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纵臣愉快地答应了,吃过饭两个人一起走进彦崧家所在的小区,进了彦崧家后,徐纵臣对彦崧的居住环境是赞不绝口,还打听说这边租房要多少钱,这倒真把彦崧给难住了,完全没有概念!
“其实我这房是我一个亲戚的,我也不清楚大概要多少钱,她给我住也没要我交租,只是自己负责管理费、水电等什么的就是了。”彦崧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过这边环境什么的都还不错,离医院又近,除了刚开始,我现在都是走路上下班的了。”
徐纵臣点点头,又环视了一下彦崧的房子,说:“你这房估计租的话少说得要一千五到两千,就我现在在爱民路租的那小破房都要六百块钱一个月了。要是这边有个一房一厅的,我也过来租,你记得帮我留意一下。”
“好的,没问题,如果看到有合适的我就叫你过来看。”彦崧又很暧昧地冲徐纵臣说了句,“其实我们这边的房子可是很物有所值的哦!这附近可住着很多空姐呢!”
徐纵臣听到后眼睛马上亮了起来,“真的!也不早说!”接着就跑到阳台上去观望了,过了一小会他才回来,“其实这个倒真的不用去想,现在住在小区里面的人邻居好多都老死不相往来,哪能有这种好事轮到我们头上!”一边说还一边摆手。
彦崧高深地一笑,“谁说不可能,和我一个科的李平,你认识吧!他还不是住我们这边,可就是来了我家一次就给他泡上一个空姐。我见过,很不错的!”
“真的?!有这种好事!”徐纵臣脸上又精彩了起来,“那你小子在这住了那么久,肯定也近水楼台先得了好多月了吧?!”
“开玩笑,我可是很专情的!从不搞这些,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思想那么不纯洁的。”彦崧说得非常的“大义凛然”。
“你就吹吧,我又不是你女朋友,自家兄弟面前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啊!”徐纵臣也就是这样一说,就这些天的接触下来,他还是相信彦崧说的是真的。
彦崧也没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看了看时间,叫上徐纵臣一起出门去酒吧了。走在小区里,还真的是有几个比较年轻靓丽的身影从他们身边走过,彦崧就奇怪了,平时一个月都没有见到过那么多的漂亮女生,怎么徐纵臣一来就全码出来给他检阅了呢?快走到大门口了,徐纵臣还是凑近了彦崧,很认真的说:“兄弟,真的要帮我留意一下房子啊,你这边我还真的是非住不可了!”
彦崧看了一下徐纵臣,哈哈一笑,就一把搂住他的肩膀,一起上了一部出租车。
过了几天彦崧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房子介绍给徐纵臣,倒是郑景成在周五晚上找上了彦崧。
“彦崧,明天查完房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电话里传来郑景成很是故作神秘的话语声。
“去哪,不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吧。”郑景成的语气还是让彦崧误会了。
“哈哈哈,放心,明天去的地方不违反党纪国法,不有背于社会良好风气,不会让你的光辉形象有一点点地损伤。”郑景成说得非常坦然,“行,就这样了,明天交完班就走。”说完就挂了电话,没头没脑的,彦崧有点捉摸不透。
第二天周六交接班都比较快,出完医嘱也就是九点半左右的样子,各自和当班的人交待一声就出了内科楼,本来李平是想跟着一起去了,可接到万嘉欢电话说是待会就回到曲阳,补休一天,就乐得屁颠屁颠地去接万嘉欢了。
上了郑景成的车,彦崧问了句:“到底去哪?先交个底,好有个心理准备。”
郑景成一笑,说:“保证让你很喜欢,去一次想两次。别想那么多了,到了就知道了。”说完就发动汽车向环城路驶去,彦崧发现走的方向是去郊外,并且还不是近郊,笑着说了句,“你小子不是想把我给卖了吧!”
郑景成不屑地看了看彦崧,“就你小样还能买出去?就你家里那位才把你当宝。我看你就算买,可能连猪肉价都够不上,你不知道现在猪肉可贵了!”
彦崧笑着还击,“那是,也就你郑景成这肥头大耳的当猪卖正好合适!”
两个人就是这样说说笑笑一路,很快彦崧看到了前面出现了一个很宽大的建筑,好像与它后面的山坳连成了一片,看是去除了很长很宽也没什么特殊,走到门口就看到旁边居然有几个身着军装的陆军士兵在站岗,身上还带着枪。一个来到郑景成的车边上,立正敬礼,就示意请他们下车。
彦崧下车后,听到从里面传来了接连不断的枪声,不解地看着郑景成,军营?转过头去看郑景成,却只见郑景成向那名军人出示了一张卡片后,那个军人有随身携带的读卡器,刷了一下,就向郑景成又敬礼,示意他们可以进入。
郑景成也没有再上车,招呼彦崧向门里走。那个军人上了郑景成的车把车朝一边开走了,彦崧这才小声地问了郑景成:“这是什么地方?”
郑景成笑着指了指前方的一个雕塑,彦崧这才看过去,那是一尊枪口朝天的靠在一张椅子上的步枪雕塑,枪子上还有一个欧式的皇冠,枪背上刻着“枪王俱乐部”几个字。
这时彦崧才明白自己来的是什么地方,冲郑景成飞了一眼,意思是“果然好地方”!其实彦崧真的是非常喜欢枪,对各种枪械都是非常的了解,当然很多是从书中、网上得来。到后来,他还一度产生要去当兵的念头,直到有人告诉他当兵不是天天跟枪在一起,要是一个运气不好,给分去饮事班喂猪就更是完全废了武功,这才放弃了。
到了一个大厅,已经完全听不到有枪声了,两个很漂亮的前台小姐,站在接待台前向他们二人鞠躬问好。问清楚两个人都要玩了之后,就各分发了一串手牌给他们,他们就可以进场了。
进场前,走来一个身穿迷彩服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带着他们到了一个房间进行靶场安全知识讲解,解答完他们的疑问后,要他们签下一份“免责声明书”,大概就是说如果没有依照安全员的提示操作的话,造成自身或他人伤亡,均由本人负全责。
彦崧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签这种东西的时候,尽管这种免责声明和医疗上的告知书不尽相同,但是在很患者和家属看来就是一样的。认为签了就等于签生死状,如果病人因为治疗发生了什么意外医院都不用负责,所以以前在让别人签字的时候,彦崧亲眼看过三四个人是含着眼泪,用颤抖的手签下自己的大名的。
“景成,没想到我们有要签‘生死状’的时候啊!”彦崧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郑景成笑笑也没有说什么,叫上彦崧就跟安全员一起进了靶场。
――
。vip中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