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因为是白天,窗帘还是拉开的,正午的阳光毫无遮拦,直射在大床上,照耀
着一对**的男女。他们正做到紧张之处,死死缠绵在一起。两人的小腹,节奏
分明地撞击着,发出噗噗的响声,在安静隔音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异常催情。
老约翰紧搂着雅琴柔软光滑的身体,一面亲吻着女人的耳垂,一面老练地深抽浅
送。男人黝黑粗壮的**,在女人的**里运动着,白色的泡沫,在交合处泛起,
因摩擦而产生,又润滑着摩擦。老约翰享受着,也感叹着:自己年轻时风流过,
搞过的女人各色各样,也不下十几二十个,没有一个顶得上胯下这女人的一半。
别的女人,要么口松里紧,要么口紧里松,要么口里全松,而雅琴不一样,里外
前后都是紧紧的,裹着男人的**,抽动起来处处刺激,处处**,真难想象这
是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雅琴浑身软绵绵的,她微屈双腿,认真体会着自己的反应,身体上的和心灵
上的。体内这根粗长的**,不属于自己的丈夫,而属于自己的老板,也就是另
一个女人的丈夫,但这有什么大了不得呢?关键在于,自己的丈夫现在帮不了自
己,而这根**的主人可以,就这么简单。雅琴的心情放松下来,她开始沉醉在
**之中,浑身发烫,又酥又麻,**坚挺起来,乳晕也变得鲜红。老约翰要的
就是这种效果,他一面控制着抽动的频率,一面喃喃地说着情话:「雅琴,你的
身体真美,我爱你,我需要你,我不能没有你。」雅琴更加沉醉了,抱住老板的
后背,夹紧他的腰身,一面默契地迎合,一面热烈地亲吻,一面温柔地回答:
「约翰,我也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啊。」
两位职业人士,一男一女,抽送着,迎合着,喘息着,呻吟着。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万里无云。正当中午,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来,窗台上
的一盆蟹爪莲,朵朵花蕾含苞欲放。
雅琴呻吟着,香汗淋漓,她一直举着双腿,已经有些累了。老约翰当然不会
委屈女人,他停下来,拔出**,爬起身,翻过来靠着床头坐正。无需多言,雅
琴也坐起来,自然而然地翻过身,骑跨在老板的身上。老约翰托住雅琴,放稳,
一面抚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臀,一面轻声问:「雅琴,你累了,先缓一下,对了,
你婆婆怎么了,生病了?」「没有,老问题,血压有点儿高。」雅琴靠在老板的
肩上,喘息着回答。「那我就放心了,雅琴,你的负担太重了,如果我是你的丈
夫,绝对不舍得把你一个人留在中国。」「是吗?那你怎么把你太太一个人留在
美国呢?」雅琴的气息平缓下来,半开玩笑地反问。「那是因为上帝要把你交给
我啊。」老约翰也半开玩笑地回答。停了一会儿,他换了个话题:「雅琴,你得
想办法让你丈夫回来,按我们美国人的观念,你没有义务照顾你的婆婆,她和你
几乎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还有,你的孩子也需要爸爸,这是我无法替代的。」
「我有什么办法呢?你们男人都自以为是,只有我们女人可怜。」雅琴有些伤感,
但马上就过去了,她调笑着说,「约翰,我可没要你替代我的丈夫。」
「是吗,那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老约翰也调笑着反问,同时,用力托起
女下属。「我们?我们只是做一个游戏。」雅琴一手扶着老板的**,一手拨开
自己的**,对准位置,然后,老约翰顺势平放下来,噗地一声,不偏不斜,女
下属的**,准确无误地套住老板笔直的**,慢慢地落下来,连根吞入。老板
和女下属,再一次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们动作娴熟,配合默契,看样子,做这
样的事,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雅琴双手撑着老板的肩膀,一上一下用力地套动
起来,而老约翰则随着节奏起伏颠簸。老板的**很长,雅琴可以做长程的套动,
而不必担心滑脱,这样一来,**上的刺激格外强烈,没多久,雅琴就浑身颤抖,
娇喘连连。老约翰把握着火侯,暗暗加力,不断地托起,不断地放下。雅琴的下
身像发了水一样,床单都湿透了。她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焦虑和烦躁,一点点地
排出体外;幸福和愉快,一**地送将进来。终于,雅琴兴奋得不顾体面地大叫
起来。老约翰看在眼里,没有说话,接连几个超长程顶送,回回刺中女人身体深
处最敏感的花蕊。雅琴不行了,**一阵痉孪,浑身一阵颤抖,便一头瘫软下来,
倒在老板的怀里。
虽然下身硬邦邦的,老约翰还是停了下来。他一手抱紧雅琴,一手抚弄着她
的长发,嘴里还念念有辞:「我可怜的小女孩,我可怜的小女孩。」
可惜,雅琴不是一个小女孩,她是一个小女孩的妈妈。
天已经很晚了。雅琴回到家,踢掉高跟鞋,一头倒在床上。职业女性看似风
光,其实非常辛苦,开了一天的会,还要打起精神陪晚宴。雅琴就这么躺着,一
动也不想动。电话响了,她勉强接起来,是文若。
「雅琴,我找了你一天。」
「是吗?我一天都在忙。怎么了?还没到周末呢。」
「雅琴,我,我想你了。」
「嗯,我听着呢,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雅琴,我,我被解雇了。」
雅琴一下子坐起身来,问:「文若,你慢慢说,详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