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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诡异了!”
我们被吴校长的眼神盯的直发毛。
“还是不要待在这儿了吧,咱们回去吧。”
这间庙里面透露着一股阴森恐怖,王思瑶和曾柔都想着赶紧离开这里。
“你们要是害怕的话就先出去吧,我在这儿研究一会儿,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觉得她们两个着实害怕,我打算让她们先出去。
“那行,我们去门外等你。”
王思瑶和曾柔离开了瓜子庙。
顿时,庙里只剩下了我和老头。
老头神经大条,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何物,他站在了庙门口,拿出来了一袋旱烟,惬意的抽起了旱烟。
我在庙里面转悠了起来,我总觉得这座庙有很多邪门的地方。
一时间庙到底哪儿邪门,我也说不出来。
我来到了吴校长石像的后面,在他背后看了一眼后,在他身后发现了一个小盒子。
我把小盒子拿了起来,这是一个黑檀木的小盒子,盒子上面一片漆黑,没有花纹也没有字符,盒子里面沉甸甸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我用力掰了一下盒子的盖,却发现盒子怎么也打不开。
这个盒子是用特殊手段给锁住了的,单凭我的力量只怕是打不开的,而且,我又不敢用暴力手段破开盒子。
很多被加密了的盒子,都有特殊机关,如果强行破开,盒子里面的东西会一块儿损毁的。
“专家,您看出什么来了吗?”
一袋旱烟很快抽完了,老头见我一直在屋内拿着一个小盒子看来看去的,他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于是好奇的问道。
“没有。”我摇了摇头。
“合着我母亲的病没法治了啊。”老头沮丧了起来。
“虽然看不出来你母亲得的什么病,但根据我的观察,你母亲暂时不会有危险,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以后可能会自行苏醒的。”
这世上的病,有一部分可以治好,有一部分治也治不好,还有一部分病靠着自己的免疫力,会自行消退的。
有可能王春英得的病,就是第三种,休息一段时间会自行康复的那种。
“那太好了,我也希望母亲早点恢复健康。”
听见我这么说,老头松了一口气。
“咱们回去吧,天色这么黑了,继续待在这儿不太好。”我道。
“嗯嗯,你们上车,我带你们离开这里。”老头道。
我们一起出了门,重新上了三蹦子,老头驾驶着车,带我们朝家里赶去。
在老头家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我们就回到了南城。
回南城后第一时间,我带着盒子找到了李智英。
这个盒子务必要打开,所以,我只能找李智英帮忙,让她找警局的鉴定科帮忙破开。
“我把盒子给鉴定科的同事了,同事说这个盒子打开最少需要两天的时间。”
把盒子交给李智英后,李智英来到警局楼下对我道。
“替我谢谢人家。”我笑着道。
“你只顾着感谢人家了,就不谢谢我吗?”李智英有些吃醋。
“也谢谢你,又麻烦你帮我的忙了。”我尴尬一笑。
“不麻烦,你找我帮忙,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李智英道。
“有时间请你吃饭。”
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只要用以前的老套路,请女生吃饭表示感谢。
“别总是说说啊,到底哪天请我啊?”
我说请她吃饭,早就说了很多次了,却从未兑现过,李智英有些不乐意。
“今天晚上吧,红磨坊西餐厅,我下午来警局门口接你。”我想了一下道。
“那可说好了哦,晚上不许放我鸽子。”李智英道。
“不会的,下午我一定准时过来。”我道。
“嗯嗯!”
脸上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李智英转身离开了。
她走后,我也离开了警局。
回到了大学,王思瑶和曾柔都在大学的接待室里等着我呢。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们忙碌这么多天,还是没查到多少东西,王思瑶和曾柔都有些着急。
“张浩,你说咱们的调查是不是钻进死胡同里去了?”
接待室内,王思瑶严肃的道。
“我感觉是,调查到现在虽然表面看似找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但仔细想来,这些东西之间毫无关联,仿佛一个个孤岛,咱们没办法把他们串联到一起。”我道。
“上次咱们从程科长对象手里得到了羊皮包裹你们还记得吗?里面好像还有一本日记呢,要不咱们看一看日记,兴许能有所发现!”
曾柔在一旁提醒道。
“对!我怎么把日记给忘了!”
王思瑶急忙把日记给找了出来。
打开了日记,我们三个围在一起,对着日记仔细阅读了起来。
这本日记是从1968年开始的,那时候,南城大学刚成立没多久,程庆就被吴校长从乡下带来了。
日记内,记载了程庆对吴校长的很多感激之情。
他本是一个农村娃,本应一辈子在乡下面朝黄土背朝天,是吴校长把他带到了城里,给他安排了工作,他打心底里,感谢吴校长。
日记的第一年,全是程庆的一些日常琐事,因为他没有文化,学校的师生都很不赞同他,他只好努力工作在大家面前证明自己。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但到了1969年初,事情就出现了变化,吴校长年事已高,身体出现了病症,他的家属花钱请了一个女保姆伺候他的饮食起居,这个保姆就叫王春英!
王春英虽然是本地的,却没怎么读过书,并且她在14岁的时候,就被父母裹了小脚。
做事的时候,走路慢吞吞的,什么都做不好,吴校长的家属想要把她辞退。
王春英却很珍惜这份工作,不愿意走。
吴校长心软,执意留下了她,王春英自此对吴校长心生好感。
可是,孽缘却发生了,王春英和吴校长两人日久生情,一天趁着吴校长太太不在家的时候,她们俩竟然苟合了。
吴校长的太太刘美玲回了家,把他们抓个正着。
面对丈夫的出轨,刘美玲又气又恼,当场把王春英赶了出去,并且逼迫吴校长写下了和她断绝关系,永不相见的绝情书。
王春英含着泪水离开了吴校长家。
三个月以后,吴校长心脏病突发,离开了人世,从此以后王春英也没了下落。
“没想到吴校长也是个风流才子啊,在花甲之年竟然和小保姆好上了。”
看到这儿,王思瑶忍不住嘀咕道。
“男人都一个德行。”
曾柔虽然年纪轻轻,可她也知道,男人都是好色的,不管什么多大年龄的男人永远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
“可是,王春英既然和王校长已经分手了,为什么修建纪念堂的时候,她又回来了呢?还在纪念堂的地基里埋下了十八个人头瓮?”我心中万般疑惑。
“这就不知道了,有可能王春英心里还一直惦记着吴校长吧,所以来南城大学看看。”王思瑶道。
“这个理由不成立,要回来看看,也应该在吴校长的葬礼上出现啊,不应该半夜的时候一个人来,而且,还埋下了人头瓮这种害人的东西。”我道。
“咱们接着往下看,兴许日记里面有答案呢。”王思瑶道。
“对,日记还厚着呢,先往下看看再说。”曾柔也道。
我们不再说话了,低着头继续往下看日记。
日记虽然很厚,可是有用的东西极少,大部分都是一些无谓的琐事,甚至连每个月领了几斤粮票,布票都有详细的记载。
我们不敢跳读,怕错过了有用的东西,只能耐着性子,继续阅读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