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经过这些天,因为与洛云在一起的刚刚养的有些红润的脸,变得一遍苍白。拉着洛云的衣袖开口道。
“不要怕!有我呢!”洛云拍了拍卫贞贞有些冰凉的手,轻声说道。
“嗯!”听到洛云的话,卫贞贞没来由的心一暖,看着眼前的男子,直觉一阵安全感涌入心头,便好似没有那般害怕了。
眼看卫贞贞被这些人吓到,洛云也是不在拖延时间,众人直觉眼一花,洛云好似好似离开过座位,又好似没有离开过座位。
这时那老板打扮的人,有人一阵轻喝,“大伙儿准备上,只要干成了这一票,咱们这一辈子”
这老板还没有说完,发现这里出来自己,其余尽皆齐齐到底。这老板心下一惊,好似想到了什么,战战巍巍的来到身旁最近的人,探了一番心脉,便发现这人已经身死,不由脸色一白。
“说吧!我想知道你们的幕后人!”洛云淡淡的声音,在幸存下来的这人听来无异于催命阎罗。
终于这人是顶不住压力,将自己知道的尽数说了出来。
“宇文阀吗!?”洛云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喃喃道。说着这战战巍巍跪在地上的老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也是无声无息的到了下了。
“公子,他们!?”一旁的卫贞贞看着众人倒下不有向着洛云问道。
“死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价格足够高,总有人愿意铤而走险。自从经历了茶店的事情后,这些人好似约好了一般,一拨又一拨的跑出来想要截杀洛云二人。直至杀得洛云都有些厌烦了。
终于许是被杀怕了,一连数天洛云二人再也没有遇到截杀之人。洛云倒是没有什么,不过卫贞贞却是松了一口气,虽说每一次洛云皆是非常之轻松的便将来人解决,但是卫贞贞还是不由的担心。也导致现在卫贞贞练武却是越来越勤奋了。
又是两天过去,洛云二人终于来到了下一个城市,
来到城中,洛云便带着卫贞贞任意找了一家看着很是豪华的客栈,好好的梳洗了一番。便又来到一家大而热闹的酒店,一面吃着饭,一面静静的听着周围各种江湖中人的谈论,毕竟这么多天过去了,洛云也想听听看,最近江湖上有没有一些传闻,或者大事件发生。
洛云现在也算是江湖中人,总不能对江湖上的大时间都一概不知吧。而酒楼在所有的武侠小说中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这里总是能够得到各种各样的情报。
“大家听说了吗!?最近新崛起的号称是年青一代第一高手,‘绝命公子’!”这是一个颇为豪壮的人大声说道。
“绝命公子!?”听到这人的话,洛云不由一愣,原著中有这么一个人吗?或许是是一个轮回者吧?
不过接下来的话便打消了洛云的这个念头。
“自然是知道,这绝命公子出生不详,来历不详,所属势力不详。第一次出手,也是其最成名一战,便是一招杀了先天后期的宇文化及!”
“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绰号?”洛云听后摸了摸鼻子,一愣。
“不错,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了数十批人,因为宇文阀的赏钱前去截杀这绝命公子,但是所有人没有一人活命,尽数被杀。可谓是惹之必绝命!”
“听说大儒王通的生日快要到了吧!”刚刚说完洛云的事情,一个儒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好似想到了什么,又开口说道。
“是啊!听说这次有许多武林好手,朝中大臣都要前去祝贺呢,只是想我们这些普通江湖人,怕是连进都不要想进去了。”
“不只如此,我还听说传说的石青璇,石大家也要前去为通老献曲祝寿。”
“是吗?还有这回事!通老还有这么大的面子啊!”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王通的寿宴了吗?石青璇?正楸着没有去处呢,倒是可以去看看。
最后洛云二人在这里随便吃了一些东西,便又回到客栈,虽说有了去处,但是离王通的生日还有一段时间,洛云也没有着急。休整了一天,才有带着卫贞贞继续江湖之旅。
这一路却是平平淡淡,便是一个劫道的都没有碰见,洛云知道,大概是自己绝命公子名号起了作用了吧!也是毕竟再多的银子也得有命花,这一路上洛云狠辣的手段,却是已经传遍天下了。
这一天就在洛云与卫贞贞说笑时,却是遇见了一个洛云没有想到的人,便是之前的已经离开的傅君婥。
“君婥?”看见眼前的丽人,洛云不由微微一笑,不由还是有一些疑惑。傅君婥不是应该利用杨公宝库的事情前去搅乱风雨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其风尘仆仆的模样,显然是特意赶来找自己的。
其实这傅君婥虽说也是甚是想念洛云,但是毕竟有要是要办,也就强行压下了自己的思念。哪里知道刚刚离开不久,傅君婥就听到宇文阀要前来截杀洛云,并且已经悬赏十万两银子买洛云的人头。这一下傅君婥就急了,当下也不管什么要事不要事的了。打听到洛云的下落,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
“云哥!”看见洛云没有丝毫受伤什么的样子,傅君婥一颗悬着的心不由落了下去,颇为欣喜的来到洛云的身边开口喊道。
接下来两人一番叙话,从傅君婥的言语中,洛云感受到那丝丝的情意,不由一把将傅君婥揽在自己的怀里。
一番温存,默默的倒在洛云怀里的傅君婥方才发现洛云身旁不远处的卫贞贞,不由脸色绯红。挣扎着从洛云的怀里挣开。
洛云微微一笑,将傅君婥拉着,来到卫贞贞身边道:“贞贞,这是君婥,傅君婥。是我的…”
“我是云哥的朋友。”洛云还没有说完,傅君婥便立马开口打断道。不过刚刚说完,好似反应过来,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洛云,见洛云眼神有那么丝丝的黯淡,不由有些担心的同时,又有些欣喜,好似犯了错的小孩子还打人责罚般的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