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
“你胡说,我挖地三尺也没看到你。”
“你光着脚丫穿的藕色的睡袍,像个女鬼一样在沙滩上晃悠。”
我仔细想想,“没错,那是我。你在哪里?”
我明明逛了几圈都没有看到他。
“我在楼顶。”
我明白了,他明明是去了,但是又不想让我看到他,真够无聊的。
他一定要这样吗?既然当时他去了,那何仙姑和他的房间传出的那一种不可名状的声音是什么?
我揪着他的耳朵问:“是不是你一时兽欲大发所以对于何仙姑上下其手?”
“你想太多,你能做出来的事情,你觉得何仙姑她不会如法炮制?”
我眨着眼睛,忽然明白了原来我每天晚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却被何仙姑给偷学了去。
我是无聊,她是悲哀。
躺在桑旗的怀里我很快就有了睡意,再加上今天晚上又折腾了一番,我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桑旗那张俊脸在我的面前无限的放大,我才一点点的有了一些真实感。
我看着他的脸出神,他忽然睁开眼睛。
“你醒了多久了?”我有点窘。
“被你的眼神给烫醒了。”他装模作样地说。
“谁要偷看你?”
“那你看我半天?”他伸手将我捞进他的怀里:“昨天晚上,我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他忽然提到孩子,我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有点僵。
“你真的打算一辈子不看他?”
“看他又如何?我可以从桑时西身边离开,但是他绝对不会让我带走孩子。”我坐起来:“你打算今天带我们去哪里玩?”
我及时地换了个话题。
“游乐场敢玩么?这儿有个死亡过山车。”
“坐完就会死?”
“有可能会被吓死,因为曾经有个患有心脏病的坐完就吓死了,所以叫死亡过山车。”
“你为什么对这里这么熟?”
“我在这里念过金融。”
“哦。”我记得以前桑旗提过。
我对他不算了解,但是,我觉得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我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慢慢了解他。
吃完早饭,他带我和谷雨去游乐场玩。
路上谷雨鬼戚戚地跟我咬耳朵:“昨晚同床共枕的感受是什么?”
“就是睡在一起,左手牵右手,能有什么感受?”
“桑帅哥,夏至说跟你睡觉就是左手牵右手。”谷雨立刻告状,她一向是桑旗的脑残粉,每次见到桑旗都会变成无脑婴儿。
“没关系,我会让她越来越迷恋我。”桑旗开车,回头笑着跟我们说。
我发现他最近越来越爱笑,他的笑容比阳光还要明媚。
明明很自恋的大猪蹄子语录,谷雨却听的眼泛桃花。
情人眼里出西施是我应该有的状态,她怎么表现比我还强烈。
我胆子一直很大,但看到那个死亡过山车的时候,还是惊住了。
直接修在山边,拐弯的时候我在下面看着都觉得要撞到山上去了。
正准备去玩的时候,谷雨忽然拉住我。
我和谷雨在窃窃私语,可前面的桑旗耳朵不要太好,他居然听见了,搞的我有点不好意思。
“对,你现在刚生完孩子,应该在家里休息的。”
“我们现在不是在米国?米国女人是不坐月子的。”
“你在这里等我们,我和桑旗去坐。”谷雨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边上的长椅上,眼睛里直冒小红心:“你男人借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