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临登机前还是忍不住拉着余彤的手,说:“他要是来找你,你就帮他一把,就说我从未认真过,让他死心吧。”
余彤假装没有看到她粉饰太平下早已动摇了的初衷,说好。
后来她真的陪着陆闲庭喝了两晚的酒,听他要醉不醉的时候凄然问她:“余彤,你爱过吗?”
余彤灌了一大口酒,笑笑说没有,在他了然又悲怆的眼神中缓缓道:“没有爱过,是一直爱着,从未停止。”
每一分,每一秒。
那一晚余彤也醉了,所有的粉饰太平都在一瞬间崩塌。脑子里只想谈遇他怎么忍心,又怎么敢。
她答应九九的事情也没有做到,她告诉陆闲庭说九九她心里是有你的,你别恨她。
后来余彤想陆闲庭和九九谁也没有错,一个在感情里太幼稚,另一个难免疲累,吵的那一架只是一个导.火.索,九九心里什么都清楚却还是走了,陆闲庭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余彤晃了晃脑袋没有再想下去,开了灯准备给外婆熬早上的粥,到了厨房才发现垃圾桶都被清理过了。
她踢着垃圾桶把谈遇狠狠地骂了一通,又意外觉得心情好了不少,一边套垃圾袋一边说谈遇你有本事就别回来找我。
第二天终于放了晴,中午吃过饭准备去看看外婆,意外的在医院走廊里看到谢图南,走近了才发现乔暮云也在。
余彤没出声,隔了些距离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乔暮云双手插在兜里表情还是不咸不淡的,谢图南似乎是被气到了还是怎么,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忍住火气又说了什么。
余彤等乔暮云走远了才上前,调侃道:“今儿挺闲?”
谢图南指了指病房,“我来看外婆。”
余彤抬手挡了挡窗外的阳光,末了插回兜里,扭头道:“有点事问你。”
谢图南看她一眼,“你说。”
余彤盯着楼下的一处花坛问:“那个k的身份一直都没有眉目吗?”
谢图南皱眉,“又收到信了?”
“快半年没有了。”余彤说,“但我最近心里总不踏实。”
这时候谢图南接了个电话,像是有急事的样子,临走让余彤别多想,省的自己吓自己。
余彤嘴上说知道了,等谢图南走后又接到父亲的电话,说了两句外婆的情况后余光中转了话题突然道:“我听你外婆说谈遇回来过。”
余彤“嗯”了一声,斟酌着问:“您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他的消息。”
“您知道,图南哥应该也知道。”她顿了一下,“只是我不问,你们也不说。”
余光中叹了口气说是,“一年前我还见过他,在军区总院。”
“彤彤。”余光中说,“爸爸只是不希望你再卷入这些事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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