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家乡八年的龙决终于再次回家,然而这一次却距离他想要的太过差强人意,他见到了曾经跟着他后面的女孩儿,但是似乎他并不开心。
不过他也还是再次踏上了他的征途,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前方有一个已经分散了很久的朋友在等着他。”
……
“你尝尝这个,这个的味道还不错。”在枫落城之中的一处小酒馆,酒馆之中正中心的一张桌子,坐着四人。
而这四人,正是刚刚从余安城中出来一月有余的龙决一行,这一路上四人都变相的较为沉闷,也索性没有再碰上什么强大的妖怪。
这一个月走来,月娘都是对龙决上心了不少,但是龙决自从见到了白念雪之后,整个人就仿佛一朵被冰冻的冰雕一般让人难以亲近。
“不用了,先放在那里吧。”可是这些在白不若和孙五空的眼中看起来都像是小情侣之间的卿卿我我,甜甜蜜蜜。
吃了一次闭门羹之后,月娘也就不再奉劝,自顾自的吃起了饭。
当四人吃饱喝足之后,就准备离开这个小酒馆,刚一出门就听到隔壁的那家酒坊,这种传来了打骂的声音。
“妈的,臭和尚又偷酒喝。”
“看爷爷今天不打死你。”
“给我狠狠的打,看他以后还敢再来。”
……
旁边的动静很大,吸引了不少人,自然也把龙决等人的目光也吸引了过去。
地上是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人,蓬头垢面,头发很长,破衣烂衫的,甚至连容貌都看不清。
就是手指修长,怀中牢牢的抱着一坛酒,蜷缩在地上,任凭那些店小二和伙计的毒打。
这些人对着地上那人打了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可能他们也觉得累了,当下便把那乞丐扔了出去,至于他手上的那坛酒,可能店小二也知道他是死也不可能把那坛酒给松开的。
而就在龙决和白不若也甚至以为那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偷酒贼的时候,孙五空却突然看着那偷酒贼,对着其余的两人开口到:“你们觉不觉得他的身形特别像一个人?”
正在孙五空开口的时候,那个乞丐也坐了起来,就坐在人家的酒坊前,双手一拍,怀中的那坛酒,便把酒封给拍了开来,咕咕的大口喝了起来,就连里面的店小二看着也无可奈何。
就算他们想把酒抢走也没办法,这臭乞丐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抱着一坛酒就喝,死也不松手,至于打他,他也丝毫没有感觉一样。打的时间长了,自己这边的人手都疼了,结果他还是半点反应没有。
有人尝试从他的怀中把那坛酒抢出来,却发现他力气大的惊人,多试了几次之后,众人也就不在理会。
但是让众人无奈的是,就这条街上几乎所有的酒馆都被他抢了个遍。
当众人实在痛恨他不得了的时候,还想着把他吊起来晒他个三天三夜,结果第一天刚把他吊起来,第二天就不知道谁把他放了下来,继续朝着各个酒馆偷酒。
而且还专偷那些昨天打的打的最狠的,也不知道这真的是个乞丐,还是个疯子。
听孙五空的话,龙决和白不若这才仔细的端详起来,这个乞丐要真这么说,好像这乞丐看真的和哪个人好像长的挺像的?只不过两人都没有想起这人到底是谁?
“他穿的那身衣服好像是僧袍。”就在龙决和白不若沉思的时候,月娘突然开口,她也端详了半天,只觉得这个乞丐身上穿着的好像是和那些和尚一样的衣服。
本来这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却让龙决和白不若瞬间清醒过来,他们终于知道像谁了。
“无岸”三人皆是集体一阵惊呼,然后连忙上前查看。
那地上的乞丐还以为是接着来抢他的酒的,死死的把酒坛抱在了怀里。
双眼也紧闭着,偶尔睁眼也是混乱不堪,看样子就是一个醉汉。或者说一个打不死的醉汉。
龙决和白不若将他扶起之后,扒开他面前的头发一看,好家伙,这不是无岸还能是谁?
“喂,你怎么了?”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孙五空朝着他连忙晃了好几下,然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此时的无岸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三人。
这时候,酒馆当中的店小二也出来查看情况,眼见着他们对这个乞丐又摇又晃,还以为这乞丐也抢了他们的酒呢。
“你们别晃了,这乞丐呀,从两三个月前来到这儿之后就疯疯癫癫的问他什么,他也不搭话,倒是老是抢别人家的酒,这家伙身体倒是好得很,我们打了他好几顿,结果这家伙好像半点没有反应。”
听不见小二的话,龙决和白不若对视了一眼之后,龙决便走上前去,伸出手来,狠狠的给了店小二一巴掌。
那店小二就像是一下被打蒙了一样,眼睁睁的瞅着面前的这个人。
“我不管你们是因何原因,但是他终究是我们的人,轮不到你们,今日我饶了你们,是因为他是僧人,不杀生,不然你们就别想活着。”
说完,几人就带着无岸进入了一家酒店之中,开了一间房间。
“他现在的状态很差,整个人好像是魔怔了。”白不若仔细的检查完了无岸之后缓缓说道,而几人对视一眼,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无岸这一身修为,就算是废了。
当下龙决和白不若同时发动了清神咒,随着白光闪过,无岸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也不再如同刚刚一样痴呆,现在变得清醒无比。手中的酒坛也缓缓的放了下来。
无岸紧紧的盯着他这几位同门师兄弟,眼神之中却颇有一种无奈。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天到底怎么了?”眼见无岸已经清醒过来,孙五空当先问道,而旁边的两人也盯着无岸,没有说话,唯有月娘好奇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乞丐,她实在是不明白,好歹龙决是天之骄子,怎么会和这种乞丐扯上关系?
“这两个月来,我好像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那个梦一直在折磨着我,让我不敢去回想。”无岸捂着额头,似乎不愿意回想那段痛苦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