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栖买好板栗回来,把外套随手放门口的架上,屋子里的女人没进卧室,躺在沙发上几乎快要睡着了,听到动静才惺忪懒懒爬起来。
路晚安的腰臀比很好,手举过头顶伸伸腰,腰脊向上挺直,整个丰腴臀线都被勾勒出来,她连大-腿都是肉的,和苗条这种形容词完全不搭边,是很有韵味,很成熟诱人的肉感。
伸完腰,路晚安把手放下,左边的睡衣肩带猝不及防滑落,软白波纹微荡,在灯光下更是白的晃眼,被黑发若有若无的遮挡,在视角感官下,简直比不穿更吸引人。
闻栖眼神渐热,上前把板栗放在桌上,坐在沙发:“烫,晚几分钟在吃。”
路晚安没去看板栗,爬进闻栖怀里,揪起衣服放鼻尖嗅嗅,除了医院的消毒水味倒没别的味道。
见状,闻栖轻笑,用手指撩起路晚安的发丝,绕到颈后,略带薄茧的指尖擦过雪白娇嫩的肩骨,勾起肩带把随时可能要掉下来的领口重新拉上。
“我还以为,今晚栖栖要不回来了。”路晚安没问乐容伤的怎么样,看闻栖的样子也能大概猜测到点什么,多半伤的不重。
闻栖的手搭在路晚安柔腻的柳腰上,动作有些粗鲁,把那腰身隔着衣料擦揉的劲狠,面色轻快调侃:“不回来睡哪里?跟别人块睡病床上么?”
路晚安很软,柔若无骨,她握住那腰身,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肯定擦红片,甚至会被她掐出痕印。
怀里的女人却像感觉不到疼那般,还和她闹小情调:“不可以。我这里有床栖栖不睡,为什么要跟别人挤病房?”
她的耳朵被路晚安贴上侧脸蹭蹭,很亲昵很温柔的接触。
闻栖层层卷起路晚安的睡裙,卷上腰,手固定住睡裙不往下滑,手握住刚刚被她掐过的腰上软肉,那部位果不其然一片殷红,和周围白皙肌肤相比,她掌心下这寸像是遭遇过虐掐样。
她看着上面的伤口若有所思,抬眸就能撞进路晚安勾人心魂的双眼,她问:“不疼么?”
就算喜欢被另类对待,再怎么样也不会点痛觉都没有。
路晚安好像跟正常人有哪里不太对,闻栖说不上来,她能感觉到这种不对,近乎是从身到心,从外到内的。
“……栖栖。”路晚安摇摇头,在闻栖耳边呼吸,小声说着:“不疼。”
她握起闻栖搭在腰上的手,放到另一边还完好无损的软腰上,示意闻栖可以再掐这边。
“……”
闻栖把手收回来,睡衣裙摆被她重新放下,遮住满片温香软玉,把路晚安深深拥入怀里:“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
她想起路晚安被滚水烫伤的那晚,手背都是红肿水泡,旁人看了都要头皮发麻,路晚安愣是跟没事人一样。
“我也要去看乐教授?这样好吗?”路晚安问,乐容应该不会喜欢看到她吧。
闻栖解释:“带你看医生。”
路晚安只是浅浅笑着,没有多问,以为闻栖是要带她检查身体,看看哮喘。
“看心理医生。”闻栖补充了句,看到路晚安脸色突然褪下血色后,她掌心顺着路晚安腰脊托住,安抚:“不用多久,很快就会结束,别怕。”
路晚安的身体似乎选择性的屏蔽掉了痛觉感官,她应该早就要发现的,谁会在高温滚水下冲手那么久还能一声不吭的?
她担心路晚安有什么心理障碍,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继续无意识伤害自己。
路晚安似乎格外抗拒,语气低弱又急乱:“为什么要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栖栖觉得我哪里不正常?”
“我不是这个意思。”闻栖亲亲路晚安的脸,想再说两句,路晚安从她身上下来,小跑着回了卧室。
路晚安向温顺,像现在这样闹情绪很少见。
闻栖起身去了卧室,看到路晚安躺在床上蒙着被子,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她膝盖跪在床垫上,手搭在被子上,想扯下来没成功,路晚安力气不大,她硬扯也不是不行,但她不想这样对待路晚安,尤其还是在路晚安估计已经哭了的情况下。
“在电话里又催我回来,回来了又躲着不见我。”闻栖弯下腰,伏在上方,拍拍被子:“好了,这样捂着对呼吸不好,先把被子拉下来,嗯?”
被子里的人不为所动,还挪了下位置,不让闻栖拍。
闻栖没想到提了嘴去看心理医生,会让路晚安反应那么大,她还是想带路晚安去看看,有事就吃药调理。
“你再不跟我说话,我就自己回去,以后都不留宿你这。”她字字清晰,语气算不上凶,却有不容退让的强硬,能让被子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闻栖呼出一口气,从床上起开就离开了卧室,她走到门口,把外套穿好,又站着静等了半分钟,卧室里的女人始终没出来。
她有点生气,连客厅也没待下去,把门关上走了,她按了电梯,突然想到什么,又回到路晚安那,把这房子的钥匙扔到桌上,再次离开。
闻栖到楼下上了车,她把车门关上,却没了下个动作,就这样坐在驾驶座上,看着电梯口的方向。
她又拿出手机,微信没消息,短信也没消息,电话也没有。
路晚安怎么不找她了?就不怕她再也不来了吗?还是觉得她容易心软,只是随口说说?
闻栖在车上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夜深露重,把她手脚冻的冰凉,她等的有些不耐烦,想给路晚安拨电话过去,抬头看,楼上路晚安那一层,早就熄灯了。
卧室里的路晚安开了盏小台灯,她抱着电脑和网上那边的朋友聊天:【小恩,这样真的可以吗?她好像很生气,钥匙都扔在桌上了(大哭)】
【那必须可以啊!!!去医院关怀前任,这是什么操作?还有,老婆心理不太健康,更要哄着才对,她怎么能凶你?居然还反过来对你发脾气?不行!这态度实在不行!】
就在今晚,路晚安才跟朋友吐槽过,自己生日,女朋友却跑去医院探望前任的事。
这把金美恩气的不轻,马上化身军师,对路晚安那是噼里啪啦就是传授顿攻略。
其中最重要的条就是,路晚安脾性太软,太温顺,才会让闻栖连路晚安过生日都往外跑。
金美恩教路晚安找机会发脾气。
路晚安总觉得闻栖应该不吃这套,虽然小恩说直哄人会好累,要她转变下相处方式,可她完全不会累,想到要哄的那个人是栖栖,她就乐此不彼。
她不介意长期以往都把闻栖当宝宝样又哄又抱,给予包容和温柔。
现在把闻栖气走了,她心里七上八下,根本静不下心来。
金美恩也察觉得到路晚安现在的心情,直接来了剂猛的:【安啦~如果因为你发了下脾气就再也不找你,说明她没那么喜欢你,你正好当看清她了,甩掉找下个。】
路晚安看着屏幕里那句“说明她没那么喜欢你”酸了眼眶,眼睛红红的,快要哭出来了。
【小狮子不是你说的那样,她对我很认真的。】
路晚安输了这句,直接发送。
她才不要因为别人分析的两句就动摇什么,和闻栖谈恋爱的人是她,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闻栖待她如何。
或许女人都这样,分得清事情轻重,明知道对方的前任出车祸,不知道严重性如何的情况下,去看两眼也无可厚非。
可就是心里不舒服,大度不了,忍不住会和好姐妹吐槽。
路晚安还是有点不安,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没响多久,只响了声,她还是光着脚就跑出去。
从门眼里看到熟悉的人影,路晚安顿时心跳加快不少,闻栖没走,还回来找她了。
路晚安还没有完全把门拉开,闻栖就跻身进来,把门关上,屋子里的灯却还暗着。
整个客厅里没有丝光亮,闻栖伸手揽过路晚安,把人狠狠抵在玄关柜上,冰凉的手肆意掐揉路晚安身上软糯的部位,带着盛怒,掐的路晚安直呜咽。
“不是不疼么?”闻栖冷声质问,紧紧固定住路晚安的腰,不让她躲动。
路晚安整个后背都压在柜上,颈肩那处被闻栖掐在两指中粗鲁拨弄,那手常年拉弓拉琴,指尖粗砺不太光滑,把馨香洁白的脖颈掐的粉润。
她被迫仰头直喘气,如果现在开了灯,肯定能看见她双眸桃色潋滟,肌肤漫红。
“不疼。”路晚安还是摇头坚持道,声音染上轻微的哭腔:“可是、唔嗯……好有感觉……”
她全身无力滑落闻栖怀里,抱紧闻栖腰身哼哼呜咽,只要侧过脸就能蹭上闻栖掐在她颈肩上的手背。
感受到那刚刚几乎不带任何怜惜,只想弄哭她的手,她贴着蹭碰,眷恋极了,舒服的闭目喘息。
闻栖真应该开灯看看她现在的模样,看看她有多喜欢。
闻栖转过手背就捧起路晚安脸,在黑夜里找寻彼此的唇,唇舌相碰之间,吻的火热。
“为什么不出来找我?”闻栖问。
路晚安咬着下唇,比闻栖还委屈,小手在闻栖腰上没有离开:“栖栖跑去看前任,还凶我,还说什么以后都不来了……”
对她说出这些伤心的话,连钥匙都扔回来了。
闻栖:“那我真的不来了怎么办?”
路晚安眼睛蒙了层水汽雾花,还是抱着闻栖不肯撒手:“不来就我找,整天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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