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是人,怎么可能有发情期……”
刀背还在她的穴缝中划着,原本因羞恼而抬高的音量,又因渐生的酥软感觉而低了下来。
林苏玉紧咬住唇,面颊上翻出不正常的红,低吟般地说:“够了吧。你不是想取魔法珠吗?”
兰斯洛特把刀从她那处移开,手一松,刀便在空中消散。他注视着林苏玉的眼中尽是兴味:“虽说魔法珠很稀罕,但这样玩不是更有意思吗?”
他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头靠近她的颈间,湿润的吐息尽喷洒在她皮肤上,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已经有些微湿的小穴口突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所覆盖住。
林苏玉立刻紧夹双腿,耳边传来兰斯洛特低沉的声音:“腿张开。”
不用说什么不听话的后果,他冷下的嗓音就是最好的威胁。
林苏玉听话地张开腿,兰斯洛特的手指沾上她身体里流出的爱液,抚摸着她的花蒂。
“宴会上那些人发情的时候,身上会散发出各种各样的气味来吸引异性。”兰斯洛特的手指撩拨着她柔嫩的小花瓣,指尖在穴口隐隐有要探进去的趋势,“你这不就是在发情吗?这个小洞一直想吸我的手。”
林苏玉脸臊得通红,“不是的,是你……你不碰我,我什么事都不会有。”
“你是说,你因为我在发情?你想让我操你?”他的话语中满是轻蔑。
他的语气,仿佛是在对一个放荡妓女说话。林苏玉咬住唇,不肯再开口。
她嘴上不吭声,身体却在回应。
兰斯洛特的一段指节伸入了她的小穴里,她的小穴便不由自主地吸咬住他的手指。
“你身上的味道我还挺喜欢的,让你就这样爽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兰斯洛特的手指整个伸了进去,时微屈起手指刮着甬道里的皱壁,缓缓地抽插着。
林苏玉的小穴受到刺激,不断往外吐出透明的爱液,屁股下的床单都被洇湿。
淫靡的水渍声,在这安静的密室格外刺耳。
“你身上的味道更浓了。”兰斯洛特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说。
林苏玉的小穴在他的玩弄下,不知收缩了多少次,每一次她都差点因那从小腹直冲大脑的热烈快感而叫出声。
她身体太敏感了,很容易就会到高潮。
“一只手指还够吗?”说话间,他又往她的穴里伸进一根手指。
“嗯……”林苏玉紧咬住的唇间逸出一声轻哼。
她的甬道再次收缩,像小嘴般用力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小穴口从他手指与小穴的缝隙间溢出白沫来。
“很好闻的味道。”兰斯洛特伏在她颈间,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缱绻,“那些人的味道都臭得令人作呕,你不一样。”
林苏玉大脑昏昏沉沉的,整个人已经陷入了他带给她的奇妙快感中。
“忍不住的话也可以叫出声。”兰斯洛特抽插着她的手指加速起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也越发明显。
林苏玉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还是忍不住张开口:“嗯……啊……哈啊……要……啊……”
她的小穴再次猛烈地收缩起来,皱壁挤压着他的手指。
她眼前一片亮白,仿佛上了天堂似的,浑身都在因能麻痹大脑的强烈快感而发颤。
兰斯洛特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手指上沾满了她分泌出的爱液,透明而黏腻。
他把手在床单上擦了擦,漫不经心地说:“你就留在这儿做女佣吧,死了怪可惜的。”
死?
林苏玉还晕在高潮的余韵里,逐渐缓过神来:
什么取出魔法珠会留她一命,原来都是骗人的。他原本就是准备让她去死的。
“把衣服穿上。”
兰斯洛特直起身子,视线有意无意地停留在她湿漉漉的腿间。
那滑腻又紧致的地方,要是含住他的……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对着穿好衣服的林苏玉说:“你的发情期有多久?”
“这不是发情期。”林苏玉拧起眉,满眼羞愤与不满,语气却很怂。
兰斯洛特懒怠和她争辩。
要是换别人这么反驳他,那个人早死了。但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让他也有发情冲动的女人……
“死了怪可惜的。”
兰斯洛特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
林苏玉浑身紧绷,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她跟在兰斯洛特身后出了地牢,走进一个传送阵,眨眼间就到了她熟悉的城堡里。
“父亲大人!”
楼上忽然响起尖细的女声,林苏玉惊愕地抬起头。
本该葬身于死亡花园的安娜此刻正由佣人搀扶着往兰斯洛特奔来。
她浑身被绷带包裹住,走路全靠佣人使力,能看得出伤得很重。
“我把你从主神大人的记忆中删除,原本受你影响而消失的人自然就回来了。”系统在林苏玉的脑海里解释,“不过我没法儿让世界整个倒退成你没来前的样子,所以只能篡改了她们这些人的记忆。也幸好安娜和约翰很顽强,在死亡花
园里挺着一直没死。”
现在,安娜和约翰会进入死亡花园不再是因为林苏玉,而是因为他们贪玩,误闯了死亡花园。
“怎么了,安娜?”兰斯洛特说话的语气带上了威严。
“父亲大人,我在死亡花园里发现了一件很古怪的……”安娜说到一半,眼神充满敌意地盯住了林苏玉,“父亲大人,这位是?”
“我的女佣。”
安娜眼底浮现出一丝嫉恨:“您不是不喜欢别人靠近的吗?她这种卑贱的人怎么能服侍……”
她走近兰斯洛特,浑身一怔。
她闻出兰斯洛特身上,沾染了“女佣”身上的气味。
安娜对她的恨意,又重来了一次……
林苏玉感到头疼。
呆在城堡里的这段时间,她必须得跟紧兰斯洛特了。
不然安娜如果再次对她下手,她已经没有把握确定兰斯洛特会来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