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八点,江木风整理好财务报告后就去财务部进行交接,由于明天整个f就放假了,所以今晚基本上所有的部门都在进行最后的加班。
只是,财务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后来江木风才知道,所有的部门中就只差f的文学部没有交接了
当江木风进到财务部的时候,负责文学部的那位员工大哥面色就更不好了
“你是文学部新的员工”
看着江木风,这位负责交接的哥们就有些纳闷了。
这种交接可不只是来送财务报告就完事了的,还有对财务进行各种说明,同时还要回答一些问题,所以哪一次不是让老员工过来的,这次怎么直接让新人过来了
“呃算是吧,我在文学部兼职。”
江木风也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问,一时有些尴尬。
“兼职学生其他文学部的人呢不会都去相亲了吧”
“这倒没有,不过这次各项财务都是我主持整理的,所以自然就是我来了。”江木风看了看时间,“前辈我们快点吧,估计还要一个小时,最后一天了,有个好收尾不是。”
这位财务部大哥很想给王刚打电话。
让一个兼职的学生负责财务的报告和整理,他在想些什么呢
可是看这个帅哥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假话,如果真的是他负责整理财务报告的话,换个人来也没用啊。
最终,这哥们决定就跟江木风交接了,如果出问题了,他直接找王刚算账。
半个小时后。
江木风说了一声“打扰了”后便走出了财务部。
而那个与江木风交接的哥们还未回过神。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学生整理的财务报告竟然那么详细透彻,更没想到的是,面对自己的账单问题,他给出的解释更是有理有据。
连那私用公款买瓜子的钱都被说成招待西子绒。
问题是西子绒还确实去过文学社,而且还不是不止一两次,是经常去的那种,自己还找不到问题所在
自己总不可能为了这一两万日元去找西子绒核对吧
下了楼,江木风才抹了把汗,他就不清楚了,为什么文学部那些人嗑瓜子还可以磕出个两万三千日元呢你们一年来到底磕了多少瓜子啊
至于把这笔账记在西子绒的头上嘛,江木风还真的没有一点的愧疚感,毕竟她一直来文学部打扰,这点补偿还是可以有的。
回到文学部,看到江木风凯旋归来的众人纷纷迎了上去,他们在自然不担心那瓜子费用被发现了,在哪家公司的哪个部门没有用公款举办一些小聚会之类的事情。
对于“公款私用”,只要不是影响大局,数额不大的话,一般都是不会计较的,公司也把这个当成是一个小福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更何况一个部门只是两万多日元的瓜子费而已。
所以他们看到江木风回来那么开心不是因为那“瓜子费”没有露馅,而是意味着文学部所有的工作在今年都落幕了,从今天开始将放大半个月的假期
未等江木风坐下,文学部众人直接把文学部的玻璃大门一锁,斗马居士提起江木风的背包,拉着江木风就要去聚会。
江木风也没有拒绝,反正放假了也没什么事情,而且家里就只是剩下他一个人,回到家也是空落落的。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关键是刚哥请客
在一家烤肉店,文学社的众人围在一起,一大杯一大杯的啤酒倒了起来,而江木风点了一杯橙汁
这不是江木风矫情,而是江木风真的不会喝酒,啤酒都不行,有着号称“一杯倒”的特殊体质,所以江木风点了杯跟啤酒差不多颜色的橙汁,已经算是应景的了。
餐桌山,大盘大盘的烤肉的被服务员端了上来,“兹拉”的烤肉声音在各个餐桌此起彼伏。
在客满的烤肉店内,吆喝声、交谈声、碰杯声、烤肉声、欢笑声,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外加上店内已经布置了红灯笼和红带,有了不少的年味,一时间好不热闹。
“嗝木风啊,嗝没想到你打网球那么厉害,嗝好可惜啊,嗝”
刚哥脸上的两坨红晕极为骚气,看来是醉了。
“可惜什么”
江木风喝了杯橙汁,再把一脸酒气的刚哥给推开。
“唉,这家伙还能可惜什么。”
斗马居士也是眼睛迷离。
“刚哥不就是想等你上大学了,如果是在东京的话,不也可以来文学社兼职嘛,大学毕业后,你要来文学社,我们也很欢迎啊。”
“是啊,没想到木风打网球那么好,以后不就是职业球员了吗哪里还看得上我们文学社啊。”
对面被众人称为小火钳,真名为刘明的粗糙大汉捏着酒杯,感觉那酒杯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
“网球只是爱好,职业球员倒是没什么兴趣。”江木风随手那起半杯橙汁喝了起来,结果一杯下去,江木风就发现不对劲了,但是又不知道是怎么不对劲
为什么这橙汁的味道不对啊
回过头,江木风就看到刚哥抱着一瓶啤酒正对着自己傻笑
很快,还没到十秒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江木风脸色突然红了起来,甚至江木风发现自己意识开始模糊。
“嘿嘿嘿,木风,怎么样,要不要再来点。”
未等江木风反应过来,刚哥直接一手勾住了江木风的脖子,拿起酒瓶就给江木风来个对瓶吹
江木风拼命的想要反抗,结果手脚被同样是喝醉的了俩个同事给按住了。
半小时后
在烤肉店角落的一桌,瓶瓶啤酒横七竖八地摆在地上和桌子上,服务员不停地将空酒瓶收回去,在这一桌上,在醉醺醺的大汉之中,有一个醉醺醺的江木风
他们每次所说话都近乎于喊叫,不过声音也还是在这热闹的烤肉店里淹没就是了。
几个女服务员对于江木风一开始儒雅帅气的印象极为的深刻,为了多看几眼江木风,她来江木风这桌收拾都极为的勤快。
而当她看到江木风被灌醉之后,她就来的更勤快了,尤其是几个兼职的女学生,如果不是店里客满实在是太忙了,她宁愿就那么看着他。
因为此时的江木风不同于平时的儒雅,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真情流露,他的每一次举杯都是那么的帅气,说出的一些胡话更贴地气,不再是给人一种高冷的距离感。
甚至还有一两个店内的正式女员工不禁想着能不能把醉酒的这个帅哥给拐回家里去。
“嗝刚哥不是我说哈为什么你们嗑个瓜子都能磕出两万多日元啊,这也太夸张了吧嗝”
江木风被强行灌了一瓶之后已经完全的醉了,勾着王刚的胳膊就是一顿说。
“哎呀,木风啊,你看看,我们审稿子要嗑瓜子,聊天要磕瓜子,喝奶茶得磕瓜子,这不都得磕瓜子吗”
刚哥也醉醺醺的往江木风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江木风一饮而尽,还是不含糊的那种。
“木风啊,你说,你那么帅,为什么就不找个女朋友呢你看我们的西子绒,难道她就不好吗”
刚哥的高中同学给江木风夹了块肉。
“你个糟老头子,我好你个鬼啊。”江木风将肉夹在嘴里吃下,“老子特么的就没见过那么缠人的婆娘”
“你们说说为什么她偏偏就要缠着我呢我就是一个兼职的,大明星都这么闲的吗”
“嗝”斗马居士喝高了,一把抢过江木风的被子,再添了半杯酒,“可能因为木风你长得帅”
“我觉得那个西子绒就是就是”
说罢,摇摇晃晃站起身的江木风指向了刚哥的后面。
众人看去,同一时间,对着那个女孩纷纷打了个饱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