的声音越来越慢,也越来越低,继续看着比赛,我猜他现在的表情很尴尬,“我什么都没看见。”好心的为他解围,我看起儡八卦吗?
非常挫败的声音,“不是...我和迹部什...”
“你们什么也没有,我知道。”唉~冰山不知道什么浇描越黑吗,都说不会乱说了,我的保证这么没效力吗?
冰山接近崩溃的边缘,“你听我说...”
“唉~都说了我当什么都没看见,不会出去乱说的,其实,我以前的经纪人也是gay,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声的说完,还非常有义气的拍拍冰山的肩膀,有点高...
然后,我听见冰山崩裂的声音,好像抓狂了,“越前月!绕训练场50圈!”是吼出来的。莫非这是手冢表现愤怒的独特方式?
惊得向反方向跳了一步,他他他...罚我跑圈?!怒瞪他,“你说什么?!”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到底谁是教练啊,“手冢国光,两小时三十分钟,往返山下两趟,立刻去!!!”手冢瞪着我,眼神凌厉冰冷好像要把我瞪穿,我不甘示弱的扬起下巴,给他回瞪过去,对峙了半分钟,手冢叹了口气,挫败的看了我一眼,在我还没读懂时他就转身,去跑步了...
回头,发现所有人都满脸黑线的看着我,除了,已经笑到没形象的水仙,“真田,这场输了的人也要跑一趟~”我笃定水仙赢不了幸村,“亚久津,去红土场,我们比,橘你当裁判。”气死我了,死冰山,我本来就非常不爽了,还触我霉头,真有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