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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愤交加都高潮了田远实在支撑不住有些怨恨的看了他一眼还是睡了潘雷给他解开皮带说要捆他三天那也只是狠话谁能狠下心把那口子捆上几天啊。
擦掉他腿间两个人留下的脏污虽然没有进入吧没有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吧但是也不错。他们一起喷发的时候田远眼圈红红的可爱的就像一个小兔子。
在他腿的内侧最嫩的那块皮肤上都让他摩擦的红了一边留了一个紫红色的印子然后搂着他的这口子美滋滋的睡了。
狂风暴雨啊打雷闪电啊那些驴脾气啊消失啦。潘雷被喂饱虽然不是美味可也让他尝到甜头了决定从今以后把田远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他们小两口好好的过日子甜蜜蜜的生活。
甜蜜日子没开始呢潘雷就被怀里的人给热醒了。
睡梦里好像抱着一个暖炉暖炉慢慢变成了熔炉他猛地惊醒了一摸怀里的人发烧了。
肯定会发烧啊大半夜的折腾回来又是惊又是吓的还被捆着再加上这几天饮食不好休息不好这不就发烧了。
赶紧跳起来寻找衣服给田远穿上。
“田儿啊宝宝醒醒咱们去医院啊。”
心疼得要死身子底子薄可不能和他们这群人比日后就算是他做错了也不能不管不顾的惩罚啊。
田远醒过来活动一下胳膊感觉酸疼的就不像是自己的。头晕脑胀的气息有些弱但是倔强脾气还是那样。对于潘雷的怨恨还存在呢别以为给他松绑了他们还那什么了他认错了他就真的错了。
“你把药箱给我拿过来我不去医院也许就是感冒了我自己准备药了。”
“不去医院怎么行?别闹了啊宝宝不住院咱们就看看就回来。”
他现在应该还在下乡然后他去医院看病同医院的人都知道他跑回来了他们主任会臭骂他的。
“我就是医生。”
田远靠在床头胳膊疼四肢无力天旋地转一样。可还在执拗不去主任肯定会问他不好好下乡跑回来干什么?他现在没那个体力和主任去吵架。
潘雷不敢对他下命令都病了更不能吼只能小心的劝着安慰着哄着。他认错了就还是他的好宝宝他的小祖宗自然不能让他委屈一点。
“听话啊宝宝。”
他正拿着一件新衬衫给田远穿田远就是不配合潘雷拉着他的胳膊让他伸胳膊田远抓过衬衫丢到一边然后瞪了他一眼。
潘雷刚要瞪着眼睛和他大吼田远一撅嘴抱着被子倒在床上压倒胳膊了他疼得小小声的叫了一声再看潘雷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委屈。
潘雷的吼叫都憋回肚子都是他的错他造成的他不对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用那么大力气捆绑他捆疼了他可不能再给田远第二次身体伤害了。
抓抓头发想着用什么好话把他这口子哄去医院这么发烧也不行啊胳膊要是出事了阿怎么办?不能骂不能吼只能哄说些软话吧说些好听的吧谁让他有这么一个祖宗一样的宝贝呢。
想了想哄人的话啊他还真不知道几句有些男人的嘴拙笨的就像是棉裤腰要紧时候一句贴心的话都说不出来酝酿半天刚要张嘴这时候他手机响了潘雷骂了一句谁这么没有眼色啊不知道他在忙啊。
掏出来一看他二哥的电话。
“雷子你又闯祸了吧军区司令一个电话告到三叔那里了听说你带着直升机抢人去了?控制一下你的臭脾气不许对田远动粗别用你在训练场训练新兵那一套对他听见没有。三叔说了你要是敢犯驴脾气三叔饶不了你他身子骨单薄你下手不知轻重打坏了怎么办?”
“二哥啊你赶紧的把林木给我叫来田儿发烧了死活不去医院你让他带着急救箱过来。”
正好了他这几个兄弟哥们都知道了更好田远病着呢死活不去医院可以把医院叫家来呀林木就是一个现成的大夫把他叫过来这不就齐了吗?
潘雷这一嗓子把他所有哥们都急坏了潘雷打小打架都没输过他的打架格言就是往死里揍。把人家胳膊腿的打断那是经常的事儿到了部队做了特种部队的教官他完是如鱼得水啊暴君政策严格异常稍微犯错就是拳打脚踢这才练就了特种兵种过硬的各种技能。他也落了一个魔鬼潘中队的名称。
特种兵每年都有几个死亡名额不是牺牲在战场上而是训练场上可见怎么高压训练都是允许的。
他不发火的时候不能我踹一个跟头呢他暴怒的情况下田远这个身子骨侧耳受得了吗?一听说田远发烧了所有人都急眼了不会是潘雷盛怒之下打断了人家的骨头吧就这个脾气他把田远打一顿?打成什么样子子?都能发烧?
就连和外商谈判的潘展都不做生意了张辉黄凯也坐不住怎么着他们和田远关系都不错潘雷真要是犯虎他们几个可以帮田远报仇。
呼啦呼啦的都开车过来了一打开门潘雷有些吃惊他们几个怎么都来了林木还穿着白大褂就跑来了?
“潘雷你把田远怎么了?打他了、你这个驴脾气怎么就不会改改?他是一般人吗?你就真的对他下得去手?”
潘展真想一巴掌抽死他看看这个暴风雨过后的房间他当初是怎么摔砸才弄成这样基本上客厅里没有一样家具是正的电视都能摔了鞋架子都散了沙发都翻在一边了田远还有一口气吗?
“胡说什么呢我们是两口子他是我爱人打他那种事我怎么会做。”
把它当什么人了?他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两者说那是他家那口子他当心尖子的人宁可去打碎门板也不动田远一根头发丝这一点他还很骄傲的。
林木推开他所有人看着潘雷都充满鄙视在外边你一抵十拿着刀子和别人玩命都可以但是绝对不会回家打老婆。对家里那口子挥拳的男人就不是男人。
“让开点看着你就心烦。”
林木最讨厌家暴的人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的安家和就是一个败类他最不耻这种男人在外边装孙子在家里充大爷耗子动刀窝里横有个屁本事。
潘雷奇怪就是是他们一起喝过酒感情怎么变得这么好了啊。
推开卧室的门好在卧室虽然也是乱七八糟的床头都破了衣柜也出窟窿了但是田远看上去完好无缺脸没有肿没有被殴打之后的青红紫蓝虽然精神不太好但还是靠在床头对他们微笑。
“他就是乱着急我感冒发烧他就坚持让你们来。”
在外人面前绝对给潘雷面子再者说潘雷没有真的对他动手他要给他平反。
所有人都一愣照外边那个惨烈的客厅依旧潘雷以往的性子田远断根骨头就是轻的可没有想到他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潘雷进步了?驴脾气会收敛了?
林木坐在床边拿出听诊器他还是不太相信潘雷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潘雷什么性子他们都清楚可别真的受伤了田远瞒着不说。
“让我看看他不会是打你的时候把伤口都打在盖住的地方吧。”
田远有些不好意思本身就是一个医生他知道自己只是着凉了才会发烧。
“田远啊雷子打你的话你和我们说我们几个先揍他一顿然后我们就去告诉爷爷让爷爷军法处置他。给你报仇雪恨他这个驴脾气怎么就不知道轻重。”
弟妹挨打身为行凶者的哥哥们觉得很抱歉温文儒雅的田医生让他们家这个痞子给祸害了。
“他没打我他对我下不去手。”
田远知道潘雷的性子气的宁可去摔东西也不会动他一根头发丝的。
动动胳膊有些疼被捆着的时间有些长他的胳膊有些抬不起来了。潘雷正好端着一碗热粥进来看着田远解开睡衣赶紧放下碗过来扶好做好了他胳膊抬不起来动动会很疼的。
“他胳膊一直在疼我昨天就用皮带困了他几个小时也许是扭到了。”
潘展一巴掌削他脑袋上气得要死家里怎么就出阵这么个混蛋还捆起来?他怎么不吊起来呀用鞭子在一顿抽打那是他小时候经常挨得惩罚。
“我就是整天捆着你嫂子的?家里的叔伯们就是这么捆着婶娘伯母过日子的?”
潘雷小心的帮他解开睡衣让林木给他做检查然后一脸委屈的开口。
“大哥他做错事情了。”
田远哼了一声昨天要不是那么逼着他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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