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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一更】心率高达一百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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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觉得自己是在好好履行交易内容。

顾舟很入戏,所以她也应该做好自己的那份工作――给顾舟撑腰。

这个撑腰意思就很广了,不是简简单单地说站在那儿当个背景板就行,得有点实际意义。

譬如说,谢九黎这会儿已经开始着手让白卉去搞徐女士、现在的顾夫人了。

也不会搞到恩断义绝那个地步,又不是恶意收购什么的,只是先刷点存在感。

等徐女士能识趣地忘记顾舟这个存在、好好经营她自己的新家庭,那谢九黎就可以收手。

毕竟谢九黎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魔鬼嘛,又没想天凉徐破。

白卉领了任务后彬彬有礼地告辞离开,约定周一再来见谢九黎。

她走时表情很奇特。

谢九黎冷静地装作没有看见。

等把白卉送出了门,谢九黎就去楼上画室找时经寒了。

因为时经寒的身高坐普通的椅子总显得有点局促,谢九黎还特地给他买了个新的椅子办公。

新椅子简直就像是张王座,送到货后谢九黎自己坐进去试了一下,整个就是【提利昂+铁王座.】。

对,就《权力的游戏》里那个巨大的王座和里面那个侏儒角色。

时经寒坐进那椅子就显得刚刚好,他这会儿正好没有在工作,手自然地放在椅子的扶手上。

听见谢九黎开门的声音,他转头看了一眼。

“处理好了。”谢九黎走进门道,“等会儿吃过午饭一起去医院?”

时经意用药的申请资料和申请渠道都已经准备完毕,只差交钱走程序。

谢九黎今天一会儿就准备去给她交钱的。

“好。”时经寒点点头,顿了顿又问,“能带一张你的画走吗?”

“是你的画。”谢九黎纠正他,“可以啊,拿去给小意吗?”

时经寒颔首:“她很好奇。”

谢九黎从笔筒里抽了支笔,闻言笑道:“那我画一幅新的给她。”

就画兄妹俩一起好了。

桌子的中央放着个白水晶花瓶,里面插着的正是时经寒买来的花。

谢九黎用手指轻轻拨弄新鲜的花瓣:“每天送花也是小意的提议吗?”

时经寒的视线也落在了花束上。

“差不多。”他说。

谢九黎扬眉,笑道:“这么感谢我啊。”

时经寒的视线移到她脸上停顿了一小会儿:“嗯。”

他本来就不爱说话,谢九黎也不在意,估摸着摆弄了一下花瓶的位置,让小半的花朵处在了时经寒和她画画时的椅子两点一线之间。

摆好之后,她缓缓往后退去看了看位置。

嗯,花和送花的人正好在一个画框的宽度之内。

“停。”时经寒道。

谢九黎下意识地站住后退的脚步,一回头才发现自己马上就要撞到椅子上了。

她重新回去拿了素描本,这次老老实实正着走路免得撞到。

谢九黎在沉浸到作画过程当中之后,总是会忘记眼前人其实叫时经寒。

因为时经寒通常不会看向她,于是对谢九黎来说,便和在看自己记忆中的贺孤舟时差不多。

时经寒曾经不经意地说过她画人像时的线条很利落,丝毫没有犹豫迟疑的情绪,但谢九黎知道那是因为她太熟悉这张脸了。

熟悉得就好像被印在她脑海中一样,闭着眼睛都能勾勒出每一处的细节。

谢九黎勾完最后一处线条,举起本子看了看画中的人。

他的大半身形都被掩藏在繁花的后方,从花瓣和花叶中显出线条利落的小半张脸。

二十六七岁的青年人身体每一处都处在最完美的年龄段,就连小臂处的肌肉形状都显得力量感十足。

谢九黎看了片刻,满意地放下本子去添加时经意的形象。

画时经意的过程就有点痛苦了。

谢九黎涂涂改改好一会儿才画完了一个趴在桌子上边吃棒棒糖边玩着航模的小女孩。

她特地把时经意的脸颊画得圆嘟嘟的带一点婴儿肥,看起来健康又可爱。

等她收笔的时候,时经寒的声音就在她不远处响了起来。

“这次画得很慢。”他说。

谢九黎一抬头,才才发现时经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他的电脑、带着那个巨大的王座不知不觉到了离她才两步远的位置。

他的椅子微侧,面向正好对着谢九黎的方向,一手支着脑袋手肘撑在桌上,不知道在那已经看她磨叽了多久。

谢九黎有点羞愧地把画给他看:“因为我还是第一次画别人。”

时经寒微微倾身去接素描本的动作一顿,然后才舒展开手指捏住了一角:“是吗。”

“其实这样大面积的花也是第一次画,”谢九黎转着铅笔,说,“刚刚是不是换几支笔比较好呢?花毕竟是彩色的。”

时经寒把素描本往前翻了几页,道:“风景也不画?”

“不太画,”谢九黎笑道,“只有你来时我才会拿起画笔,别的我不太有兴趣画。”

她说着站起身来,椅子四脚在地上摩擦发出短促的声响。

“这幅画拿去送给小意吧?希望她可以满意。”谢九黎说道,“我把这一页拆下来。”

她的素描本是活页设计,不用粗暴地撕下,只要打开中间的圆环形扣子就能将整幅画毫不损伤地取下。

时经寒已经看到了几页之前,谢九黎往后翻了翻,发现里面每一页都是时经寒的身形,不由得笑道:“是不是偶尔也该试着画一画除了你以外的东西?”

她说着,边将最后一张取出来交给了时经寒。

“花。”时经寒接过画,顺便用曲起的指节敲了敲花瓶,“花就很好。”

谢九黎心想这花也是你送的,画花时想的不一样是你?那我怎么转移注意力?

但她没说这句听起来不娶何撩的话,而是看了一眼时间,道:“时间差不多午饭,阿姨该上来叫人了,我们下去吧。”

时经寒唔了一声当作回应,伸手去操作笔记本电脑,垂下的手也放到了桌上。

他手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手环,谢九黎画过很多次,心中很清楚长什么样。

但平时,手环是默认黑屏不显示数据的。

时经寒的手从垂下到抬起,正好激活了它。

谢九黎很不经意地就瞄到了上面显示的数据:时间旁边有一颗小小的爱心,旁边显示着一个轻轻跳动的数字。

那明显是佩戴者的心率计算。

那问题就是要么时经寒的手环坏了,要么他现在的心率确实高达一百四。

谢九黎才疑惑地看了没几眼,手环就因为没有更多操作而再次息屏下去。

时经寒合上电脑起身:“好了。”

谢九黎嗯了一声,把刚刚看见的心率数字按进记忆底层,道:“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梯,时经寒就跟在谢九黎身后。

他本来就比谢九黎高快一个头,又走在她后面的台阶上,两人身高差得更多了。

谢九黎简直觉得自己后面就和跟了一只巨型大猫一样。

“谢九黎,”走完最后一级台阶时,时经寒突然叫住了她,“你刚刚说想送我一件回礼。”

“嗯?”谢九黎回头看他。

两人距离近得一抬手就可以碰到,谢九黎得抬着头才能直视时经寒的眼睛。

这个距离的话,按理说是能听得见心跳的。谢九黎忍不住想道。

“九月,我想和你单独见一次面。”时经寒道,“在外面,具体时间我确定再告诉你。”

谢九黎算了算时间,也就一两个月之间,于是直接答应了下来:“好啊。”

“在那之前,你……”时经寒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不,没什么。”

听着他欲言又止,谢九黎却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发问:“能看看你的手吗?”

时经寒迟疑了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就举起了手。

谢九黎摇头:“不是,另一只手。”

时经寒换了只手给谢九黎。

谢九黎握着时经寒的手让他的整只手上下翻转了过来。

手环屏幕瞬间被激活亮起。

谢九黎轻轻笑了下:“第一次见面时就想说了,你的手好大。”

被她握在手心里的修长手指不安地动了动,修剪得十分干净的指甲无意地从谢九黎的虎口上擦了过去。

谢九黎立刻松开双手,解释道:“只是想近距离看看――你知道,手很难画的。”

她走向客厅的方向,在心里想道:不知道明天系统的每日任务进度播报会进步多少呢?

……

当天下午,谢九黎就到医院给时经意交了药费。

不仅如此,她还特地跑了一趟当地的航模商店,买了一套昂贵的航模送给时经意。

谢九黎的逻辑很简单:会每年都到航天大学看展览、收集徽章的她,应该会喜欢这种玩具吧?

猜测果然是正确的,时经意几乎是欢呼着操纵轮椅飞一般地冲到谢九黎身旁,双眼发光地道:“是迪乐美!因为太贵了我只在网上看见过照片!”

“不贵,店里说只有这种不用预定有现货,是最便宜的。”谢九黎摸了摸小姑娘头顶细软又有些枯燥的发丝,“以后等你拼好一个,就可以打电话给我要下一个。”

时经意眨眨眼,赧然道:“可你已经给我花了好多钱啦。”

“治病是治病,学习资料是学习资料呀。”谢九黎道。

她说完一回头,看见时经寒的酷哥脸上眉宇深锁一幅不赞同的表情,立刻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那这样,你只是帮我拼装,拼好以后就要还给我,我放在家里,但你随时都可以来看,好不好?”

时经意失笑起来:“谢姐姐你这样是偷换概念啦。”

谢九黎理直气壮地问时经寒:“我喜欢收藏航模,不可以?”

时经寒抬起点漆般的眼看看她。“可以。”他低低地说。

谢九黎觉得自己似乎听见时经寒说这话的时候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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