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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碎,泪在飞(1 / 1)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水雾缭绕之中,映出秦雪柔疲惫不堪、苍白憔悴的容颜。

刚才走出茶餐厅后,她立刻搭的士奔回家中,冲进这儿,在浴缸里注满热水,倒了超量的沐浴露,将自己全部投入其中,仿佛身上有病毒似的,她用沐浴球拼命洗擦着身上每一寸肌肤,特别是下体,更是被她磨得泛红发肿,几乎脱皮。

为什么?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是花花公子,和无数女人上过床,他那个地方有多脏,等等这些情况,自己早就知道,早在六年前就知道,可当年还不是照样喜欢上他,还时刻用“不管他过去有多滥交,只要他现在和将来专属自己便可”来安慰自己。

如今,自己这般介意,为了洗掉他那肮脏的气味不惜伤到自己,值得吗?秦雪柔,有必要吗?或许表面上的气味可以洗掉,但心灵上呢,那一次又一次地结合,已经在你脑海和体内根深蒂固,无论怎么洗,无论洗多少遍,都无补于事!

既然懂得这么想,为何还是死命地洗刷?为什么?为什么?停下吧,快停下吧!

水声慢慢停下,秦雪柔像只了无生气的玻璃娃娃,气若如兰地躺在浴缸里,时间悄悄流逝,等她重新睁开空洞而呆滞的秋眸时,浴缸内的温水已经变成冷水,她的嘴唇,发紫发黑了。

寒冷不但冻僵了她的神经,还冻醒了她的意识,她本能地离开水面,抹去身子、发上的水珠,穿上一袭居家服,走出呆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浴室。

在门口,忽然碰到母亲,不像今早的冰冷淡漠,秦母探究的眼神多了一丝关切和担忧。不过,秦雪柔没有多加停留,也不做声,只是低垂下头,从母亲身边越过,直至进入卧室。

她爬上床,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个严实,可惜整个身体还是不止地颤抖。刚才一直泡浸在冷水中,肯定是冷水沁入肌肤,寒彻了骨。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就那样裹着被子,她下床走到衣柜前,取出那个锦盒。

柔柔,我的宝贝,你是我人生中唯一的温暖,拥有你,我觉得拥有了整个世界,失去你,我好像行尸走肉,人生不再有意义。

柔柔,我爱你,六年前,在酒店里与中了迷药的你翻云覆雨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永远只爱你一个。

既然是爱,为什么不能专心?为什么不能干干净净地爱?张嫣然、李岚、伊莲、许丹丹,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的!

秦雪柔,别傻了,这些东西再也没有意义,烧掉吧,毁掉吧!

日记总共七张纸,她拿起第一张,开始点燃它,看着蓝紫色的火焰燎燎燃起,她感觉火在灼着自己的肌肤。纸张每少一寸,她便感到心被切割了一下。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她努力控制着不让它流出来,奈何它还是不争气地冲出眸眶,打落在正燃烧的日记上,打落在灰烬上。

烟雾缭绕的空气里,弥漫着烧焦的味道,还有,录影机里播出的他亲口所唱的那首《童话》

你哭着对我说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

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赫,没有结局的结局,就是我和你的结局,从此,我不会看任何有关你的东西,不会再想起你,不会再感到任何伤痛。只要烟雾散尽,我对你的爱也会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消失得干干净净!

心在碎,泪在飞,看着那苍劲有力的字体一个个地被火苗吞没,秦雪柔总算明白了“割舍”二字的真正涵义,原来,想要彻底舍去,必须承受心如刀割的痛苦!

“砰——”猛地,伴随一声巨响,房门被撞开,只见秦母疾奔进来,看清楚房内的情景后,惶恐不安的她更加心惊肉跳。

女儿刚才的失常,让她深感纳闷,在女儿进房不久后,忍不住过来瞧瞧,却见门缝里飘出一股烧焦的味道,还伴随着一缕缕白烟。来不及告诉老伴,她直接撞门闯进,想不到房内真的烧了起来!

“小柔,你怎么了,你这是在做什么!”秦母已经奔到秦雪柔的身边,用力摇晃着秦雪柔的手臂。

秦雪柔好像看不到她,呆滞空洞的眼神依然盯着持续燃烧中的火苗。

秦母惊惧不减,索性一脚踩在仍在燃烧的纸张上,用力地踩,不停地踩,最终,总算把火扑灭。心有余悸,她惊魂未定地把女儿搂入了怀中,“小柔,对不起,妈不是故意那样对你,只是……妈不想你放弃阿隽,不想你将来后悔。自小,妈就教你,做人要有良知,要懂得知恩图报,阿隽对你那么好,为你付出那么多,你不能辜负他,更不能抛弃他!”

“不,是我不对,你早上骂得对,我不该再有任何妄想,他纵使优点多多,却没我需要的那一项!是我傻,是我笨,妈,对不起,让你们伤心失望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秦雪柔总算有了反应,回抱着母亲,大声痛哭了出来。

“妈不怪你,爸和大哥也没怪过你,就算有,也只是早上,现在都已经消失了。”秦母内心更加愧悔和内疚,“其实,妈理解的,爱上一个人不容易,想要彻底忘记一个曾经深爱的人更是非常的难,你在苦海中痛苦挣扎,我们身为家长,非但没有给你开解和帮助,反而对你冷言冷语,间接逼你迫你,孩子,请原谅妈,请原谅我们!”她今天一整天都在纠结思考这件事,最后,意识到了自己和老伴的态度确实过分。

“不,应该祈求原谅的人是我,妈,我错了,我不该放任自己的情感,更不该放纵。那个诺斯长得很像他,可那不是我甘愿与他做那趟事的原因,真正的理由是,我知道他其实就是云赫,我才抛开一切,承欢在他的身下。”秦雪柔已经被悲伤占据整个思绪,以致没有顾虑地向母亲说出了一切。

她继续流着泪,哽咽的嗓音透着悲哀和羞愤,“可惜,他就算失忆,就算身份变了,本性仍旧没变,他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人,因为他的好色,他必须对那个女人负起责任,不止那个女人,还有许丹丹。像以前那样,他总是脱不了和其他女人扯上关系。妈,他好脏,真的好脏,而我,也好脏,好脏!”

“小柔……”秦母听得一头雾水,但女儿的伤痛和悲愁,她可是真切听到,不由也感到心酸起来。

“妈,您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做错事了,我会彻底把他忘记,不管他是诺斯还是云赫,都与我无关,我以后的人生,只有蓝隽存在。蓝隽那么好,如果我还不知道珍惜,我恐怕会遭天谴的。”秦雪柔用力吸着气,语气已经转成坚定毅然,不仅是跟母亲保证,更是对自己的鞭策和警告。

接下来,她伏在母亲的怀中,不断呢喃,不断忏悔,昨晚疯狂了一夜,加上今日奔波一天,故她身心疲惫,脑子再也负荷不了,越来越沉重的眼皮缓缓闭上。

哭声已然停止,空气中趋于安静,只有一道略显粗促的呼吸声在回荡,秦母低头,静静注视着怀中沉睡了的女儿,内心万千感慨,一会,她小心翼翼地将怀中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来到刚才烧东西的地方。

原本洁净的地板黑了一块,零碎散着纸张、耳环、手链、项链,还有一支手机和一个小小的……好像是录像机。

怀着踌躇的心情,秦母迟疑地拿起余下的几张指,默默阅读。接着是手机,里面几张图片中,男人的眼睛载满了浓烈深厚的爱意。到了录影机的时候,她胡乱按了一番,可惜都没有画面出现,于是放弃。

她总算明白女儿为什么时隔六年,还是像飞蛾扑火般地放不下云赫那混蛋,原来是……其实,她一直看得出,女儿对云赫根本无法忘怀,真正的忘怀是放下,可惜,女儿没有放下过!

爱情是个双面刀,爱对了人,就会幸福一辈子;反之,爱了不该爱的人,便是……痛苦一生!女儿,正是那不幸人中的一个。

女儿刚才的话,她到现在还不是很明白,不过从女儿的举动来看,这次应该打算彻底放下了,能够把偷偷收藏、载满希望的一切奇托毁掉,那得多大的勇气和决心,那得……多大的驱动力。

也罢,不管女儿出于什么理由而选择彻底放下,那不是自己需要深入探究的问题,身为人家母亲的自己,要做的是,给于支持和鼓舞,让女儿真真正正地重新开始!

于是,秦母点起打火机,将余下的几页日记一并烧掉,所有的灰烬装在一个小袋子里,连同那些项链、手机和录像机,全部装回到锦盒内。

再次回到床前望了一下沉睡的人儿,她开始朝门外走,同时,带走了那个锦盒……

赫集团,豪华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里,灯火通明,处处幽静和安宁。秦雪柔全神贯注地俯首案前,桌面摆了各种各样的文件,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上,坐的是神色复杂的小雄。

小雄进来已有二十分钟,没说过一句话,而她,竟然也不给反应。还记得昨天早上,她突然把自己叫来,叫自己把公司的一切事务转交给她,还说,她正式成为赫集团的持有人和总裁。

曾经,自己费劲心思,说得口干舌燥,也不能让她欣然接受赫集团的转让,可现在,她主动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是什么促使她这样做?怀着好奇和纳闷,自己直接问她,奈何她惜字如金,根本不肯告知。

略微调整一下神色,小雄不由得清清,开始做声,“雪柔小姐——”

“叫我总裁!”秦雪柔也跟着开口,却是……

“呃……”小雄顿时哑然。

“怎么了?你也跟那些股东一样,不服我当总裁?”秦雪柔抬起脸,清澈明亮的水眸一尘污染。

小雄又是一怔,赶忙回应,“当……当然不是!”

“那就好!对了,如果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你这块头不小,就这么坐在我面前,对我集中工作有影响。”秦雪柔语气淡淡的,神色也是非常悠然,看不出内心此刻在想什么。

小雄猛地又是一阵呆愣,继而,大感懊恼和无奈,是的,他来找她的确没啥重要事,只是因为好奇,因为心中疑团得不到揭晓,所以才……

“出去吧!”秦雪柔再一次下遣退令,语气不容否决。

小雄听罢,心中纵使百般不愿,但还是乖乖听令,魁梧的身体,一步一回头,慢慢走了出去。

秦雪柔柳眉微蹙,满面思云地盯着紧闭的房门,不久,门再度被推开,不过这次进来的是韩希,他已经正式来公司上班好几天了。

唇角马上绽出一抹浅浅的笑,秦雪柔看着他朝自己走近,示意他坐下。

韩希俊颜也挂着他的招牌式微笑,坐下之后,开门见山地问出某件事,“雪柔,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眉头下意识地蹙起,秦雪柔不解地望着他。

“我记得你说过,进来赫集团工作是为了帮蓝隽夺回属于他家的东西,可现在……”

秦雪柔已经明白过来,不禁打断他的话,“这样不好么?我不过是发奋图强、负起责任了,你们咋个个都觉得奇怪?小雄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

尽管她说得很平静,但韩希心里清楚得很,事实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和她认识六年多,即便中间隔绝过联系,可他对她依然非常了解,只因为,她是值得他去付出全部精力和心思的女人!

“对了,我觉得根据赫集团的名气,产品品牌与公司结构根本不成正比,我打算多开几个品牌,你认为呢?”没有理会他的揣摩和猜想,秦雪柔突然把话题扯到工作上。

韩希怔然。

“扩大经营需要投入人力物力,首先你们设计部要招揽人才,做些企划书出来给大家商讨,韩希,你可以应付么?”秦雪柔继续讲着。

韩希又是沉吟了片刻,终收起复杂的心情,正式进入她的话题,认真详细地讲出自己的想法和构思,然后还谈及其他一些东西,话题都是在工作范围内,辞别离开前,也没再提过刚才那件事!

随着巨大房门再次被关上,室内重新安静了下来,秦雪柔看了看时间,于是收拾一下桌面,离开公司,不久抵达医院。

没了昨天的激动悲情,这次她只是静静握住蓝隽的手,静静地看着他。后来,她还过去蓝建廷的病房,向冯芝华询问蓝建廷的一些情况,和冯芝华闲聊家常,临走前,忽然握住冯芝华的手,说出一句类似保证的话语,“妈,我再一次郑重地答应你,以后绝不会离开阿隽!”

冯芝华听着,自然很是纳闷,那次的毒誓可是记忆犹新,也明白她当时是被逼,但今天,为什么她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心甘情愿?

不过,疑惑归疑惑,冯芝华并没有问出来,而是转开话题,“再过几天就是你大哥的婚礼,我恐怕不能去了,你到时帮我给他带件礼物,帮我转告祝福。”

秦雪柔先是一愣,随即欣喜点头,“好,我会的,谢谢妈!”

“不用客气,回去吧,天色不早了,乐乐和嘉嘉也差不多下课了。”冯芝华还是不很习惯彼此间的热情和温馨。

“嗯,那先再见了!”秦雪柔吸了吸气,转过身,走出病房。

到了医院大门口,又是昨天的那个位置,再次碰到某个阴魂不散的人!脚步稍顿一下,秦雪柔转脸向别处,重新迈起步来。

云赫赶忙跟上,没有拉住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

秦雪柔先是感到一股气恼,但最后,决定任由他,继续走自己的路。

这下,云赫按捺不住了,眼看她就要坐车,他急忙拉住她。

不像往时那样命令他放手,秦雪柔另一只手拿出手机,刻不容缓地拨了110,“警察局吗?我叫秦雪柔,现在xx路,受到……”

话还没说完,被云赫及时把电话抢了去!

“给我!”秦雪柔开始叱喝。

“我那天提出的话,你还没给我答复!”云赫将手机藏到身后去。

秦雪柔心头怒火持续上升,狠狠瞪着他,冷声怒吼,“没有答复?你是聋了呢还是选择性失聪?我昨天说得一清二楚,我和你,不——可——能!”

“我要的是理由!”云赫俊颜也沉了。

“没有理由,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秦雪柔忍不住咆哮起来,这该死的混蛋,简直就是厉鬼缠身,失忆前是,失忆后也是,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杀了他全家!自己都下定决心彻底忘记,彻底放下过去了,他为什么还是硬要强求。

“那好,我会天天缠着你!”云赫何尝不是被秦雪柔的固执和倔强所逼疯,他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秦雪柔霎时更加恼火,瞪着他那无赖状,脑海不由自主地闪出伊莲可怜悲伤的模样,于是,带着批判的口吻责备出来,“你妻子在家等着你,是男人的话就该负起责任,不该让深爱你的人难过和伤心!”

云赫蓦然一顿,“她又找过你?因为她,所以你拒绝我?”

秦雪柔扯了扯唇,“不管有没有她,我和你都是不可能!这次我就算了,下次要是再缠着我,我一定会告你!一定!”

说罢,对他伸出手。

薄唇紧抿,云赫阴鸷的眸子盯着她,最终,还是妥协地将手机放回她洁白的掌中,然后看着她决然离去。

人来人往,他就那样沉脸呆立原地,直至天色暗下,才搭车回住处。

像往常那样,伊莲已经煮好饭菜,脸上堆满温柔的笑容。

云赫却不回予好脸色,俊美的面容因为深沉和冰冷而显得异常吓人。

伊莲眸光悄然晃动了一下,再次对他时,温柔如旧,“怎么了?”

云赫继续不语,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伊莲沉吟了片刻,“那……吃饭吧!”

饭厅里静悄悄的,两人对坐着,彼此不吭声,只有餐具轻轻作响。

云赫仍然面若寒霜,自顾夹菜吃饭,伊莲则有一口没一口地,一会儿后,忽然讷讷地道出,“诺斯,我们分手吧。”

刚夹在鸡肉片上的手陡然停止,云赫抬头,眉头挑起。

“反正我们没有正式注册,我想分开不是一件难事。给我两天时间,我找到房子立刻搬走。”伊莲自顾讲着,还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是个很有才华、很能干的男人,我不该成为你的绊脚石,不该妨碍你的发展,所以,我们中止夫妻关系是最明智的选择,对你,对我,都好!”

“对你真的好?你心里真的这么想?”云赫总算做声,质问的语气,继而,问出憋了一个晚上的话,“你去找过秦雪柔?”

伊莲愣了愣,“你是指那个漂亮善良的太太吗?嗯,我那天凑巧碰到她,觉得她人很好,忍不住跟她聊了一下。怎么了?她找你了吗?找你说什么?她……怎么找到你的?”

云赫狐疑,她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在装?她不是已经猜到自己对秦雪柔的感情,因此才去找秦雪柔吗?

“我明天去找房子,不过你放心,我离开之前,会继续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伊莲突然又道,嗓音哽咽了起来。

“我没说过要你搬走!”云赫打断了她。

“可是……”

“我的事,你别自作主张,也别胡思乱想!既然我和你有婚约,我不会抛弃你!”他终究于心不忍。

“那么……许小姐呢?”其实,伊莲指的是秦雪柔。

果然,云赫脑海闪现的也是秦雪柔,那张倔强固执、令人又气又恨的绝色容颜,于是乎,带着赌气意味地哼了一句,“我和她,不可能!”

伊莲不再言语,内心却已是得意开来……

同一个夜晚,另一片天空,秦雪柔伫立一扇窗前,出神凝望着窗外的夜色。

平时这个时候,她要么睡觉要么躺在床上看他的日记、看手机里的相片甚至录影机的视频,然而今天,她只能呆呆地站在这儿,因为,那些东西,不再存在。

那天醒来后,她看到房间被收拾过,地上的灰烬也没了,连同那些项链、手机、录像机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知道,是母亲拿走的,至于母亲如何处理,她忍住没去问。

既然要放下,那么,首要消除的就是这些东西。

她不禁想起白天小雄和韩希的问话,是的,自己忽然间这样做的确令人感到好奇,就连自己,也无法相信短短时间内能下此决心!其实,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嘉嘉和乐乐,还因为……既然老天爷要云赫失忆,那么,自己也该开始新的生活。

蓝隽将来会不会醒还是未知数,所以,只能依靠自己为嘉嘉和乐乐铺好前途,赫集团,就是他们的未来。而他们,就是自己的将来!

光阴似箭,时间流逝,这日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正是秦浩宇和林馨兰的大婚。

秦浩宇身着白色新郎礼服,携着同样是一身洁白婚纱的林馨兰,正在宴会厅的大门口迎接宾客,秦家两老站在秦浩宇的旁边,林馨兰的父母则站在林馨兰那边。

上次秦雪柔与蓝隽举行婚礼,秦家尚可因为是嫁女而没有扩大宴请,但这次是儿子大婚,根据中国的传统,秦家自然不能再漏掉那些亲戚,即便他们6年前曾经参加过秦雪柔那场充满伤害和算计的阴谋婚礼。

幸亏这些亲戚都不是爱嚼舌之人,而且事隔多年,秦雪柔如今又“嫁得”好人家,因此大家并没谈及曾经的丑事,每个人脸上都是真诚的笑容,发出口的都是衷心的祝福。

秦父秦母看在眼中,喜在心里,其实最高兴欣慰的人算秦雪柔,那场婚礼,尽管最伤的人是自己,她却一直担心和愧对父母,如今,见到父母在亲戚面前并没想象中的难堪,她愧疚的心,便也减退不少。

不过,喜庆的气氛还没维持多久,在宾客来得七七八八的时候,猛见若干名身着黑色工作服的男子忽然出现,他们样子严肃,高大的身躯直奔秦浩宇和林馨兰这对新人面前。

“我们是缉毒警察,现怀疑林馨兰小姐利用名下的中兰馨地产公司进行毒品交易,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其中一名男子,严词厉色对说明来意。

紧接着,另一名男子对秦浩宇道,“秦浩宇先生,你涉及一宗毒品交易案,我们要正式拘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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