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乡长再也受不了了,脱身而起。
牛得力这才明白原来她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势。物不配套,这和尚根本进不了这个庙。
她瘫软在那里,牛得力不得不将她抱回车内。
一路上她都躺在得力的怀里,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受到关爱,受到安抚。她的脸上再没有那种刚毅果决的神色,相反地,跟得力握在一直搂在一起,脸上完全是小儿女的娇羞之色。
就这样她像是下了决心,以后要永远跟这个天下难得的伟男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要永远照顾他,永远把他当成自己的情感的最重要的一部分了。
到了长梗村,那吴大有一见牛得力顿时如同饿虎见了羊羔,大吼一声便扑了过来:“臭小子,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
恨不能揪下他的脑袋,扒下他的人皮。
牛得力身子一闪,便躲到了一个人的身后。
那吴大有还想再扑,猛地,听到了一声冷笑:
“你想干什么?杀人吗?”
那一声虽然平淡,却如同晴天打了一个霹雳,吓得吴大有一哆嗦。
他猛一抬头,便看到了一个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一身灰色干部服,梳着齐耳短发,挺着高贵的胸膛,人不高而生威,眼不怒而喷火!
“呵……你……孙乡长?!”
吴大有认清了来人之后,吓得他差一点扑倒在地。
“光天化日之下,你尚且如此凶恶,可见群众反映得没错,你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恶霸,一个欺压百姓的北霸天。”
孙乡长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手机。
“啊,乡长啊,我……没……没有的事……我哪敢欺压百姓呀?”
n(本书名+)吴大有还想狡辩,差一点朝着乡长磕头了。
“是这样吗?你再否认的话,那也好,我马上给乡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把你带回去审一审。”
“派出所?天哪,我犯了哪天罪呀!”
“冤枉你了是不是?那也好,咱们不上派出所,就让乡纪委来人好了,先把你双规,看一看你到底有没有问题。”
“纪……委?!”
一听纪委二字,就像是小鬼听到了阎罗王的咒语,吓得吴大有扑通一声又跪在了那里。
他扑得太猛,弄了一个狗吃屎。
咚咚咚咚,一连磕了十八个响头,大叫饶命!
现在有哪个干部不怕纪委,又有哪个当官的听到“双规”二字不魂飞胆丧?
吴大有横行乡里数十的上,作恶多端,可以说把过去的南霸天北霸天东霸天西霸天加在一块,也没有他祸害的人多啊。
这一点他自己知道,上边的领导又有谁不清楚?
所以一听到孙乡长这样说,他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人都死了一半。
孙乡长一看把他镇住了,神色这才稍缓,哼了一声。
吴大有一见乡长收起了手机,顿时看到了生的希望,他急忙上前,恨不能舔一舔她的脚丫子,或者做一做最不要脸的事来,以讨乡长的欢心。
“既然你怕我打电话,那也好,我这里要提一个条件,你如果能答应,则万事全休。如果不能,那么对不起,纪委还是要来人的。”
孙乡长一席话,虽然说着平淡,却字字如刀,扎得吴大有心惊肉跳。
“你说你说,我的好乡长啊,你说什么条件吧,只要不提那两个字,再大的条件我也能答应,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不敢摘星星,你要龙王的须子我不敢弄长虫!”
吴大有把胸脯拍得山响。
“那好吧,你听着:从今以后,不准你为难牛得力同志。”
“这个……”
“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事,如何得罪了你,从今天起你要全都忘掉,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明白吗?”
“明白,不过……”
“从今以后,你要把他当平等的同志,不,是平级的同事,要尊敬他,爱护他(本书名+),关心他,帮肋他,不能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不敬,更不敢对他假以辞令,如果稍有怒色,那对不起,我还是要把你送进一个地方去吃窝头,明白了吗?”
“这个……明白……”
吴大有一时间觉得脸色煞白,身子发冷。
他看着这个精明强干的女乡长,又看看站在她身后的那个气冒人眼睛的牛得力,心里暗想:
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姓牛的这个小杂种用了什么法子把孙乡长给搞定了?是不是给她治好了什么病?或者,他们俩本来就有什么关系?
越想越不解,越糊涂越冒汗。
“可是……乡长,我是支书,他不过是……是一个村医,怎么可能平等呢?”吴大有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在那里假作为难。
“为什么不能平等?”
“因为级别不一样啊。”
“啊,你说这个,这个太好办了。”孙乡长一笑,“现在,我正式任命牛得力同志为长梗村副支书,兼村主任。这下子可以了吧?”
“什么,村……村主任?”
“对呀,在党内你比他高半级,在行政上他可比你高一级,两下一扯平,你们俩可就是一对不分彼此,同样级别的同事了。”
乡长笑了。
牛得力笑了。
吴大有却哭了起来!
他在那里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想:这个姓牛的小杂种一定是在路上跟乡长搞了一回,把这个臊货搞舒服了,她才会这么护着他!
哼哼,你他娘的长了巴,难道老子的巴是素的?
当下脸上显出狞笑,想出了一个计策。
吴大有以村支书的名义给乡长接风,把村里最好的酒菜全搬了出来。酒足饭包饱之后,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女乡长灌醉了,便把她安排到了自己家后院的一间房子里。
那房子建得如同三星级宾馆,名义上是村里的客房,用来招待上级领导,实际上那等于是吴大有的后宫,他没有在里面祸害良家妇女。
孙乡长确实喝了不少,进屋之后,洗洗就睡了。
刚睡到半夜就觉得有一个男人呼哧呼哧爬到床上来了。
“谁?”她在黑暗中惊问。
那男人也不吱声,仍然在呼哧呼哧地往上爬。到了她的身上,如同大山一样压住了她,压得孙乡长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你到底是哪个!”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
可是那男人还不说话,喷着满嘴的酒臭之气就过来亲她的嘴。
“啊,不要!”
孙乡长气愤地说,觉得自己快要给压死了,她拼命地往下掀他,可是如何能掀得开?
那个大胖子这时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那个人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一看在地上痛不欲生的不是别人,正是送自己进屋的吴大有吴支书。她那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咦,怎么是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于是赶紧去叫牛得力牛大夫。现在,人们都得官他叫牛村长或者牛主任了。
得利还没有睡下,一听叫他,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头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家里人一看牛医生的神情都怕了起来:
“牛……牛大夫,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牛得利又摇了半天的头,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人是可以救的,命也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人在那里说了:人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