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恭喜宿主随机到大道法则之一....”
“空间法则！”
听见这话。
牧尘的眼神中绽放出了一丝激动之级的欣喜之情。
空间法则同样是十大法则之一。
比起能力的多样性，他不及五行法则那般完善。
比起杀伤，又不及剑道法则那般直接。
然而....空间和时间，乃是十大法则之中最为玄奥和复杂的法则。
充满着神秘，恐怖，和玄妙。
下一刻。
还没等牧尘说些什么。一股强烈的记忆和初步运用充满到了牧尘的脑海之中。
一股股的剧烈刺痛在他的脑海中产生。
那股庞大，复杂，汹涌的法则仿佛洪水般，直接灌了进去，不管牧尘是否能够承受。
“嘶....”
牧尘倒吸了一口凉气。
青筋鼓起，双眼通红。
就在这时候，远处少年元始的那道身影就更加近了一些，似乎下一刻就要追赶上来。
毫无疑问。
一旦锁定牧尘，说不定真正的元始圣人都会下凡。
就在这危急万分时。
牧尘猛然睁开眼睛。
下意识伸出了手。
双手间满是白色的出尘气息，缭绕在了一起。
牧尘运用起刚刚勉强理解出一点点的法则，强行道。
“给我开！”
下一刻。
牧尘的身前。
那双手指向的地方。
一道灿烂磅礴的气息猛然绽放。
随后融合，变幻，缓缓形成了一道无比威严的大门。
是的。
一道扭曲了空间的空间之门！
牧尘毫不犹豫，直接冲了进去。
下一刻。
光芒骤然散开。
大门也随之消逝在了半空。
仅仅几个呼吸之间。
少年元始似一道陨石，直接降临到了这里。
感受到空气里所散发出的法则气息，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无法理解的神色。
“这是....并不完善的空间法则.....”
.....
一片深沉而又无尽的巨大海域。
最深处。
缓缓游过几个身形比城堡还要庞大的深海巨兽。
有巨大无比，龟壳上仿佛拖着一座城镇的水龟。
有一张嘴便能吞噬整个海洋生物的巨鲸。
甚至深处黑暗，还有一道道巨型水蛇盘绕，眼神充满着冷意。
就在这时。
海水底部的泥土突然一松，璀璨的光门出现，一闪而逝。
其中，牧尘仿佛是从那无尽的虚空中直接掉了下来,差点摔了一个跟头。
感受到巨大的水压和周围的情况。
牧尘便知道这是一道海域。
刚刚才吸收空间法则的知识，还不到九牛一毛，自然不知道自己扭曲空间后能出现在哪个地方。
本来在先前牧尘还想着，若是为了逃离少年元始，反而一不小心通过空间之门随机传送到玉虚宫...出现在真正的元始圣人的脚边.....
那就实在是太特么的搞笑了。
下一刻。
牧尘微微运用五行法则的水之力，将周围的海水散开，给自己留下一个不过五十米的空地。
做好这一切。
牧尘才双膝一软，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无论是最开始的全力出击。
还是后来跟元始的纠缠，以及最后的逃离，都将牧尘的身体和心理逼迫到了一个极致。
尤其是在这种糟糕状况之下还运用了一次不成熟的空间法则之力，没有晕倒都已经是幸事。
喘息了很久，牧尘似乎才缓过神来。
看着自己手心不知道何时出现的类似一座光门的印记。
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似乎...
自己真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