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馮貝貝異口同聲的連忙阻止了何誠,如果他這個時候撒腿就跑的話,肯定會被流浪狗追上去咬得不成~人樣。
何誠被我們阻止後,看了看馮貝貝再看了看我。
“那、那我們要怎麽辦?這狗、這狗——”
“汪、汪、汪……!”
何誠說到後麵,聽到流浪大狗叫得更凶了,一時都不敢說話了。
我和馮貝貝兩人對視一眼,她雖然表現要比何誠好,但她畢竟是個女生,聽到流浪大狗張著泛黃的獠牙大叫著,自然也是害怕的。
隻是她平時經常訓學生,自有一股膽氣,看到流浪大狗的吼叫,還能穩得住自己。
那這個時候,就輪到我閃亮登場了!
我在心裏笑了笑,掃了一眼馮貝貝、馮寶寶、何誠三人,向前一步,皺著眉頭,盯著仍然狂叫個不停的流浪大狗。
要知道流浪大狗已經被何誠培養起了囂張的氣焰,衝著我們四個人,嗞著牙、大叫著;
可我突然一下站了出來,瞪著它,讓它感覺到非常不適,蹦跳著,想上前,又不敢;
要知道這隻流浪大狗能在鎮上活得這麽大,肯定是有原因的,它看著我,向前一步,衝我大叫一聲,再後退一步,又衝我大叫一聲,想用它恐怖的叫聲把我嚇跑。
我哪裏不知道這頭流浪大狗在玩什麽把戲,它這是在虛張聲勢,想把我給嚇退,明顯它已經怕了;
於是我在流浪大狗後退一步後,突然向前邁出右腳!
這一下,把流浪大狗嚇了一跳,它一邊後退了幾米,看我並沒有追過來,再又停了下來,衝我“汪、汪、汪……”的叫了幾聲。
已經後退好遠的流浪大狗知道怕了,再衝我叫了幾聲,挽回了一點自己的麵子後,一撒腿,就跑到剛才自己吃東西的地方,把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給叼著,迅速離開了。
“呼——!”
流浪大狗一走,何誠長吐了一口氣,從馮貝貝身後走了出來,向前兩步,看著流浪大狗離開的方向,大聲的叫嚷著。
“媽的,這狗跑得倒是很快,再慢一點,我就把它給燉了。”
何誠這一句說得十分大聲,十分有氣勢,大有想把流浪大狗抓起來,做成狗肉火鍋的氣勢。
我聽何誠這個時候如此牛氣哄哄的一說,不由得好笑,剛才想跑的也是他,現在想把那頭流浪大狗做成狗肉火鍋的也是他,他真是膽小與膽大可以隨時切換啊。
而我身後古靈精怪的馮寶寶一聽,指著遠處,大叫一聲。
“啊,那頭大狗又回來了!”
由於何誠哪有我的眼睛好,並不知道那條大狗叼著食物已經跑了,聽馮寶寶這麽一叫,以為那條大狗真的回來了。
“真的嗎?啊!,我們快——”
何誠剛才牛氣哄哄的表情馬上一變,向後一跳,躲到馮貝貝身後,向不遠處的草叢看去,並且右腿後撤,似乎隨時準備逃走。
“寶寶,你啊,這個時候,開什麽玩笑。”
一旁的馮貝貝哪裏不知道馮寶寶的性格,伸手打了一下她,看了一眼身身後的何誠。
“寶寶糊說的,我們還是去吃飯吧!”
“啊,沒有過來就好!”何誠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瞟了一旁的馮寶寶一眼,說,“對,我們還是去吃飯吧!”
看到何誠對馮寶寶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我不由得好笑,看來何誠沒少被馮寶寶捉弄啊。
……
不一會,我們四人來到迎賓飯店。
我一進去,那個麵容較好的女服務員馬上親切的叫了我一聲——張老板。
而何誠由於之前我趕過大狗時表現出來的英勇,對我已經有些不爽了,現在突然聽到女服務員叫我“張老板”更是不爽。
“張老板!”何誠看了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張兄弟,我怎麽記你不是寶寶的同事嗎?成了張老板,難道你還做有什麽大的生意?”
我聽出了何誠話裏的取笑,搖了搖頭,說:“哪有做什麽大生意,隻是在村裏的時候當過脫貧生產隊的隊長,和迎賓飯店有一些生意上的來往,所以他們才這麽叫的。”
“哦,這樣啊!”何誠一聽,馬上笑著問,“那張兄弟,你認識迎賓飯店的黃大老板嗎?”
我在心裏笑了笑,說:“我哪裏認識黃大老板,隻是見過迎賓飯店的黃經理幾次而已。”
何誠一聽,臉上笑開了話,馬上又問:“那你這訂的座位是?”
“哦,這事啊!”我笑了笑,說,“隻要花點錢,是可以預定的。”
“原來是花錢啊!”何誠重複了我的話一遍,還把音重重的咬在了“花錢”兩個字上,意思是我隻是個花錢打腫臉充胖子的貨,其實啥背影也沒有。
我也知道何誠為什麽問這些問題,不過想到剛才他被那條流浪狗嚇得膽子都沒有了,我就好笑,於是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讓他越高興越好。
回答完何誠的話,我麵不改色的對一旁的女服務員說:“我訂的位置呢?”
“在這邊!”麵容較好的女服務員馬上伸了伸手,說,“張老板,請跟我來。”
於是我們四人跟著麵容較好的女服務員來到了一樓左側一個靠窗的位置;由於昨天我已經和這邊的服務員提前說了,她們給我留的位置自然是十分不錯的。
我們四人坐好後,麵容較好的女服務員拿來菜單讓我點菜,何誠這個家夥在知道我是打腫臉充胖子後,也不客氣,拿著菜單點了兩道非常貴的大菜,點完後,還說了一句讓我破費了。
隨便點,反正又不是我付錢!
我對何誠笑了笑,之前馮寶寶在讓我假裝馮貝貝的追求者時,跟我說了,讓我假裝請客,後麵她來付錢就好,再說了,我過來吃飯可是打五折的,你點再貴也是貴不到哪裏去的。
飯菜點完,馮貝貝開口跟我道謝。
“張凡,剛才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挺身而出,我們今天就麻煩了!”
“哪裏,哪裏,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再說了這種流浪狗,就是期軟怕硬,你對它們凶一點,它們馬上就怕了。”
“也是啊,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張凡,聽你說,你原先是村裏脫貧生產隊的隊長?”
“是啊!”
“那你跟我說說你們村脫貧生產隊的事唄!”
“脫貧生產隊的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