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回你是认真的吧？”当三人将苹果一行人，站在返回公司的电梯上，黄芷莹一脸兴奋的再次忍不住问道。
“什么认真的？”张良瞥了黄芷莹一眼，随口问道。
“你的野心啊！让所有智能手机都安装我们的智能手机系统，还有开发出一大批比全面来编程还要牛x的专属app，让咱们的智能手机系统风靡全球，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微软来了也得给咱跪着！”看黄芷莹那兴奋的模样，简直就像张良刚才说的都已经实现了一般。
“嗯？你真信了？”张良一脸古怪的看着黄芷莹道。
只看张良的表情，黄芷莹就愣了，以往的种种快速涌上心头，话说自己这个老板该不会又是在忽悠吧？
当然此时他能做的也就是傻傻的点了点头，因为他刚才的确真的信了。
其实最初张良空口说出要让所有智能手机都有用智能手机系统的时候，他还是不那么相信的。
毕竟有了前车之鉴嘛，但是之后张良那些话表现出的霸气跟信心太有震撼力了，让他不知不觉便觉得张良真的能做到他说得这些。
本来就是嘛，他可是用过全民来编程的人，这款傻瓜式编程软件让他随手编出的一个游戏便大火特火，真得多牛啊！
没看就这软件的发布会一开，网络上华为荣耀的手机都卖脱销了么？这足以证明张良开发的软件对智能手机用户的吸引力了吧？
如果有更多这样逆天的应用支持，谁敢说张良的野心实现不了呢？
不过张良显然没有深究黄芷莹内心活动的意思，在看到黄芷莹点头后，直接扭头问向身后的欧阳琛，“那么欧阳经理，你信了么？”
欧阳琛对张良可没有太多了解，张良给他的印象就是个标准的不说只做的技术人。
他大多数时候都很沉默，但是只要开口了那绝对就是一言九鼎。
所以张良刚刚在谈判桌上的那些话，欧阳琛自然也是信了，甚至信的比黄芷莹更为坚定。
毕竟能开发出这智能手机系统，以及全民来编程这种逆天软件的家伙，还有什么是难得住他的吗？
而此时当张良问起他时，在微微愣了片刻后，欧阳琛便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斗志昂然道：“当然，下次例会上我就会将王总的这一目标传达下去，成为公司所有人的目标。”
“嗯？其实那些话我没当真的，你们也别太当真了。”张良很实诚的开口道。
虽然张良之前的表情让黄芷莹已经料想到了这货很可能会蹦出这么一句，但当张良真的说出口时，依然让他接受不了啊，尼玛，你自己都没当真刚才要不要说的这么严肃认真啊？
把两个自己人都唬得热血沸腾，带不带这么玩的啊？
而欧阳琛显然更没想到张良会蹦出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都愣在那了。
“果然又是这样，我特么怎么就这么实诚啊，每次都能被你忽悠了！话说你下次在这样胡诌的时候敢不敢漏点破绽？你敢不敢别说的跟真的一样啊，我擦！话说上帝给了一张如此憨厚的脸，咋就没给你一颗诚实的心呢？”黄芷莹不等欧阳琛反应过来，便开始了疯狂吐槽。
这不是第一回了，真的不是第一回了！而且每次张良那煽情的模样都让黄芷莹彻底相信了这家伙是认真的，而接憧而来的却总是打击……
每次都这样，足以让他开始还是怀疑自己的智商了啊。
至于还没有经历过这样一幕的欧阳琛则已经彻底无语了。
“难道谈判不就是这样吗？当然要显示出咱们的气势啊？总不能被苹果那帮家伙捏这鼻子走吧？况且你们真以为编程是变魔术么？
我随便说几句话，一大堆牛到爆炸，用户用了就离开不了的应用就变出来了？
尤其是你，芷莹，拜托能不能别这么天真了？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你这也就是出身在富贵之家，不然不得被小广告把内裤都骗去啊？”张良冲着黄芷莹淳淳善诱道。
欧阳琛完全傻眼了，话说他刚刚也信了，是不是也该怀疑下自己的智商了？
另外，他真的越来越佩服张良了，刚才在谈判桌上那份严肃，那份气势，那份自信，谁能看的出这家伙只是在忽悠呢？
而黄芷莹则愤愤不平的开口抱怨了：“我天真？是我天真嘛？明明是你太会吹了好不？我还真没见过比你还能吹的！话说你这都跟谁学的啊？别人都说你们那的人思想淳朴，咋到你这儿淳朴的就只剩一张脸了呢？”
“你不是吧？再次重申，我们刚才那是在谈判，难道跟我们的谈判对手还不能吹牛了？吹牛犯法么？
难道还怕他们拆穿么？这跟淳朴与否无关，只是一种谈判策略而已，所以带着智商谈判很重要，一定要记住这一点，以后我们经历的谈判肯定会有很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能信其实也挺好的，说明我的话还是挺有几分分量的。希望苹果那帮人也会相信吧。好了，不讨论这个了。
欧阳总经理也不用给员工太多压力，保持现在的工作劲头就足够了。”张良最后总结道。
此时黄芷莹连嘴都懒得张了，还有什么好沟通的呢？
张良都说了，谈判得带着智商，所以此时这货正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打死都不会在信自己这位老板在谈判桌上说的话了。
张良每次吹牛的时候都像真的一样，已经彻底打击到他了。
“你们也别这种表情，咱们吹牛归吹牛，不过也能把这儿当个远景目标的。
不说占领百分之百的市场，能占领个百分之八、九十也不错啊，所以工作还是很多的。
跟一些国际大企业合作，能够让我们更快的了解世界不同国家用户的操作习惯，进一步提升咱们系统的用户体验，这些很重要，所以接下来跟谷歌的会面大家也得打起精神啊。”电梯停下来时，张良最后开口交代了句。
张良最后补充的话，似乎并没能让深受打击的两人重新振奋起来，黄芷莹依旧是一脸幽怨，而欧阳琛那茫然的表情看上去的确是相当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