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宫主,农庄一共送来了五箱,我们可以回去了。”
明思警惕环视四周道:“恩好,咋们回去吧。”
几个女子架起马车向九宫山的方向而去,可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的身后尾随着一匹恶狼。
方惜朝没有立即出手拦下她们,因为他想看看这群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么多鸦膏她们用来干嘛?突然方惜朝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论想!
九宫山要用鸦片控制朝中官员,只要京城的官员一沾上这个东西,想要控制就轻而易举,沾上这个东西的人会倾家荡产,就为了躺下抽那一口烟。
要是真是那样的话,这可是个巨大阴谋论。
但目前看来这些鸦膏只是第一批,因为京城还没有传出吸食烟土的事件。
可回想起那庄园一望无际的血红花海,再过半个月就到了采集季了,那几十亩地的花至少能提炼出上百箱的鸦膏!
跟了九宫山的人一日,终于来到了九宫山脚下。
九宫山是襄州的几座高山之一,也是中原五座道教高山之一,其他四座分别是,崂山,龙虎山,青城山,和武当山。
不过那几座山上都是道士,只有这九宫山上全是女人,但又不是道姑,可她们修习的九天玄女决和太上忘情录却是道家心法。
穿行山涧之中,这九宫山的风景霎是优美,雄奇险峻景色迷人,春可赏花夏好避暑,秋看红叶,冬览雪景,既有江南山峰的峻秀,又兼北国风光之壮美。
转载鸦膏的马车进入了一座院落,一些穿着布衣的女子上前将箱子抬进了一间冒着炊烟的炉房,眼前的这间炉房有一座高耸烟囱!
这是她们用来二次提纯的地方,但这烟土经过一次提纯以后用不着二次提纯了?这样做只会消减产量!
可园中尽是些女人,方惜朝一个男人也混不进去,只有晚上再行动了,到时候再看她们到底在干什么?
江州前夜!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到我府上来闹事,可是不想活了,你们知不知道这江州的黑白两道都有我虎爷的人。“
虎爷捂着胸口,手中的朴刀对着眼前的人,但眼前的人影却根本不听他的话,锋声,一道寒光乍现。
”啊啊啊“虎爷抱着被砍断的手臂痛叫道:”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是要钱吗?好,好,我给你们,我把家产都给你们,求求你不要杀我。“
”孩子?你都卖给谁了?“一阵冰冷的声音传来。
虎爷捂着流血的手臂道:”我,我都卖给血刀教了,本来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我是不想干的,又挣不了几个钱,这都是他们逼我干的。”
“要是我不干的话,他们就要杀了我,杀了我啊,我没办法,只能替他们偷孩子,”虎爷将事情的原委道出。
锋颗头颅飞向天空,像皮球一样在地上弹了两下,最终停了下来。
“禀千户大人,还有五十多个活口,怎么处理?”一个黑冰卫士上汇报情况。
温少观冷声道:“一个不留,弄干净,大人不喜欢麻烦。”
“属下遵命!”
江南的苏州,一处茶铺!
“喂,喂,你们听说了吗?”
“这刀剑门主范宽最近续了一门小妾,听说那小妾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了,但却长得让人魂牵梦绕,听说那范宽最近都下不来床了,还去药店买了不少牛虎鞭。”
“是啊是啊!那范宽纳的小妾我见过一次,好家伙,虽然带着面纱,但那双狐媚的眼睛,那搔首弄姿的身子,一看就是个狐媚骚货。”
茶铺里,众人七嘴八舌的闲话着苏州城的八卦。
“哎,只是不知那范宽如此喜爱这女人,怎也不办纳妾的喜酒?听说啊是他女儿范灵儿不喜欢这二娘。”
其实不是范灵儿不让办,而是狐媚儿不让办,办喜酒锣鼓喧天,要是把锦衣卫招来了可就不好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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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喝茶的男子丢下两个铜板,直接走出了茶铺,男子来到一处院子只见院中有两个身穿红色飞鱼服的男子正在喝茶!
“禀二位千户大人!“
”属下刚探查到消息,说那刀剑门的范宽纳了一门小妾,那女人长的极为狐媚,而且范宽也没有办纳妾宴席,属下觉得可疑,前来禀报。“
王冲和童战奉命在江南各处寻找逃走的狐媚儿,传闻这狐媚儿在白莲教的吃穿用度都颇为耗费,她要藏起来,但她又需要钱来过奢华的生活,一般的寻常人家可养不起她的用度。
所以她定会找一个当地的豪强,所以方惜朝吩咐排查的重点就是江南各大门户的情况,看看那家纳了小妾,或者是那家娶了亲。
这狐媚儿多半会躲在这些豪门之中,吃苦的事狐媚儿可不会干。
王冲点点头道:”很好,你立刻传信给大人,通知大人我们已经找到了狐媚儿的藏身之地了。“
探子正要退下去禀告方惜朝,却被童战叫住了,”等一下!“
童战回过头看着王冲道:”老王啊!大人一天日理万机处理的事情已经很多了,我看这点小事就不要通知大人了,那狐媚儿虽然武功高强,但你我出手的话,必定能拿下去。”
“这点小事就不要劳烦大人了,我们直接处理就好了,而且那刀剑门里的女人是不是狐媚儿还不好说,等我们进一步探查再做打算吧。”
王冲有些皱眉头,因为童战的意思很清楚了。
就是自己二人拿下狐媚儿向方惜朝邀功,但王冲心中却有些不安道:“这?要是放跑了那狐媚儿,我怕大人会怪罪啊!”
“老王,你不用顾忌太多了,这点小事你我二人还是能办好的,是不是?”童战安慰道!
子时的九宫山上,一道黑影摸着墙根潜行在楼阁之间,绕过几个巡夜的女子,方惜朝终于回到了那高耸烟囱的院落中了。
黑夜中的院中空无一人,他翻进园中,向两旁的房屋摸了上去。
轻轻的推开房门,透过微弱的月光,一个细长的银绳线出现在了门槛上。
正当方惜朝想抬起脚跟跨进房屋,却看见屋里居然还有一根银绳,这些女人在搞什么名堂?居然布置了这么多警报铃铛。
绕过警报的银铃,来到里堂,那装有鸦膏的五个箱子还在那里,但其中两个箱中的鸦膏已经被搬空了,进了里屋,可里屋黑不溜秋的什么也看不见,缓缓的打开一点窗户,透过月光方惜朝才看清桌案上的东西。
打开桌案上的木盒,一些灰白的粉末出现在了眼前。
捏起一点沾在指尖闻了闻,方惜朝只感觉一时精神大振!
什么玩意!??
这些婆娘居然在做可卡因?
虽然比不上后世的纯度,其中还掺杂着灰白的鸦膏原料。
但以现在的技术能提炼到这个纯度已经让方惜朝很震惊了,这些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