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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刺完银针後就没有动作,只是在那里看著自己,眼中惊豔及感兴趣的眼神让秦砚无地自容。羞耻的别过脸,背部贴在冰凉的木地板,双腿不断的磨蹭,十指紧紧的抓著地板,针银被推得更深,激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流向下腹,一阵白光从脑海闪过,充血的玉茎射出第一股精液。

“啊──”秦砚尖叫一声,刚才射精时抬起的腰臀无力的塌下,小腹上是点点白浊,胸膛随著喘息激烈的起伏著,原本只是暧昧的空气终於染上淫糜的麝香。

看著这样的秦砚秦瑞君有一瞬间的失神,仰躺在地板上的身躯无比诱人,让他恨不得吞吃入腹。

秦瑞君府俯下身子,从小腹一路吻上胸膛,把上面的白液如数舔食干净。

“嗯……啊啊…不、不…要……”看到父亲的举动秦砚心里羞耻更甚。被调教得只用後面就能高潮就己经……现在居然、居然……刚才……刚才自己真的就像受虐狂一样……但是,还想要啊…想要更多……

大概是药物的原因,才一会儿,刚发泄过的花茎再次充血,蚁噬一般的怪异感觉又开始爬上来,全身不住的战粟,完全没有碰触过的後穴也开始因情欲分泌出肠液,不停的收缩著。

“啊…这个药真的很不错呢,”秦瑞君打从心底赞叹著药性,“我都没怎麽碰你…就射了…”两指小心的探向蜜穴,虽然还是很紧,但在没有任何扩张的前提下能有这种状态实在很不容易,“好湿…小砚想要吗?”

“嗯啊──要…快、快进来…”秦砚喘息著,理智早就被情欲湮没,当男人的手指抵在穴口时身体听从欲望的命令,紧紧咬著那两根手指,括约肌不停的绞动,饥渴的把手指吸到更深的地方,双手攀上男人俯在自己上方的脖子,纤细均匀的两腿最大限度的张开,好让男人看清那急欲被充满的後穴。

秦瑞君眯起双眼,紧紧的盯著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秘穴,修长的手指感受著灸热紧致的狭道,有节奏的抽插著,粘腻的肠液随著手指的动作不断溢出,穴口的皱褶有如花瓣般绽放,豔丽非常。

秦砚不断的扭动著纤腰,却迟迟不见男人进入自己,向下一看,男人洗完澡後随意穿上的黑色搭襟式浴袍早就因为腰带的松开而大敞著,小腹下的巨大像怪兽一样立在那里,惊人的尺寸让秦砚吞了口垂沫,想要逃开,身体却做出与之完全相反的反应。

“快进来…爸爸…求你快进来……”两根手指早就不能满足空虚的後穴了,带著哭腔乞求著,伸手握住火热的坚挺,另一只手揽著男人的背部倚仗著男人直起身子,两腿分跪在男人身上,对著粗大的有点不可思议的巨兽重重坐下,被充满的後穴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两人同时发出欢愉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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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小砚都好主动哦~”秦瑞君嘻笑著说道,任由少年上下动作,一口咬上近在眼前的乳头,略显粗鲁的用牙齿撕咬著硬如石子的乳头,以及周围那圈粉红的乳晕。

“嗯啊…爸、爸爸…啊……啊啊──”秦砚边叫著边扭腰摆胯,大概是刚才从下来时太急,後穴隐隐传来丝丝刺痛,乳头也被父亲咬破皮流血了。要是以前秦砚一定会停下来,然而被注射了药物的身体却异常的适应这种粗暴的动作,身体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不断的挺著胸膛把乳头送到父亲的口中。

“怎麽了?”秦瑞君停下嘴里的动作,故作疑惑的问道:“哎呀,小砚的乳头出血了?很痛麽?对不起,是爸爸太粗鲁了……”说著伸出舌头舔了舔,爱怜的朝它呵了口热气,紧致的甬道敏感的夹了夹,几乎让他要把持不住。定了定神,摆出一副充满歉意的表情:“小砚一定很痛吧?那爸爸不咬了……也不舔……好麽?”

“不要!”明知道男人在逗自己,但乳头却因为男人停下动作而麻痒不已,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凑到男人嘴边,用乳头摩擦著男人平时紧绷不已此时却异常柔软的薄唇,用他最喜欢的,带著哭腔的沙哑声音说道:“乳头好胀…很不舒服…咬、咬出血也没关系…用力咬…咬…”

果然,听见秦砚用那种声音说著淫荡不已的话语时,男人眼中的情欲更盛,被狭道包裹的巨兽又大了几分,“很胀吗?是因为小砚怀上爸爸的孩子,要胀奶了麽?”

“不是──不是怀孕──”听到男人荒唐不已的话秦砚大声反驳著。与父亲的乱伦交媾就让他充满罪恶感了,居然还说什麽怀孕,虽然知道父亲是乱说的,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自己真的会怀上父亲的孩子,父亲……什麽都做得出来的!

“哎呀,真可惜……”秦瑞君看见儿子玄然若泣的表情心情大好,继续说道:“现在科技那麽发达,听说男人也可以怀孕呢,小砚你帮我生个孩子吧!”

“不、我不要生孩子……啊──”男人的话让秦砚流下惊恐的泪水,停下吞吐男人欲望的动作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然而当差不多快离开时却被男人按住髋骨压下,巨大的硬物深深的刺入肉穴,重重的撞击著那致命的一点。

男人紧紧的压著少年,却不再动作,有点生气的问道:“怎麽?小砚不愿意帮我生孩子?”

“不…不是…快动~嗯啊……”

体内含著巨物,却不能动,蚁噬的麻痒又开始爬上来折磨他,然而男人却坚持不肯动。明明他也忍得很辛苦的样子,随著肠道饥渴的绞动著里面的事物,男人眼里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但他只是咬了咬牙,再次问道:“快回答我,愿不愿意帮我生孩子!不然我就这样一直不动!”

“不要……”被欲望折磨的不停颤动的秦砚难奈的挣扎著,不断的收缩著後穴的肌肉。

秦瑞君又怎会不知道少年是在引诱自己,但比起眼前的美食,答案更重要!

“我再问一次,小砚不愿意帮我生孩子?”

秦砚乞怜的看著男人,男人却只是微微一笑,等著他的回答,然而那副表情明摆了只要他一回答“不愿意”就会把他撕掉,回答“愿意”的话说会好好“疼爱”他。

好想要……可是…他不想生孩子…

(小砚这孩子吓傻了,你就是想生也生不出啊,这不是男男生子文……)

“愿不愿意?”秦瑞君邪笑著,小小的动了一下胯,擦过肉壁的一点,惹得少年轻声低呤,脸上是渴求的神色。

明白自己不给他一个答案是不会罢休的秦砚强行打起精神,想了想,“我是男的…生不出孩子…”

“小砚你没听过人造子宫这回事?”其实男人的重点是“愿不愿意”,而不是“生不生得出”。

想起报纸上的确刊登地变性人、人造子宫之类的报道,秦砚不禁打了个寒战,父亲、该不是真的要他变性吧……

“就算能移植人造子宫,精子和精子也不能生出孩子啊。”秦砚很是认真的说道,想要以此来打消父亲奇怪的念头。

“你只要回答‘愿意’或‘不愿意’就可以了,其他不用你担心,”秦瑞君也是成心吓吓他,他当然不会要他去做那种成功率那麽低的手术。“虽然不可单性繁植,但有人工受精卵啊。”

!!

秦砚瞪大眼睛看著男人,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一字一句问道:“人、工、受、精、卵?”

秦瑞君确认的点点头,然而就在他点下头那一刻,一个巴掌的甩在他脸上,由於太过突然,没能不得及躲开。虽然不是很疼,但被一向畏惧他的少年甩耳光让他自尊心严重受损,他回过头来狠狠的瞪著少年,正要发火,却发现少年正泪流满面的看著他,那双浅眸内溢满泪水与受伤。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7

这三年来,少年一直是被自己半强迫的保持关系的,他也因为独占欲而对他多多限制,更以打著惩罚之名来欺负他,把他弄哭。虽然他明白自己很恶劣,但他就是无法克制内心那只猛兽,而少年除了偶尔小小的反抗外也是认命的接受这一切。

他知道,少年不想闹翻这个原本就不怎麽温馨的家,也不想要敬爱的大哥发现这一切。

他握住少年的软肋,以此让他就范。也因为这样,他做得再过份少年也只是隐忍。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他甩耳光。

就像一个主人从来没想过那只任自己逗弄欺负的温顺小白兔咬一口。虽然不疼,但却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让他颜面丢尽,尤其是在这种情况。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秦瑞君冷冷道。

此时此刻,再大的欲望也消了,男人的火热软了下来,却没有退出,而秦砚刚因为药物的原因依旧挺立著,但那蚁噬的麻痒又怎麽比得上剜心的痛苦?

虽然他一直很想结束与父亲的这种背德关系,然而每一次原本是父亲单方面索取的性事最後总会变成自己抱著他不放,放荡不已的迎合著,在其中得高快感,然後高潮。

秦砚觉得父亲只是抱著一种好玩的心态与自已保持关系,总有一天会厌倦的,等父亲遇到更感兴趣的人,就会像丢弃宠物一样,毫不留恋的抛弃。他怀著又惊又怕的心情等待著这一天的到来。但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他希望父亲是属於他的,不要受到别人的诱惑,离开他,像大哥一样离开他。

秦砚一直都是自卑的。母亲生下他不久就死了,把被送到秦家──那时的父亲还没有正式接手秦氏,搬出秦家老宅是後来的事了。

从小就被告知只是父亲在外面不小心留下的风流种而以,不要妄想太多,否则就会被赶出去。因此,他一直小心的站在角落,尽量不动、不说话,是大哥,是大哥第一个过来跟他说话的,那时候的他不明白待任何都是温柔的大哥只是可怜他,还一直巴著不放,甚至对大哥产生了那种龌龃的感情。

然後,三年前大哥决定出国留学,即便自己一再请求大哥也是说著“对不起,我很快会回来”之类的安慰话语,丢下自己一个人。

冰冷的父亲几乎不会看他一眼,二哥也从来不跟他玩,性格孤僻的他只能一个人躲在房间哭。

後来……後来因为喝碎的缘故与父亲发生关系,直到现在。

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能得到父亲的关注他很高兴的,即使只是被当然玩具、泄欲的对像,比起关心的话语更多的是淫靡的逗弄。

只要被牵著手就会高兴得不得了,心一直砰砰乱跳,看见别的女人或男人用露骨的眼神盯著他看时会不高兴、闻到他身上有别的香水味著会像妒妇一样,不敢责问,只能耍耍小皮气,然後被做得死来活去。

做好了随时被抛弃的准备,性事前的推拒只是维系那一点卑微自尊的小把戏而已。

每一次想到会再次被抛弃都会很心痛,痛得想要死掉,只好装做面无表情地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但事实上他怕死了。

乱伦、背德、羞耻、恐惧……一座座山压得他透不气来,却只能忍耐著。不忍耐的话,连最後一点与家人的连系也被切断,成为真正的一无所有。

有时候他会想,要是有一天父亲带著一个男人或女人回来,一定要面无表情或著微笑,绝对不能惊慌失措或大哭大叫。

然而此时父亲只是说要自己生下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时,心却像被撕裂一样,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居然,还甩了父亲一个耳光,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父亲冰冷无一丝温度的话语像插进手指里的银针一样,插进他的心里,让他前所未有的恐惧著,然而他却没有办法说出道歉求饶的话。

“为什麽……为什麽要把我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然後生下你和别的女人的孩子?”秦砚不可抑止的哭喊著,觉得自己就像被妒忌充昏头脑的妒妇,丑恶而令人厌恶。

抬头看著父亲,父亲只是皱眉看著他,似乎不能理解他反应那麽大,又或者在反问:就因为这个,你就甩我耳光?

在你眼中,我就真的那麽下贱不堪麽?

ps:真的好冷清啊……断了一个月网,终於解禁鸟……

8过,这是怎麽回事?本来准备好来个超激sm……银针,低温蜡烛,皮鞭,跳蛋,按摩棒……果然没草稿就不行啊,不过有草稿也没用……写著写著就越来越离谱鸟……所谓离谱,就是指脱离设定的意思嘛……

这两只也真是d,原本只是h戏,怎麽私自乱改剧本,跑去演感情戏悲春伤秋呢?(大秦小秦:你这个三八……别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明明就是你自己脑子有问题!)

总之,赶快回到h上去~已经决定好要以穿乳环、弄到小砚哭为结尾~然後就是美好的校园生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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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看著这个他该称为父亲却又与自己有那种关系的男人,里双眼里满是悲伤,浅色的眸子也因此转深,就像黑潭最深处,平静无波,弥漫著冰冷与绝望。要做一个了断的话,就在现在吧!秦砚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我和爸爸这种关系,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把我当然宠物耍了那麽久,也够了吧!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看在我是您儿子的份上,请放过我。”

一向驯服温顺的秦砚带著前所未有的决绝,坚定的神情让秦瑞君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意识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小猫小狗,并没有在他的驯养下成为他想要的宠物,他是流著与自己同样血液、拥有不可切断的羁绊的儿子。那麽,在自己面前那个温顺儒弱的少年是假像,抑或是少年己经成长?

在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有另一种面目?

原来,少年也有自己不知道的一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并不好,设下好的剧情脱轨,往自己从没有想过的方向发展。

这让秦瑞君很生气,甚至愤怒。至於是因为这一切没有向他预定的发展,又或是

少年居然敢对他说他们之间是不正确的,是错误的,应该结束,还说他只是在耍他!他就真的看不见自己的心麽?他就真的一点也感受不到自己对他的感情麽?

“你觉得我在耍你?”极力的忍住心中的怒气,秦瑞君缓声问道。

秦砚听了笑得凄凉,反问道:“不然,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什麽?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儿子,没有父子会发生这种关系的吧?对爸爸来说,我大概就只能算是泄俗对像吧?难不成会是爸爸的情人?还是男宠?”

连男宠也说不上,因为,他们之间有一层不可分割的血缘。他们之间的血缘就像一根刺梗在喉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说话,吞咽,呼吸都会触到那根刺,不是很痛,却难以忽视,让人每时每刻都不舒服。

少年脸上凄凉的神色让让他的心狠狠的抽痛起来。秦瑞君这个时候才知道,那层血缘关系为少年带来多大的痛苦,他的专制隐藏让少年不安。他知道,少年喜欢的人是秦清,他想要一步一步的进驻少年的心,把秦清驱逐,不管是用强的还是其他们什手段,只要能让他只有自己就好。

然而少年的话却清楚的提醒著他,他是他的儿子,而他是他的父亲,是亲人,不是情人。

“只是因为我们是父子,你就否认我对你的感情?”秦瑞君皱眉问道,低沈的声音透著点点冰寒,“那麽,秦清之於你又算什麽呢?他不也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哥哥麽?如果是他的话,你就会很高兴的接受,是吗?是这样吗?”

秦砚对秦清的感情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败在儿子手上,一向自信的男人开始对自己的魅力有疑了,“我哪里比不上秦清了?你就那麽喜欢他?不过他好像不喜欢你呢,当初他可是毫不犹豫的去了美国,你在他心里就只能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许还比不上与他同胞所出的孪生弟弟秦岚……”薄唇噙著一抹残酷的微笑,继续说道:“要是他知道你的真面目,一定会讨厌你吧……”

男人的话语就像箭矢一样射进秦砚的心脏,不久前的恶梦再次浮现在眼前,梦中大哥鄙夷厌恶的眼神和那无情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荡妇!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父亲!」

「真恶心!」

“不是……不是的……”

“不是,什麽不是?虽然每一次都是我主动,但到後来叫得比女人还浪,拼命的用这张可爱的小嘴咬著我不放的人是谁?”秦瑞君恶毒的用言语击溃少年的理智,还在对方体内的巨大又开始有了反应,药效让秦砚依旧处於兴奋状态,没等里面的东西开始动,饥渴不已的花穴就开始蠕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按摩著那能带给它无上快感的火热。

“唔哼……”就算再怎麽咬紧牙关,呻吟声还是从喉间逸出,麻痒的肌肤不断的贴近男人,以求得到慰藉。

秦砚本能的反应取悦了气在头上的秦瑞君,奖励的开始抽动下身,低笑道:“看吧,果然淫荡才是你的本性,不过现在单纯的交合可满足不了你,”秦瑞君停了停,一字一句道,“现在的你,就像受虐狂一样,疼痛才能让你高潮啊……”

好冷清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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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琴房内,摆著黑色的威斯坦三角钢琴,靠墙的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放著乐谱,玻璃橱窗内摆著几把尺寸不同的小提琴,由2/4,到3/4,最後是4/4,还有两把看起来有些年岁的小提琴,处处透著音乐气息。

但这个理应飘著美妙乐声的房间里非但没有传来美妙的乐声,反而充斥著低低的喘息声,和隐私的呻吟声,似乎……还有马达震动的嗡嗡声。

“唔唔……”

浑身染著潮红的少年咬著牙,却不可抑止的哼出声来,双腿间的花茎可怜的垂著泪,被红色的细绳缠著根部,无法发泄,而後*穴却又偏偏塞著一只大尺寸的按摩棒,豔红的穴口撑得连一丝皱褶也没有,按摩棒尾部的调频拨到最强档,光看露出来的一小截就知道里面的东西扭动得有多厉害。

“小砚真色,被按摩棒弄得很爽吧?这里不停的流泪呢……”秦瑞君轻笑著用手指弹了弹被束缚的花茎,“流了好多……地板都被弄湿了。”

听著父亲淫*秽的话语秦砚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後*穴的快感让他只要一开口就只能是呻吟,前端的红绳陷进肉里,原本应该是疼痛难忍偏偏被注射了药物却觉得无比舒服,前後极端的感觉让他晕炫失神,只能无力的躺在那里任由父亲动作,等待结束。

秦瑞君却没打算就到这种程度,他一手扯弄著包围著花茎和头发一样较常人浅色的淡薄阴*毛,另一手刚指著橱窗上的小提琴,在他耳边说道:“那个,世界顶级琴匠斯特拉第瓦利的作品,是秦清是喜欢的琴哦……小砚你会不会妒忌那把琴?他可以和秦清那麽亲密的接触……”

“不要说了……”为什麽父亲总要把大哥扯进来?只要一想到在以前和大哥练习的琴房里做这种事情,他就羞愧不已,所以他一直不敢去看琴房的摆设。秦砚闭上眼睛,用颤抖的声音说,“快…快点结束啊啊…唔嗯……”

“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就加快进度好了,不过你受得了吗?”秦瑞君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按下某个按钮,原本只是不停的震动的按摩棒居然通上电流,刺激著敏感脆弱的黏膜,秦砚惊!似的弹了弹,不停的扭动著,就像离水的鱼一样。

“啊──不要……快停下啊啊──”曾经有触电经验的秦砚一直对电流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恐惧,然而此时体内却放著一个电源体,麻痹的感觉传遍全身,虽然知道电流不强但心中的恐惧却让他失声尖叫。

“很可怕吗?”秦瑞君轻轻的抚摸著他的肌肤,明显的感觉到那富有弹力的身体因恐惧而紧绷著,“想要停下来的话就求我……”

“求你、求求你关掉它……呜呜……”秦砚抽泣著说道。

“嗯,也不是不可以答应你啦,但要关掉它的话就失去了很多乐趣了,你得补偿我哦~”秦瑞君嘻笑著捏了捏被玩弄得红肿充血的乳头,突然狠狠一拧!正在极力对抗著电流的恐惧的秦砚尖叫著挺起胸膛难耐的悲鸣,发出像小兽一样可怜的呜呜声,却不知这种乞求的模样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虑心。秦瑞君眯起眼睛,从脸上的神色不难看出他有多兴奋,“那样的话,就让我在你身上留个记号好了──穿乳环怎麽样?小砚的乳头很敏感,在这里戴上漂亮的乳环很适合你。”

“不──不要──”一听到要在自己身上还是那只有一点点突起的脆弱上穿个环秦砚几乎要吓死,父亲之前就开玩笑说要在帮自己穿环的,但後来也不了了之。现在…现在似乎来真的…真的要在自己身上……秦砚害怕的把双手护在胸前,双目盈泪的看著男人,“爸爸…不要…求你不要……”

知道怕痛的儿子一定会拒绝求饶的,但这次秦瑞君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微微一笑,“不穿也没关系,小砚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强迫你,但是──那就不能把这个关掉了。”说完,便把电流强度调高,在人体承受范围内的电流却让秦砚以为自己会被电死,激烈的在地板上滚动起来。

“啊啊啊──不──爸爸、关掉──快关掉啊……”秦砚泪流满面的看著他,但男人只是一脸微笑,秦砚便伸手想要把按摩棒拿出来,却听到一个男人冷冷的说“敢擅自拿出来的话,就要承受比这更强的电流。”

“呜呜……不要…快停下──爸爸…爸爸……”

男人始终无动於衷,只是轻声说道:“怎麽样?想好了吗?穿环的话只要一下下就好了哦~你没听过那些女生穿耳洞其实并不痛麽?”

听男人这麽一说,本就有些动摇的秦砚似乎想起班上的女同学偶然讨论起穿耳洞,都说只是像被蚂蚁咬了一下,很快就不痛了。女生这麽怕痛都可以忍受得了,身为男生的自己一定也没问题的!只是一下下…一下下…

“怎麽样?很快的,只是一下下。再说现在的小砚根本就不怕痛啊,越痛就会越舒服呢!只要你答应穿环,我就关掉它,”又指了指被红绳束缚的花茎,“也会解开这里……让你很舒服……”

这听起来极为诱人的诱饵让快被吓到难以思考的秦砚无法拒绝,再者他也很清楚父亲要做的事是无人可以阻止的,抵抗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这一点他不是早就明白了麽?因此,秦砚迫不及待的点头,向父亲妥协。

秦瑞君满意的笑起来,关掉电流的开关,出了琴房,秦砚得以喘息,但身体还是不住的颤抖。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20穿乳环啊慎入

“嗯……”虽然电流关掉了,但按摩棒却依然折磨著脆弱不堪的肠道,秦砚浑身是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黏黏的很不舒服,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似乎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轻浅的呻吟喘息,父亲什麽时候进来了也不知道,睁开眼时,就看到父亲正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看著自己,似乎要把自己吞吃入腹一样。

秦瑞君著迷似的看著浑身赤裸的躺在深红的木地板上的少年,透著情欲粉色的白皙肌肤布满淤青和吻痕,在灯光下蒙上诱人的水光,浅色的软发被汗水濡湿,一络络的粘在额头,颈侧,含著按摩棒的花穴有节奏的蠕动著,半阖的眸子迷茫失神的看著自己,双唇因喘息而一张一合,隐约可以看见雪白的贝齿和豔红的小舌,引诱著男人的施虐因子。

并非美得雌雄莫辨的少年,陷入情欲後却比任何人都要性感,说是尤物一点也不为过。这样的少年,任谁看了也难以抵抗,自己正是如此。

这美味的猎物似乎总会让人惊豔,他享受著调教开发少年的过程,上好的素材,要精心烹调,料理,再慢慢的,一口一口的,把他吃进肚子里。

嘴边勾起一抹魅笑,秦瑞君放下手里的托盘,放著棉花消毒水,消好毒的穿环工具,还有一枚小小的乳环。

“小砚,看见了麽?这是我为你专门定做的乳环哦,上面有我的名字的缩写,”一想到能在秦砚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秦瑞君不禁兴奋起来,用指甲刮了刮秦砚胸前有些破皮的左乳,敏感的乳头依然保持著挺立的状态,就像一颗诱人至极的樱桃,等待著采摘。

“啊……”乳头上传来的尖锐快感让秦砚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呤,父亲正拈著一枚半环状的金属物,一想到等一下这个金属物会穿过自己身上那小小的乳头,秦砚就不由得一阵哆嗦,但身体深处似乎又在渴望著未知的疼痛,解脱。

秦瑞君手上的乳环不同於耳环,不是钉状或全环状,圆形的金属环不是全封的,开口的两头有两颗圆珠,其中一头的圆珠是可以拆卸的,等把乳环穿进乳头後再嵌回。为了让乳环不轻易掉,秦瑞君还特意请人设计了一个精巧的卡口,虽然很简单,但不知情的人是完全无法知道的,即便是秦瑞君自己也很难摘下来。

“穿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但只是一下下,很快就会过去的。”秦瑞君温柔的安抚著有点紧张的秦瑞,然後红肿的左乳含入口中狂恣的挑弄,用舌头和牙齿让它更挺立。

“啊…好胀…嗯嗯~啊……”乳头是秦砚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柔软的舌头和略带粗糙的舌苔如此搔刮简直让他无法思考,不断的弓起身子索要更多的爱抚。然而这次男人却没有像以往那样长时间的玩弄他的乳头,很快就离开了,感觉到湿热的双唇离开秦砚圈著男人的脖颈想要挽留,嘤声道:“还要……不要停……”

“别急,等一下会让你更舒服的。”男人低低笑道,然後把束缚著花茎的红绳解开,後穴的按摩棒也抽出扔到一旁,拖出些许豔红的媚肉,细细的皱褶像花瓣一样,缓缓收缩,刺激著男人的理智。几乎是马上的,没等那美味可口的穴口闭上,叫嚣己久的灸热欲望一挺而入,充实的快感让秦砚发出高亢的叫声,秦瑞君也情不自禁的低吼,不断的在心中醒自己才忍住欲望,从托盘上拿起前端带两个眼的镊子,小心的夹在左乳上。

男性的乳头比较小,即使被玩弄得比平时大上一倍但也只有那麽一点,要是偏了穿过去也只能拆了等它愈合後重穿,但秦瑞君知道若是这次失败了再要说服秦砚就没那麽容易了。确定好位置後,秦瑞君用力的捏著镊子,乳头被夹得有点变形,含著自己的肠道也不停的收缩著,秦瑞君非常享受这种“按摩”。

“啊──”冰冷的镊子用力的夹著乳头,麻痛的感觉让秦砚有点害怕,有些红肿的十指因为双手用力而触到里面的银针,身体瞬间窜过一阵或强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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