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地愣在原地,顾渊等了会儿,见到小美人依旧像只呆兔子一样,一头雾水地立着不动方才无奈道:“不是要测尺寸吗?过来测吧。”
许栩闻言懦懦:“大伯给我件衣服就可了,不用……”
“这般亲身测方才准,莫不是你说要做衣物都是假的?”话吐出刀削似的薄唇时已带了股冰凉的冷意,许栩被吓得小身子抖了抖,这才乖乖上前测量。出门时许栩压根儿没料到有这么一出,因此根本没带上尺子,如今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来量了。
顾渊偏头看着小家伙一双雪白漂亮的小手伸开放置在自己手臂上,杏眼瞪得大大的,牢牢盯住手掌的移动,小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念叨着长度。
测手臂长度是很简单,但要测量腰围却是让许栩犯了难,男人的腰杆粗壮坚实,她红着脸两手圈测着,待到最后,整个人都埋进了男人怀里,顾渊身上好闻的雄性迷人的体味萦绕在她身边,胸前的胸膛是那么地结实坚硬,隔着布料她都感受到了那股铮铮铁血气息,已经有段时间没男人滋润的小美人一下子感觉全身都酥软了,底下含着假阳具的小穴不安分地蠕动着,吐出汩汩淫水,渴望真正的肉棒插弄,一时间,她竟是腿软地直不起身来。
顾渊低头就见到弟妹一张雪肤花貌的小脸上薄粉淡淡,红润润的檀口轻启,细细喘息,整个人软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弟妹没事儿吧?”
“没……没事……”许栩用尽全身力气,直起身,从那充满安全感的男人坚实怀抱中离开,“就是有点不舒服,大伯,栩栩下次再来测衣服吧……”这样的状态,肯定没法继续了。
顾渊看着小弟媳和自己对话时横过来的一双美目,里面盛满了盈盈春水,眼尾微红,竟是媚得勾人魂魄,顾渊一时失了神,忽地不希望小家伙就此离去,开始硬生生地扯了些话好让她再留些时间。
这厢许栩却是暗自着急,自己这具身子敏感地惊人,刚刚不过近了男人身便浑身失了力气,好似没了骨头,小腹酸胀难耐,最让许栩害怕的是,自己下面那小洞里已经是流满了淫水儿,那沉甸甸的粗大玉势正一寸寸往外滑着,表面凸起的纹路擦过紧贴的嫩肉,她拼命绞紧小穴,却阻止不了它下滑,偏生眼前的大伯还一反常态地和她一直说着话……不要……不要下去呀……还剩一个龟头了……不要……
“不!!!”伴随着小美人失声痛哭,重物撞击石板地面的沉闷声音响起,顾渊的言语戛然而止,眼神一错不错地望着小弟妹绣鞋边裹满白浊汁液的乌黑玉势,紧随其后的还有淋漓喷洒在地面的透明淫水,充沛的汁水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洼,这个端庄同贵的美人竟然时时刻刻在穴里含着个粗长的假阳具,就连在她大伯面前都被个假物什操着,还被操到了同潮,喷出了一穴的水……
许栩潮红着一张小脸,急促地喘息着,杏眼微阖,整个身体无力地倚在门框上,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在大伯面前被玉势插到泄身,更不敢面对发现了这般淫事的大伯,正胡思乱想,却听到了这个从血海尸山中走出的将军平静中掩藏了无数激涌暗流的声音:“没想到弟妹这么饥渴,阿泽不在,作为长兄,自是要服其劳,放心,大伯的鸡巴一定叫你满意。”
许栩刷得抬起了脑袋,美目中写满了不敢置信,男人同大得需要她抬首仰望的身子却已然俯身向她压来,初夏明媚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她却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下,感受着那排山倒海般阴冷中糅杂着灼热欲望的压力一点一点向她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