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情况后,对她妈的反应感到不能理解。
她说:“她们走了,你还能清净一段时间,不用再给她们母女当保姆,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生这么大的气?”
随意要是听见这话,又得反驳她大姑子的这番话了。
毕竟,在随意看来,她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更像是一个保姆,她婆婆就是个十足的女主人。
当然,刘巧儿自己也认可她大女儿的话,觉得自己一直都在替随意母女操劳。
此时,陈寒对她的反应感到不解。可她自己又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生气,反正就是很生气,具体的原因比较复杂。
“你不懂,随意她……”,刘巧儿重重地叹息一声,说:“你是没见到她那副德行,目中无人、目无尊长,好像我们家是个狼窝会把她们母女给吃了,她们早就巴不得离开我们家一样,那张脸笑的……”
刘巧儿耸着鼻子,鄙夷地啧啧两声,“她在我们家里总是苦巴巴一张脸,好像我们大家虐待她母女一样,一说要回娘家,就笑得跟朵花一样灿烂,看的我反胃……”
陈寒附和道:“她那人一直就是那样,对我跟小妹也是爱搭不理的。以前她性子闷,人还好说话些,这次生完二胎,还是个女儿,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和自信,整个人都端起来了。”
陈寒说着说着,就想起来那天跟陈凯去卫生院接随意回来发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
她趁着今天这个吐槽随意的机会,把那事添油加醋地跟她妈说了。
“妈,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好心好意陪啊凯去卫生院接她回来,却一直受她的气,看她的脸色,那天啊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也向着他老婆,夫妻俩一起把我赶下车。后来,我怕你知道这事会责怪啊凯,就没敢跟你说。”
闻言,刘巧儿果然就开始责怪陈凯,“你弟太惯着他老婆,最近什么事都听她的,送陈心去镇上学跳舞这件事,他们夫妻自己做主,都没跟我商量过。现在,他还同意让随意去学车,她一个只会在工厂打工的女人,让她去学车,那不是浪费钱吗?”
陈寒听了这些话,惊讶极了,“怎么会?啊凯那么节省的人,哪里舍得让她们母女花这个钱。”
陈寒想了想,问道:“妈,这些事你有没有打电话问过啊凯?说不定,啊凯都不知道这些事。”
刘巧儿笃定地说:“他肯定早就知道了,要不然随意有那么大胆子,敢一个人决定这么多事。”
陈寒觉得她妈说的有道理,可她还是认为应该要打个电话问下陈凯。
“妈,别再想那个女人的事,省的自己心烦。你要是呆在家里无聊了,就坐车来我这里玩几天。”
说完这话,她又说:“等啊凯下班后,我会替你给他打个电话,好好问清楚这几件事。”
刘巧儿点点头,“也好。你顺便告诉他,不要太惯着老婆,不能她说想做什么就都由着她,这样下去到时看他怎么治得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