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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很不一样。”
那书生哼笑一声,愤怒的表情不见,反而带上了几分的森冷阴柔。
如果说之前只是觉得违和,见到书生这个样子,安旭明更觉得不对劲儿了。越看越觉得这个书生哪里不对,但要让他说又说不出来,憋屈的他心里难受。
“你是不是很疑惑?是不是有很多想知道的事?”
书生似笑非笑的看向安旭明,一副很笃定的样子。
“哦,不想,谢谢。”
说完后安旭明就闭嘴了,他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降头,怎么就这么的心直口快了呢?
被安旭明这句话怼了的书生笑容扭曲,这个人怎么回事!
看着已经气得快要自闭的书生,安旭明闭上了蠢蠢欲动的嘴。
但是他一看到书生就忍不住说实话啊,根本就控制不住。
这家伙有毒吧!x2
两人互相对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这句话。
“我想知道你是谁?这里又是谁住的地方?”
很想怼人,极度暴躁的安旭明现在只期望这个书生赶快离开。是不是那些好人和普通人看到他也是这样的感觉啊,突然被身边对他不离不弃的朋友们感动了。
“呵呵,想知道?求我啊!”书生冷笑着,心里想了百八十种磋磨安旭明的方法,但又想想,好像有些舍不得?
“不求,滚!”
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旭明就知道他完了。虽然不知道怎么挣脱梦境,但是防备的心已经提起了。
“好好好!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书生的火气节节拔高,也不再装模作样,虽然他是真得气的不行,但让他出手杀了安旭明他又下不了手。
可是让他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他怎么甘心啊!
“我祝丹儿诅咒你,你将夜不能寐,食不饱腹,邪灵入体!哈哈哈哈,你会痛不欲生,会癫狂入魔!”
书生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似男似女的声音就像是在脑子里吹号,炸的脑浆乱蹦。
安旭明晃了晃一团浆糊的脑袋,看向书生的目光有些失焦。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恍恍惚惚看到了书生真正的模样。
他的身上穿着脏污带血的戏服,脸上的油彩花的糊住了脸,被挖去的双眼流下血泪,大张着的嘴里,没有舌头!
一副惨遭虐杀的模样,这个鬼的身上一定充满了故事。
【玩家安旭明触发支线任务:绝代佳人,也曾一笑倾国城;优伶盛装,也曾一曲覆山河。祝丹儿是史上最出色的伶官,在全盛时失去踪迹,再无人寻得。请找寻祝丹儿失踪的真相,找到祝丹儿死去的原因。是否接受?】
接下了这个任务,安旭明看着书生,也就是祝丹儿还在那里诅咒着他,头疼的厉害。他现在没精力去思考复杂的问题,也没力气去询问书生,他只觉得这个游戏里的npc没一个正常的。
玩家和npc总有一个要疯!
他感到疲倦,就算他再怎么强打起精神都没用,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哐当——
“嗷——我的老腰!”
猛然惊醒的安旭明直接往前一扑,不知道他僵坐了多久,反正身体没跟上,压塌了桌子不说,还把腰给闪了。
虽然说一级进化者的体质这种小伤很快就好了,但是神经痛还在啊!
知道那种明明觉得疼和不舒服,想要按一按,却找不到哪里痛的抓狂感吗?
安旭明他现在就是这样,不管他怎么活动腰,都觉的很奇怪。
“公子,马上就到晚宴开始的时间了,您怎么还没装扮好?”
听到声音后安旭明立马恢复翩翩公子的作态,仿佛刚才拉筋的人不是他。
对于春桃悄无声息的出现,他现在已经很习惯了。
三言两语的将春桃打发走,看来他睡了很久,中间有人送东西进来他都没醒过来。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就不是很好,对身上汗湿的衣物感觉有些奇怪。
入梦后的事他都记得,但是梦境结束后,他好像还遇到了什么。
他刚醒来时的心慌和恐惧不是错觉,这种状况和他以前做噩梦被惊醒后的情况很像。
他知道他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可他就是想不起来。
安旭明快速的泡了个澡,在泡澡期间他一边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一边回忆入梦的内容。
看着状态栏里新出现的血红诅咒debuff,安旭明觉得自己应该大概也许还能抢救一下吧!
那个什么蛋的诅咒是啥来着?
夜不能寐,食不饱腹,邪灵入体。
不管是从字面意思来看还是从引申义来看,都不怎么好。
前两个扛扛就过去了,但是邪灵入体……不知道林无锋给他的那些辟邪驱灵的小道具管不管用。
挑了两三个他觉得可能管用的辟邪小物件在身上藏好,他对着那镜子发愁。
时间不等人,自己化妆是不可能化妆的,被那只哈士狼摧残倒是还可以。
在狗子的魔性审美和挑剔下,经历了比第一次更加惨烈的折磨后,安旭明顶着精致妆容精神恍惚的对镜无言。
镜子里的人很美,他回忆着《游园惊梦》的曲调,试着唱了两句。
就算他不懂戏曲,也觉得自己唱得挺好听的。接着他又摆出不同的神态,全都惟妙惟肖。
魔法衣橱折磨人是真的折磨人,但是用处倒是蛮大的。
这让他对衣橱更加的好奇,就算被折腾,他还是想试试不同效果的衣服。
突然get到了换装游戏的乐趣!
有一点比较可惜,那就是在战斗或者触发剧情的时候不能一键换装,他想要新衣服,就得在特殊事件前后通关换取。
他身上这套装扮的色彩偏向于浅淡素雅,粉色白色的衣裙很少女。
全方位的确定自己能hold人设,斯文的用自带干粮填饱肚子,春桃和杨管事来了。
杨管事站在屋外,身后是几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僮,在屋子大门正对着的院子里,停着他进府是坐的那顶轿子。
或许不是,但是他没看出两顶轿子有什么区别,或者这一顶的颜色偏暗?
安旭明看着已经黑下的天色,还有廊檐下刚刚点亮的红白灯笼胡乱想着。
“公子,春桃背您上轿。”春桃笑的一脸欢喜,声音也甜的腻人。
“……我自己走。”
他一米八的男人,春桃一米三四的小姑娘,说什么他都不会让对方背他的。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公子呀,背或抱,二选一?”
对于安旭明的决定,春桃笑的春花灿烂,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安旭明此时觉得,他在这个游戏里处于食物链底端,可怜弱小又无助。