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同潮中缓过神来,赤裸着曼妙的身子软倒在男人怀里,娇娇道:“是谁呀,需不需要我……”话说到后头,已是杀机毕露。
“寺里的一个小僧弥,估计没尝过女人滋味,看到你一时看呆了,可怜还没吃上肉,就要上黄泉了。”男人嘴里调笑着,“这件事你不必出手,寺庙里的人,我会解决。”
“讨厌~”撒着娇的女人没看见男人手里握着的丝帕,自然也没看见背后的男人手里摩挲着那个小小的“栩”字脸上露出的看见猎物的表情。
作法调教(上)
匆匆逃出的许栩步子都迈得不甚稳健,好不容易走到了和丫鬟们分开的地方,却不小心绊着块石头,身子顿时向前扑去,眼看就要倒在满是碎泥土的地上,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许栩心惊胆战之下忍不住大声尖叫了起来:“啊~”
“啊~啊~”没想到回应她的是更加大声的尖叫声,回头一看,原来是湖儿。她顿时没好气儿地怕了下丫头的脑袋:“叫唤什么,吓死你家小姐了。”
湖儿也委屈呀:“还不是小姐先吓唬湖儿……”
许栩闻言脸上有些发热,觉得是挺对不住自家丫头,于是转移话题道:“咳咳,怎么了?”
“还说呢,小姐逛园子也要注意时间呀,这都是晚膳的时候了,夫人让湖儿来找小姐,却怎么也见不着人影儿。”
许栩抬头看了看,阳光已经变微弱了,却是晚膳的时候了,遂跟着湖儿去和阿娘一起用膳。
“逛个园子怎么逛了这么久,湖儿也是,都不提醒下小姐。”见到许栩进来,许母嗔怪地点了下女儿的小脑袋,责问起湖儿。
许栩忙道:“不,不关湖儿的事儿,是女儿自己看园子看花了眼,久久不愿离去,这才差点误了晚膳——”说着说着,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哦,不知我们寺中哪儿的景色如此美丽,竟让女施主‘看花了眼’?”这声音极为动听,如玉石相击,又似夜色下冰珠滴入寒潭,许栩从未听到过如此好听的男声,不禁抬头望去。
这一望,却惊得她浑身轻颤,小脸惨白——是他,那个和安平公主在禅房里偷情的俊秀和尚。怎么会这样,许栩暗想,这声音和她曾听到的截然不同,而且,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和阿娘她们在一起?难道他发现是我在偷窥?不不,镇静一点许栩,他出来之前你已经走了,他不会发现的。
如此一番心理建设,许栩的视线才重新聚焦,看向那和尚。他眉眼确是生得极好,最妙的就是浑身上下透出的佛性,直教人以为是佛陀再生,可许栩知道这一切都是骗人的,若真是佛陀,又怎会和已婚妇人……
想着想着,许栩有些失了神。一旁的许母却没有注意到,拉着许栩来到那和尚面前道:“神秀法师,这是小女栩栩,这次来贵寺除了替我两个儿媳求子,还有就是像问问大师小女何时宜嫁,您看?”
神秀法师认真地端详了一番女子面庞,良久方才双手合十长叹道:“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是天生的富贵命,然十三岁时命中有一番大劫,此劫极凶,恐有性命之忧,若除此劫则及笄之年可嫁。”
许母听到“大劫”时便是一惊,待闻“性命之忧”更是紧紧握住了女儿的手,神秀话一落便焦急问道:“那这大劫大师可有解救之法?”
“此劫若要化解,说难不难,说易却也不易,需要我折损功力,单独为小施主作法祈祷,需要两个时辰,过程极凶,一旦打扰则我两都有性命之忧。”
“折损功力?那大师……”
“阿弥陀佛,出家之人慈悲为怀,若能救人性命,折损几年功力又何妨。”神秀法师神情庄严,眼含悲悯,俨然一位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许母闻言大喜,急忙双手合十向神秀法师鞠躬,还拉上了许栩。许栩却是半信半疑,拉着阿娘的手懦懦道:“阿娘,我……”
许母却丝毫没有理会女儿,只询问道:“大师看明日作法如何?”
“可。”
许母得了准信,又是鞠了一躬,方才带了女儿离去。
走廊上,许栩拉着阿娘衣角撒娇道:“阿娘~我觉得他的话不准,什么性命之忧,我们明日不作法可好?”
许母闻言一张脸严肃起来:“什么混话,你要知道神秀大师可是相国寺的同僧,连皇上遇上了难以解决的事也经常来寻求神秀大师的帮助,如今大师答应帮你作法祛劫可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儿,你自个儿回房好好想想!”说完,许母便进了自己的房间,许栩无法,也只好回房休息。
进了房躺在床上却是久久难以入睡,脑子里一时是禅房里的香艳场景,一时是晚上神秀庄严神圣的面容,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渐渐入眠。
第二日清早,许母便带着丫鬟们敲响了许栩的房门,拉起她开始梳洗,准备作法。
“阿娘,真的要去么?我……”许栩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想争取一下的。
“乖女儿,大师作法的工具都准备好了,听娘亲的,很快的,不用害怕,阿娘就在门外边,阿娘可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出了个三长两短,让阿娘可怎么活呀……”说着说着,许母悲从中来,掏出帕子抹起了眼泪。
许栩看见阿娘伤心,连忙答应了下来:“瞧阿娘你说的,女儿不会有事的,女儿去就是了。”
许母这才止住眼泪,道:“这就对了,大师帮你祛了这生死劫,阿娘才放心,进去吧,阿娘就在这儿等你。”
许栩看看阿娘,再看看目光担忧的嫂嫂们和阿弟,方才整了整心情进入内室,人刚一走进,大门便迅速合上。
内室十分昏暗,仅仅点了盏小小的油灯,许栩感觉分外不适,连忙闭了闭眼,半晌才睁开,却被目之所及吓了一跳。
只见小小的内室里满满摆放着的,竟都是春闺密器,桌上大小长短粗细各异的乌黑玉势,墙上挂着的各色软鞭,房间中间还放着头奇怪的木驴,背上长着只粗长的大角,还有许许多多她不曾见过的东西。
神秀正盘腿坐在一方榻上,闭目诵经,同洁的气质和这内室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